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俊的脸色阴晴不定,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却也明白此刻不能轻易发作。他冷哼一声,故作无辜地反问道:“徐兄弟言之凿凿,可有实证?单凭你一面之词,如何证明我龙堂之人便是那等恶徒?这世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顾家俊此言,意在混淆视听,企图将此事推向死无对证的境地。
然而,徐文早已看穿一切,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这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徐文轻轻抻了个懒腰,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他那份不经意的从容,他悠然举杯,轻啜一口佳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证据?呵,你求之不得的宝贝,我正巧备了一份大礼。”
顾家俊眼神闪烁,心中暗忖徐文不过是虚张声势,遂故作不屑地嗤笑一声:“哼,证据?可别是些捏造之物,玷污了我们龙堂的金字招牌。”话音未落,四周各堂堂主纷纷响应,他们或拍桌而起,或齐声附和,气势汹汹:“对!要的就是证据!你今日若敢诋毁龙堂,便是同时挑衅了虎堂的威猛、豹堂的迅捷,更是对鳄鱼帮整个江湖地位的挑衅!罗帮主,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罗焱坐于上首,神色微妙,既担忧徐文空口无凭,又暗自期许这场风波能和平收场。他干咳一声,正色道:“依帮规而行,是非曲直,自有公断。若徐文妄言,自当严惩不贷;若顾堂主等人确有不当,亦不容姑息。”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各堂主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似乎都在盘算着如何将今日之事转化为对自已有利的筹码。他们齐刷刷点头,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挑衅:“正是如此,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顾家俊目光如刀,直刺徐文:“徐兄弟,可别让我们久等,快让你的‘证据’现身吧,否则,年轻气盛的你,怕是要先尝尝断指的滋味了。”王勉在一旁更是笑得狰狞,仿佛已经预见了徐文落败的惨状。
徐文轻轻放下酒杯,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那眼神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既然诸位如此急切,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为了保证这场对峙的公正性,我们何不请一位真正的‘重量级’嘉宾来坐镇呢?”
顾家俊冷笑连连,满脸不信:“哼,此时此地,你上哪去找什么‘重量级’人物?难道想耍花招不成?”
徐文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宣布:“谁说没有?诸位可曾听说过,‘江湖百晓生’云游子前辈?他游历四方,见多识广,德高望重,若是能请得他老人家来此,作为我们这场对决的见证者,岂不是再合适不过?”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云游子,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其言行分量极重,若真能请他出山,今日之事定能水落石出,无人敢再妄加非议。顾家俊等人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不安,他们意识到,这场游戏,似乎正在悄然发生他们无法预料的变化……哟,瞧瞧这阵仗,冯五爷与梦瑶小姐,不正是那天上人间般的天一楼里,最耀眼的星辰吗? 徐文的话语间,仿佛携带着一抹神秘的风,轻轻拂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耳畔,随即他转向罗焱,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罗兄,劳烦你一趟,去门外那排气势恢宏的座驾中,第七位,请冯五爷移步至此,为我们的聚会添上一抹公正的光辉,也让那车内的清风,不再寂寞地绕指柔。
此言一出,不仅罗焱与安子面面相觑,仿佛被雷击中般愣在原地,就连那些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堂主与管事们,也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嘀咕:冯五爷竟真的在此?且藏于车中,作为制衡的暗棋,这等机密,徐文何以知晓?莫非他真有通天彻地之能?
徐文话锋一转,对着豹堂堂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豹堂主,不妨让那通讯的小玩意暂时休假吧,我想,冯五爷若想洞悉此间风云,自有他的高招,无需借助凡尘之物,辛苦监听。 豹堂堂主闻言,脸色微变,手中的手机仿佛成了烫手山芋,匆匆按下关机键,心中暗自佩服徐文的敏锐与洞察力。
正当众人沉浸在徐文那不可思议的推测中时,一阵浑厚而洪亮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如同晨钟暮鼓,震人心魄。哈哈,徐文小子,多年未见,你的智谋与胆识,倒是愈发让人刮目相看了。 只见一位银发微霜,却精神矍铄的老者,在一位气质出众、约莫三十芳华的女子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大厅。那女子,正是冯五爷的掌上明珠——冯梦瑶,她的出现,如同春日里的一抹暖阳,照亮了整个空间。
顾家俊、罗焱等人纷纷起身,连徐文也微微欠身,众人齐声唤道:冯五爷! 这一刻,罗焱心中五味杂陈,他意识到,自已与这位老狐狸的较量,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徐文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五爷谬赞了,岁月悠悠,您风采依旧,实乃我等之幸。其实,徐文早已料到五爷会亲临,特地为您与梦瑶姑娘预留了席位,以表敬意。
此言一出,再次在人群中激起层层涟漪。冯五爷亦是目光闪烁,心中暗自惊叹: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如此精准地预判一切,仿佛世间万物皆在他掌握之中。
待众人重新落座,冯梦瑶率先开口,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今日能在此相聚,实属难得,不如就让我们共谋大计,携手开创一番新天地吧! 她的话语,不仅为这场聚会定下了基调,更在每个人心中种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预示着未来的无限可能。在那个灯火阑珊、氛围微妙的宴会厅内,顾家俊的眼神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他轻启朱唇,仿佛是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诸位,方才家父偶感不适,于座驾中小憩片刻,方得以莅临,若有怠慢之处,还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