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让林云忍俊不禁,他拍了拍阿渣的肩膀,笑道:“有你的,阿渣。但别忘了,我们还得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去黑市,为我筹集一批上好的军火,特别是阿虎和托尼,他们是我们最坚实的盾牌和利剑。”
林云深知,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枪杆子才是硬道理。无论是自保还是反击,都需要最坚实的后盾。阿虎作为他的贴身保镖,手中的武器便是他生命的第二道防线;而托尼,则是外界的眼睛和拳头,有了枪的加持,无疑会让他的力量倍增。
“得令,天哥!”阿渣一拍即合,转身离去,背影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林云轻抿一口杯中残酒,将最后一丝甘甜化为力量,随后站起身,对阿虎使了个眼色。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那个传说中总是能带来无尽欢愉却也暗藏危机的“搞事熊”的别墅。林云决定,在经历了这场生死较量后,用另一种方式放松紧绷的神经——以智取胜,从心理上给对手以致命一击。
夜色正浓,林云的步伐坚定而神秘,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在那片被霓虹灯斑驳映照的铜锣湾夜色中,林云的心灵仿佛被无形的重石压迫,亟需一场风暴来洗涤心灵的尘埃。他踏上一场未知的探索,目标直指那只传说中的“搞事熊”的隐秘巢穴,一场关于释放与对峙的序幕悄然拉开。
与此同时,另一端,陈浩南,这位铜锣湾的暗夜之王,刚从医院的苍白中抽身而出,身侧紧随的是他的左膀右臂——大天二与胶皮,三人如同一股不可小觑的暗流,向铜锣湾的心脏地带涌去,誓要找回属于他们的尊严与平衡。他们此行,是为了与那位掌握着铜锣湾风云变幻的大B,共商大计。
至于山鸡,他此刻虽身处病房,但那份不羁与狂野并未因额上的一道伤痕而减退半分。包.皮,胶皮的弟弟,正以一种“家庭医生”的幽默姿态,小心翼翼地照料着他。山鸡的缺席,更像是铜锣湾夜空中最亮的缺席之星,让人不禁遐想连篇。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他们最需顺利时添上一抹波折。寒风如刀,街头空旷,陈浩南一行三人如同被时间遗忘的旅人,苦等车辆。大天二的怒火,在这寂静的等待中爆发,他咬牙切齿地咒骂:“妈的,林云那小子,不仅搞砸了我们的计划,连代步的车都不放过!真是恨得牙痒痒!”胶皮闻言,亦是怒目圆睁,仿佛要将夜色点燃,誓言要让林云付出代价。
陈浩南,这位平日里冷静沉稳的领袖,此刻脸上也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他轻叹一声,制止了二人的牢骚,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棋。终于,一辆出租车如同一缕希望的曙光,穿透了寒夜的冷漠,载着他们向铜锣湾的心脏——大B的领地疾驰而去。
酒吧门口,灯火辉煌,小弟们如常恭候,但眼中却闪烁着好奇与不解。当得知山鸡缺席的消息时,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陈浩南的沉默,仿佛是一道无声的屏障,隔绝了一切外界的窥探与猜测。而大天二,则像是被点燃的爆竹,对那个多嘴的小弟咆哮道:“管好你的嘴,看门就看门,别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幕,在铜锣湾的夜色中,悄然上演,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看门的小弟仿佛被无形的寒风掠过,脖子一缩,嘴巴像被强力胶封住般,迅速噤声。待那三位大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后,他转头对着身旁的同伴,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压低声音道:“嘿,你猜怎么着?山鸡那小子今儿个八成是挨了顿狠的,不然哪会缺席这场戏?”
“哈哈,我也有所耳闻!”另一个小弟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听说他们一帮人跟着蒋先生去东星那龙头的千秋大宴,山鸡那脾性,说不定是在宴会上大放厥词,直接撞上了东星的铁板,被教训了一顿!”
“哎哟,你这推理能力,绝了!”前一个小弟夸张地竖起大拇指,“还真有这可能!平日里他仗着陈浩南的势,在铜锣湾横着走,这回总算踢到铁板了,活该!平时看他嚣张,咱们私下里可没少骂他呢。”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幸灾乐祸的快意,仿佛已经亲眼目睹了山鸡的狼狈模样。
而这一切,山鸡自然是听不到的。另一边,陈浩南一行已踏入酒吧深处,喧嚣与低语被隔绝在外。陈浩南径直走向卡座区,那里,大B正左拥右抱,沉浸在灯红酒绿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直到陈浩南的到来,他才轻轻推开怀中的舞女,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阿南,快来快来,跟蒋先生去东星那边,情况如何?”大B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陈浩南轻轻摇了摇头,面色沉重如铅云压顶。“不太好,B哥。”他简短地吐出几个字,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大B闻言,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怎么了?快说说。”
陈浩南深吸一口气,将今日在宴会上发生的种种,连同那些尖锐的言语、紧张的对峙,乃至自已差点失控的冲动,一一向大B道来。每一句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大B的心上。
听完陈浩南的叙述,大B猛地一拍大腿,那力道之大,连桌子都微微颤动。“阿南啊,你这是何苦呢!蒋先生在场,你怎能不顾大局,任由情绪左右?他老人家自然有他的考量,你这一冲动,怕是让他失望了……”大B的声音渐渐低沉,眼神中满是痛惜,“如今,只怕……”
话说到一半,大B停住了,留给陈浩南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既有责备,也有担忧,更有对这位年轻后辈未来的深深忧虑。而陈浩南,则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仿佛在这一瞬间,他长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