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贾张氏又来作妖了?”
阎解成一眼就认出了贾张氏。
他四处看了看,而后仔细检查起了自家门上的玻璃。
他刚才听到的响声,应该是玻璃被重物击碎的声音。
见到自家的玻璃完好的,他松了一口气,朝林胜利家走去。
“我去,这贾张氏竟然敢砸林胜利家的玻璃?”
嘟囔一句,阎解成眼珠子转了转,在心里暗道:
“我是先跟一大爷说还是先跟林胜利说呢?”
“一大爷顶多只会给些花生瓜子,要不就是棒子面。”
“林胜利可是给大西瓜啊。”
“可是他万一没有西瓜了呢?”
“到时要不给好处怎么办?”
“还是一大爷靠谱,每次都会给。”
“现在他们正在一大爷家吃喝呢。”
“我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他们肯定会留我吃饭。”
“哎呀,真是赚大了。”
正准备朝中院走去的时候,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
“阎解成,你在林科长家门前干嘛呢?”
阎解成一听,急忙走了过来,说道:
“哦,没事,我散散步。”
许大茂忍不住笑道:“你散的哪门子步啊?”
“巴不得天色一黑你就往被窝里钻,以免活动多了,容易饿。”
“就三大爷这德行,估计你们今儿只喝粥吧?”
阎解成不高兴了:“许大茂,怎么说话呢?”
“以为我们家没吃的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们从来就没有挨饿过。”
许大茂点点头:“是是是,你们没挨饿过。”
然后。
想了想,接着说道:“不对,一定不对。”
“你一定有什么阴谋,你不可能大晚上散步的。”
说着,他推着自行车朝林胜利家走了过去。
“哇,阎解成,你胆子也太大了。”
当看到林胜利家门前的玻璃碎片,许大茂不由喊了起来。
“许大茂,你小声点。”阎解成跑了过来,小声道。
“我小声?阎解成,你完蛋了。”
“知道林科长是什么人吗?”
“我们厂里的宝贝。”
“我们厂的李副厂长还巴结他呢。”
“你竟然敢砸他家?”
“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是听到了响声才跑出来看的。”
“不是你是谁?”
“我也不确定,我听到响声跑出来的时候,棒梗他奶奶刚好跑进了中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听到这话,许大茂不禁眉头一皱,问道:“真的?”
阎解成:“当然真的了。”
“我跟林胜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砸他家玻璃?”
许大茂:“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应该就是她了。”
“这老婆子,心胸狭窄,还真没什么她不敢干的事。”
说完这话,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朝大院外面走去。
他要到厂里的保卫科报告去。
这样的功劳以及讨好林胜利的机会,他可不想错过。
何况他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了。
事实上,在这座四合院,他看谁都不顺眼。
他可不管是谁砸的,先报信再说。
“许大茂,你干吗去?”阎解成愣了愣,问道。
“我落了东西,去取一下。”许大茂头也不回。
阎解成想了一下,朝中院走去。
来到易中海家,阎解成把刚才发生的都说了出来。
众人皆是很震惊,纷纷表示要去找贾张氏问罪。
倒是林胜利很是冷静地让大家安静下来。
“胜利,这次可不能饶了她。”
“对对对,胜利,一定要找她算账,让她赔钱。”
“光赔钱也不能轻易饶了她。”
......
“我没说饶了她啊。”
“既然她找上门来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不过,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许大茂应该是到厂里报信去了。”
“很快,保卫科的应该就会过来了。”
“他们应该会替我做主的。”
“所以咱们该吃吃该喝喝。”
“别让她影响了咱们的心情。”
林胜利稳坐钓鱼台。
“那如果许大茂不是去报信呢?”
“那也没事,等吃饱喝足了,我再跟她慢慢算账。”
“大家坐下来啊,稍安勿躁。”
林胜利猜的没错。
许大茂确实是报信去了。
这不,很快,保卫科王科长便亲自带队出现在四合院当中。
王科长可不敢大意啊。
连厂里的宝贝工程师的家都敢砸!
他要是不把这事处理好,那肯定会凉了工程师的心。
工程师如果因此尥蹶子,跳槽了,那他这罪过可就大了。
第一个不饶他的就是杨厂长。
他这保卫科长还能不能干下去还得俩说呢。
......
贾家。
傻柱和贾东旭坐在桌子前推杯换盏。
秦淮茹和棒梗他们开心地吃着鱿鱼。
看着他们,他突然有一种错觉。
秦淮茹是他妻子,几个孩子是他跟秦淮茹的孩子。
这里是他的家。
看了看棒梗,看了看槐花,又看了看了小当,最后他把目光锁住了秦淮茹。
“真是漂亮!太漂亮了!”傻柱忍不住在心里暗道。
贾东旭端起酒杯:“傻柱,今天哥谢谢你。”
“要不是你,棒梗都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哎,我惭愧啊,让棒梗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却无能为力。”
见到傻柱并没看自已,也没做任何回应,似乎也没听到一般。
贾东旭眉头一皱,伸手到傻柱眼前晃了晃,轻喊道:
“傻柱...傻柱...”
傻柱这才猛然回过神来。
急忙咧嘴一笑,问道:
“东旭哥,怎么了?”
贾东旭不爽了:“不是,傻柱,你刚才看啥呢?”
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看淮茹呗。”
“淮茹脸上有花啊?”
“你不会是喜欢淮茹吧?”
“你们该不会已经......”
傻柱急忙打断道:“使不得,使不得。”
“贾婆婆,您可不能这么说啊。”
“这可是要坏了秦姐的名声啊。”
“秦姐是东旭哥的。”
“我可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我看的是小槐花,小脸胖嘟嘟的,太可爱了。”
秦淮茹:“是啊妈,您啊,就是说话太直了。”
“这样容易得罪人。”
“我和傻柱能有什么事?”
“傻柱傻了吧唧的,我能看上他?”
为了消除贾东旭和贾张氏对她的怀疑,她也只能这么说了。
再说傻柱确实傻了吧唧的啊。
贾东旭和贾张氏还在呢,他就敢这么盯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