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前院,已经称好草药。
“掌柜,已经称好了。”
药童把记事簿递给韩掌柜。
韩掌柜接过来一看,然后用算盘“啪啪啪”的拨弄珠子,很快就算出总价钱。
“姑娘,一共是五十两二百文。你看一看,对不对!”
韩掌柜把记事簿递给高芷君。
高芷君接过来一看,上面每一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心算了一下,数目全对:“数目全对,麻烦掌柜给四个十两,十个一两的碎银。”
刚才她算了一下,霍家一共挖了三十五两一百文。
韩掌柜从柜屉里拿出四锭十两银子,还有十块一两的碎银,数了二百个铜板交给高芷君。
高芷君接过,自已拿了一锭十两,五块一两的碎银,其余的都给了霍锦谦。
里正看到霍锦谦拿了三十多两,心里激动,自已家挖得也不少,应该也差不多有三十两。
“韩掌柜,麻烦跟我走一趟吧。”
她和霍家的草药卖了,还有村民的没有卖,于是邀请韩掌柜去客栈买草药。
“好,姑娘带路。”
韩掌柜带着药童,拿着秤,坐上了马车跟着高芷君去同福客栈。
霍家村的村民自从高芷君,霍锦谦,里正走后,他们就开始坐立不安,心里焦急,不知道能不能把草药卖出去。
在大堂等着的村民伸长着脖子在大路上东看看西瞧瞧的,终于看到有三辆马车驶来,赶车的正是他们的里正。
“乡亲们,高姑娘和里正他们回来了!”
有眼力的村民看到,立刻吆喝起来。
村民听到后,都跑在大门眺望,看到马车后,大家都激动地说:“真是里正,他们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辆马车,我们的草药可以卖出去了。”
马车停下来,霍锦谦下了马车,扶着高芷君下马车。
韩掌柜从另一辆马车下来,走进大堂。
高芷君指着韩掌柜对村民说:“这位就是仁寿堂的掌柜,你们的草药他全部都要,价格公道,大家都放心。
我的也卖出去了,让里正伯伯帮你们卖草药,他知道价格。
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了。”
“高姑娘,快去休息吧,有里正在就可以了。”
村民听到高芷君说累了,让她回去休息。
她帮大家找到卖家卖草药,他们都很感激。
高芷君上了二楼,后面跟着霍锦谦,他要把银子交给爷爷奶奶,然后下来帮村民卖草药。
高芷君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霍锦谦上了二楼,把大伯,大伯母,爹娘,三叔,三婶叫去了爷爷奶奶的房间,把一千一百两银票拿出来,还把三十两银子和二百个铜板也拿出来。
大家看着台上的银票和银子,都惊得目瞪口呆,这么多银子,他们一辈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霍金立刻做出决定,一千两银子分成三份,每家拿三百两,剩下的一百两给霍金和张婵。还有一百两三十五两,当作是大家的伙食,直到安定下来,大家分开吃。
一千两银票没找开前,交给霍金保管。
分配好后,霍锦谦下了楼,去帮村民卖草药。
里正带着韩掌柜挨过大通铺卖草药。
霍锦谦加入后,他就管记录重量和价钱。
村民挖的草药有很多高芷君没有挖到的,韩掌柜也给了合理的价钱。
一个时辰过后,村民们终于卖完草药,韩掌柜结了银子,拉着草药回仁寿堂。
村民看着手中的银子,脸上都是笑容。挖的草药,比他们在地里刨食赚到的还要多。
有的村民人口多,挖的草药多,卖到四十二两二十文。最少人口的铁蛋一家,也卖到了十八两五十文。里正卖到三十一两六百文,可把他的婆娘高兴坏了。
有了这些银子,大家的盼头终于有了。他们心里都非常感激高芷君。
霍锦谦上了二楼,打开高芷里的房间,走到床边,看着睡熟的高芷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高芷君在霍锦谦进房间时,她就醒过来,听到脚步声,听出是霍锦谦,她刚想睁开眼睛,感受到一只大手摸着她的脸,她的心中震惊,就不敢睁开眼睛,害怕大家见着尴尬。
客栈里的霍家村村民大家眉开眼笑,外面大棚的村民却是苦不堪言。
大棚不仅人多,还漏水。
官兵在派粥,流民只能淋着雨在排队,拿到的粥回到大棚时,粥里已经有了不少雨水,吃起来更加没味道。
童氏她们更加后悔没有跟着他们进去州城,在这里受苦。
当他们去找官兵让他们进去时,被官兵拿着刀剑赶回大棚。
庄氏她们也不好过,大棚到处漏水,根本没地方住。
庄氏在淋着雨拿粥回来时,结果得了风寒。
孙福生他们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