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现在正为钱发愁啊。
当初为了跟许大茂一起做生意,拿自已家的房子都做了抵押借了钱。
结果是赔了个血本无归。
眼看着还钱的日期就要到了,他现在却是没钱还。
如果再筹不到钱,人家就要过来收房子了。
到时候可就玩完了。
他无法面对他的奶奶和母亲啊。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说道:
“这个狗日的林胜利,现在发达了,当官了,就算没有钱,里边也一定有什么重要的文件。”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偷了他的包,让他拿钱来赎?”
想到这里,他脚步一顿,扭过头去,只见林胜利正好把门关上。
他冷哼一声,想道:
“就这么办了!”
“可是该找谁来敲诈他呢?”
就在这时,突然耳畔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
“棒梗!”
棒梗不由吓了一跳,急忙扭头,阎埠贵和三大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已的身后。
“干嘛呢?盯着胜利家干嘛?”阎埠贵笑呵呵地问道。
闻言。
棒梗心里也是不由有些慌神。
他努力地让自已镇定下来,笑了笑,说道:
“没有啊,我盯他家干嘛。”
“我只是有些好奇,他怎么回来了?”
“他都很久没出现在这里了,他在外面不是也有家吗?”
阎埠贵:“棒梗,我跟你说啊,胜利现在......”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
他原本想说林胜利现在当大官了。
不过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这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
免得大家到时候都去巴结林胜利,他再巴结恐怕要下些血本了。
棒梗眉头一皱,问道:“他现在干嘛了?”
阎埠贵:“没事没事。”
三大妈:“什么没事,胜利现在可厉害了,他......”
说到这里,看到阎埠贵不停地对自已挤眉弄眼,三大妈也没再说下去了。
阎埠贵:“棒梗,没事了,你忙忙去吧。”
棒梗点了点头,“那我走了,三大爷爷。”
棒梗走了之后,阎埠贵急忙把三大妈拉回到了家里,然后把门关上。
见到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三大妈急忙问道:
“怎么了这是?”
阎埠贵:“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胜利现在当大官了,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想啊,要是全院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都去巴结他了,那我们再想巴结他,是不是得多下血本啊?”
“也不能说我们巴结他,应该说是维系我们的交情。”
三大妈:“是是是,说的没错,我一时都忘记了。”
“对了,要不我们给胜利送鸡汤吧?”
阎埠贵:“鸡汤?”
三大妈:“对啊,我们去买只老母鸡,熬鸡汤给胜利送去。”
“你不是说还要买全聚德烤鸭,请胜利吃饭吗?”
阎埠贵:“那那那得花不少钱啊。”
三大妈:“那你说怎么办?”
阎埠贵想了想,咬咬牙,一拍大腿,“就这么办!”
“我们现在去买老母鸡,你回来煲鸡汤,然后我去买全聚德烤鸭半只,回来再到菜市场买一只普通的烤鸭。”
“等等,我先给胜利泡壶茶过去。”
“我估计他家现在都没开水。”
三大妈:“对对对,你马上去。”
再说林胜利。
走进屋里,环视着干净整洁的屋子,一时也是感慨万千。
这个家他已经好多年没来住了。
还好,易中海和一大妈经常打扫。
屋里一直都保持得很整洁。
他刚坐下来,从包里拿出设计图,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他抬头看了一眼,“进来。”
话音落下,门打开了,只见阎埠贵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
“三大爷,您这是?”
“胜利,我给你拿壶茶。”
“你很久都没回来了,家里肯定没开水。”
阎埠贵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把茶放到了桌子上。
“不是,三大爷,您这也太客气了。”
“我也没客气啊,咱这交情,我还用得着客气吗?”
“不过,说真的,胜利,这么久没看到你了,这乍一看到你,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好像一种......”
“一种久别的亲人,再见到的那种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