在秦河市监狱的露天体育场一隅,一位身着灰囚衣、胡子拉碴的囚犯独坐,其警惕之情溢于言表,生怕暴露身份。
然而,事与愿违,数名囚犯旋即围拢,狞笑而言:“原是你这腐朽警察藏身于此,让我们一番周折!”话音未落,便如狼似虎般对他一顿猛击。
王豪大声疾呼:“施暴者,住手!”然而,他的呼救被臭袜堵塞,只剩无声的惨遭痛殴。
经过数分钟剧烈打击,王豪倒地不起,犯人们方才罢休,狰狞留下一句:“今日,警察亦难逃一劫!”
此男子,非他,正是被判十年囹圄之刑的王豪。自入狱之日起,每日均有囚犯来此“问候”,生活堪比炼狱。
王豪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又束手无策。何公子已将他视作弃子,即便有机会逃脱,方秦背后的黑暗势力也不会轻放。
正当王豪挣扎着试图起身,濒临再次跌倒之际,一只坚实的臂膀伸来,稳稳扶住他。他侧目一瞥,见一平头男子目光如炬,直视着他:“王豪?欲图逃脱?我或可助你。”
王豪惊愕万分,面色骤变:“尔是何人?”
平头男子冷哼一声:“刘大雄。”
刘大雄,刘二雄……”王豪面色惨白,惊呼:“你是刘二雄之兄!”
“你已知。”刘大雄语气沉冷:“痛快道来,弟之死因,非你所为,我便带你脱身。”
王豪眼中闪过狠辣之光:“成交!”
果不其然,方秦所言非虚。其弟遭方秦刺伤未死,却在送医途中,何浩东所指使者拔匕丧命。
“冤有头,债有主。虽你同谋,然非主凶,我饶你一命,共谋出路。”刘大雄冷静如常:“随我同行?”
王豪坚定点头:“愿随。”
刘大雄步离,肩擦王豪,低语:“夜深人静,待我寻你,共谋脱逃。”
王豪虽未知刘大雄能力,但当见其轻松开启牢门,信服无疑。
“狱友们,警方已制服,欲走者速决!”刘大雄一声令下,囚犯们蜂拥而出。
王豪随刘大雄混乱中疾行,瞬间逃离囚笼。
王豪步出囚笼,立时察觉狱内大噪。众囚狂潮般涌向出口,幻想破门即得自由。
企图随流逃生之际,刘大雄强行将他引向别径。
王豪瞬悟,这不过是刘大雄布下的疑兵之计。
果不其然,出口处已布满防暴警力,狱囚一涌即遭猛烈截击,惨叫连连。
此时,刘王二人才悄无声息地规避了体育场监控,凭借刘大雄的特殊技能,破开水道,潜行逃离。
刘大雄所受教育,出自一名特种兵,其开锁、脱逃技艺,对此狱局,不过小菜一碟。
脱险即瞬,归心似箭的王豪直奔家门。
他深知,一旦越狱消息扩散,再见家人,将是奢望。
刘大雄未阻,他在秦河城无牵无挂,唯对方秦有所忌惮。
刘大雄直觉方秦之强,远胜已之教官,其交手之险,不及一分钟。
夜深人静,王豪不愿惊扰家人,故委托刘大雄为其解锁。
两人踏进门内,即刻被淫靡之声充斥耳际,不堪入耳的叫嚣与粗言秽语,令王豪怒火中烧。
刘大雄面不改色,步王豪后尘,直入王豪旧居。
轻启房门,透过细微的门缝窥探,王豪之心仿若遭受重创,剧痛无比。
室内一裸体女子,约莫三十岁,正遭受三名男子的侮辱,其状不堪入目,连刘大雄亦感不适。
出人意料,王豪竟按捺住情绪,面色惨淡地对刘大雄低声说:“兄长,我欲带女儿远走。”
忆及惨遭杀害的妻儿,刘大雄心中一动,默许:“可以。”
其中一人狞笑提议:“此女已厌,不如享用其女,她就在隔壁,年不过六七,尚属纯洁,听闻还是警察之后,哈哈!”
另一人响应:“妙计!”
旋即,王豪妻子绝望的求救声在屋内回荡:“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她还只是个孩子!”
砰!一记凶猛的巴掌扇向王豪之妻,伴随暴虐的喝骂:“愚蠢无知!正因为未曾涉猎,方需尝试,愚妇!再言不逊,必让你哑口无言!”
王豪忍无可忍,刘大雄亦深感愤慨,遂将匕首递于王豪手中。
三名赤身裸体的男子踏出房门,沉浸于幻想之中,却浑然不觉,死神的阴影已悄然而至!
“嗖嗖嗖……”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直至王豪将三人刺成血肉模糊,方才收手。
目睹夫君满脸血污,王豪之妻颤抖不已:“你……你……”
王豪语气冷漠:“我无怨无悔,无需多言。即刻携带小静离去,返回乡梓。我在父亲处存放巨款,足以资助静儿读完大学。速行!”
王豪行动,夜租车辆,火速送走妻子女儿。
目送亲人安全离去,王豪面露坚决之色:“此刻,正是我们向何浩东清算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