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白不吃,我先宰了这些鸡,然后清理干净。在我们南梁,富余的食物可以用盐腌制再晒成干,这样就能保存很久了。”杨秀舒一边宰鸡一边说道。
“什么!你是南梁的人?”王叔和他的徒弟顿时大惊失色,军中一直以为杨秀舒是太子从战场上救下来的昭国农家女。
三人一同来到大营,这是将军们开会的地方。很快,萧演、慕容羿、何冲就来到了大营。萧演嫌弃地看了一眼杨秀舒,这女人又搞出什么幺蛾子。王叔的徒弟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大家在听到杨秀舒能一刀砍下十只鸡的头的时候不由得看向了萧演。真不愧是太子看中的女人,果然武力高强。最后徒弟说出了杨秀舒是南梁人的身份。何冲看着萧演道:“太子殿下,不知您有什么要跟我们交代的?”萧演一脸无辜地说道:“本宫之前就说得很清楚。这粗鄙的女人是本宫在凌云峡谷捡来的。本宫从来都没说过她不是南梁人,本宫也不知道她的武功竟然已经到达了一刀十鸡的地步。”萧演不敢直视任何人,于是只能看着天花板。何冲追问道:“那太子殿下认为该如何处置呢?”“军法处置。”萧演不假思索道。何冲点了点头:“那好,来人!把她拖出去罚一百军杖。”
两个士兵走来,每人各挽着杨秀舒的一只胳膊,把她拖走。杨秀舒大喊着:“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又不是你们的士兵!”王叔不忍心求情道:“太子殿下,何将军,杨姑娘都只是一片好意想帮忙,她对军营的事务一点都不清楚,也难怪她好心办坏事。求你们从轻发落。”一旁的凌风也说道:“殿下,你不可怜杨姑娘也可怜可怜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孕妇一天吃一只鸡补身也是情有可原的。”营帐里顿时鸦雀无声。“来人,把凌风拉下去,让他替杨秀舒挨五十军杖!”萧演不希望再听到凌风再发表什么惊人的言论。
“殿下!还有五十军杖啊!杨姑娘承受不了的,您想一想您那未出世的孩子吧!属下愿为殿下和未出世的小世子肝脑涂地!”众人都惊掉了下巴,虽然这是军营里没公开的秘密,但凌风是真的不要命了?还是想变成哑巴?
萧演扯了扯嘴角说道:“凌风散播谣言,扰乱军心,再罚他五十军杖,一个月后执行。”
“啊!你们居然来真的。”杨秀舒惨叫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我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啊!”“打不了我赔你们几只鸡,你们这些大男人…啊!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啊!”“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啊!”执行杖刑的士兵都懵了,他们明明也没用太大的力气,而且还是越来越轻了,有几下还只算是擦边而过。
萧演挠了挠耳朵说道:“聒噪!”没一会儿,士兵来报:“启禀太子殿下,将军,杨姑娘在受了十下军杖后就不省人事了。”萧演长叹了一口气道:“那剩下的四十杖就由本宫代她受了吧。”何冲阻止道:“殿下乃万金之躯,万万不可啊!”“人是本宫带回来的,本宫应该对她的所作所为负责。况且,她受刑的时候实在太聒噪了,本宫不想她醒来后又在本宫的耳边大喊大叫。”萧演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夜寒!”“殿下有何吩咐?”夜寒恭敬道。“去请叶老将军来一趟。”“是!”夜寒立刻骑上马去京城找隐退在家的叶时兴老将军。“太子殿下是想让叶老将军重出江湖来对付胡伪?”慕容羿不解地问道。萧演摇了摇头,“不是,而是这四十军杖必须要叶老将军出手,其他人都不敢打本宫,唯独叶老将军敢。”周围的人都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太子真的对自已够狠的。
萧演亲自把晕死过去的杨秀舒抱回营帐,然后把她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哎哟,疼死我了!”杨秀舒摸着先着地的手臂喊道。“怎么?不装了?”萧演冷冷地看着她,“据说你怀上了孩子,还是本宫的?”杨秀舒赶紧撇清了关系,摆了摆手说:“我绝对没这样说过。我听见凌风说的时候也惊呆了。”
“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本宫?”萧演的眼底像个无底深潭一样,他微微勾起的嘴唇诱惑着人把最真实的话说出来。
“我没什么瞒着你的。”杨秀舒无辜地看着他。“例如今天你一刀就能杀掉十只鸡。”萧演冷笑着说。
“我不早跟你说了,我大哥是杨泰,南梁最厉害的将军。我们跟着大哥从小就习武,还有读书识字。家里的兄弟姐妹都是互相照顾的,杀鸡对我们来说都是小事一桩。”杨秀舒背对着萧演委屈地说。
“那你就说些你没说过的事给本宫听。”萧演继续诱导说。杨秀舒想了想,失落地说道:“有是有,但我怕我说出来你会不高兴。这是一个秘密,我不想你知道。”“你说吧,本宫能承受得住的。本宫绝不会惩罚你。”萧演咬了咬牙说道。这该死的女人果真在背后悄悄地谋害自已。随即,杨秀舒就真诚地看着萧演,像那天醉酒后一样,搂着他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嘴唇。萧演惊得眼睛都瞪大了,这恬不知耻的女人究竟又想演哪一出。“萧演,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良久后,杨秀舒才让自已的心跳平复下来。萧演脑海里也上演了好几出戏。“你走吧,本宫不缺狂蜂浪蝶。”萧演面无表情道。“好嘞!”杨秀舒强装高兴地往门外走去。谁知没走几步便被萧演一手往回拉,她重重地跌进了他的怀抱。
萧演用舌头撬开了杨秀舒的嘴,杨秀舒的心脏狂跳不已。萧演左手搂着她纤细的腰,右手开始解开她的衣带。杨秀舒瞬间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万一他对我并不是真心的呢?那我岂不是错付了。’杨秀舒的眼神从迷离开始变得清明。等到两人快玉帛相见的时候,杨秀舒一把推开了萧演。
萧演擦了擦嘴角,冷冷地说道:“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杨秀舒将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红着眼睛苦涩道:“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你应该很爱她吧。殿下可不能图一时欢愉而负了佳人。”
萧演抓住了杨秀舒的手,“刚才我只是想试探试探你而已。没我命令,你休想离开军营半步。”说完,萧演就离开了营帐。杨秀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独自神伤道:“这只是试探吗?你究竟试探过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