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陶院正在大家错愣下,跪下来向高芷君行礼拜师。
丢脸就丢脸,只要能学到医术,要脸干什么?
高芷君:?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太医院的院正要拜她为师。
自已什么时候说过要收徒?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霍锦谦:?
原来他喜欢的女人这么厉害,连太医院的院正都想拜她为师。自已要努力让自已变得强大才能配得上她。
张知府等人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们看到了什么?大梁医术最好的院正居然向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拜师,他们会不会被灭口。
高芷君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大叔,他身材修长,犹如春柳般柔韧而优雅。身着一袭翠绿色的长袍,更显得清新脱俗。一张清秀的脸上,两道剑眉下是炯炯有神的双眸,透出无畏的勇气。
这就是大梁医术精湛的院正大人,专为皇上把平安脉,这样的大人物要拜自已为师?
高芷君做梦都不敢相信,有朝一日她会成为太医院院正的师父。
“院正大人,你快请起,民女受不起。而且,民女医术只是略懂皮毛,根本当不了大人的师父!”
开玩笑,自已一个黄毛丫头,怎么能当师父,她只想在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
高芷君走过去想扶院正起来,但他不肯,说:“如果师父不收徒儿,徒儿长跪不起。”
看着意志坚定的陶院正,高芷君知道他说到做到,只好妥协地说:“收你为徒不可能,但是我们可以互相切磋,我也可以传授你我的医术,让它发扬光大。”
听到这里,陶院正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不用拜师就能学到医术,有这样好的事,他都不敢相信。
如果不用拜师,对自已来说,面子是保住了。
“真的不用拜师,你会教我医术?”
陶院正还是问了一遍。
“当然可以,我可以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你,还想在这里开一家医馆,会收一些学徒,教他们一些医术。
如果可以,我想办一个医学研讨会,邀请天下学医的大夫一起探讨医术,大家取长补短,为天下的患者治病救人。”
高芷君把自已的奋斗目标说出来,顺势扶起了陶院正。
高芷君的一番话,让在座的都非常震惊,一个小孩子居然有如此远大的理想,不过她注定不能实现。
大家有一门医术,千方百计的瞒着,害怕别人学去,又怎么大家聚在一起把自已的医术摊在阳光下,让大家学会。
这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医术就是要传下去的,只有自已的孩子才有资格学,旁的是没有资格的。
“研讨会是什么意思?”
陶院正问着高芷君这个新奇的词。
糟了,说了现代的术语,这个要怎么解释。
“研讨会?这个,其实就是顾名思义,大家讨论的意思。
意思就是我邀请大梁的大夫来过探讨医术,比如你擅长内科,他擅长外科,我擅长妇科,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探讨,我把妇科的经验心得说出来,你把内科的经验心得说出来,他把外科的经验心得说出来,我们共同努力,将三科都学会,然后造福百姓。
这就是研讨会的初心,希望天下医术归一,大家都不要藏着掖着。
只有大家都学会医术,才能救更多的病人。”
这就是现代医术界做到的,因此很多病人得到医治,她也希望这里也能做到,那就是大梁百姓的福气。
只要各个州府的大夫各个科都擅长,能救的病人自然就多,死亡率就会减少。
“神医,说句不好听的话,本官觉得这个不可能实现。”
“本官也觉得不可能实现,这是痴人说梦话。”
“对,痴人说梦话,大家的医术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怎么可能无条件的教给别人,这样他们怎能养家糊口,怎能立足杏林界。”
“师父,徒儿觉得这个也不能实现,大家把医学都当成祖传的,不可能会无私教给别人,徒儿也做不到。”
张知府,钱师爷等人和陶院正都说不可能实现研讨会。
高芷君听到这么多人都说她在痴人说梦话,她没有不开心,只是笑笑说:“是吗?我相信大家有一天会见证到的,到时大家不要觉得被打脸了才好。
我想,院正大人会第一个主动邀请那些大夫,并且亲自操办的。”
自已的医学逆天,只要把现代的医学搬到这里来,那些大夫还不是争破头颅的想来学医术,拜师总要有拜师礼吧?或者想学医术进她的门,总要带来投名状吧?
他们的医术就是最好的礼物,投名状。
所有的医术都学会,谁还在乎祖传的三瓜两枣。
看着如此自信的笑容,陶院正突然觉得她有可能真能实现。
如果是这样,自已必须是大师兄,是第一个拜师的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