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有必要这么诚实吗?出于礼貌,你是不是也应该客气一下……哪怕说个‘有点吧’都不至于这么伤人。”白轻染在心里气得直咬牙,面上也再也装不下去了。
她费劲地从马背上爬下来,走到慕云庭面前,说道:“既然摄政王不喜欢哀家,那就请以后不要拉拉扯扯、抱抱摸摸的了。”说完,她便径直向前走去,留下一脸懵圈的慕云庭在原地发呆。
“孤何时抱抱摸摸了?”慕云庭问,心中充满了疑惑。
慕云庭缓步至白轻染身前,以一种近乎睥睨的姿态审视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波澜。
“孤既然已经应允了你心中对孤的情意,亦承诺会对你负责,你究竟还有何不满之处?”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然而这份高高在上的姿态,彻底激怒了白轻染。
白轻染的情绪瞬间被点燃,她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我喜欢谁,那是我个人的事情,无需得到任何人的同意。
至于摄政王说的负责,您是不是对负责二字有所误解!摄政王强行扒了哀家的亵裤,解开哀家的衣袍,然后告诉哀家日后便是您的人了!这便是您所谓的负责?”说到激动之处,白轻染的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语气中满是愤怒。
“我的天哪,摄政王竟然扒了太后娘娘的亵裤……这简直是太令人震惊了!”
就在这时,赶过来的队伍所有人突然出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他们纷纷听见了白轻染的控诉,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还解开了太后娘娘的衣袍……这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皇叔……姨母所说……是否属实?”慕砚尘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慕云庭,语气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白轻染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群,心里慌极了,“卧槽……这下可好,全都来了,全都听见了……”她喃喃自语着,眼神中闪烁着绝望,悲催的想这辈子就活到今天也行……
慕云庭的目光悠然扫过围观的众人,语气中带着一股风轻云淡的淡然,对慕砚尘说道:“属实。”言罢,他便朝着白轻染的方向迈步而去。
白轻染望着慕云庭那逼近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想要逃离的冲动,不禁喃喃自语:“他不会一掌劈死我吧?”
然而,慕云庭只是温和的轻声说道:“莫要闹脾气了。”
说着,他拉起白轻染的手,将她轻轻抱上了马背,目光炯炯地望着她,颇有些讨好的问道:“孤给你猎一张虎皮来当坐垫,可好?”
白轻染尚未来的及回答,慕云庭便已带着她策马扬鞭,驰入了林子的深处。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都震惊不已。
曾经跟随摄政王征战四方的大将,满脸喜悦地向旁人确认道:“王说属实???”他生怕自已听错了这令人振奋的消息。
另一个大将则双手合十的说“王要有后了!”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光,仿佛在感谢上天赐予的这份厚礼。
然而,在这欢庆的氛围中,慕砚尘和许云川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们的心中五味杂陈,一个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来源对白轻染的未来种种不确定的忧虑。
在茂密的林子深处,偶尔能见到几只色彩斑斓的野鸡振翅高飞,然而它们终究未能逃脱慕云庭那百发百中的精湛箭法,纷纷成了他囊中之物。
卫一等随从紧随其后,步伐稳健,眼神警惕,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沙沙声,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悄然接近。
紧接着,那震耳欲聋的虎啸声由远及近,如同雷鸣般在林间回荡,令人心惊胆战。
白轻染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已的丝毫动静会惊扰到那头隐匿在暗处的猛兽,她的心跳加速,双手紧握,全身紧绷。
“莫怕,孤在此!”慕云庭的目光犹如炬火,紧紧锁定着前方传来的异动,他胯下的骏马也仿佛受到了主人的感染,显得镇定自若,对这一切似乎习以为常,只是偶尔喷出几声响鼻,以示其存在。
就在这一刹那,一头白色的猛虎猛然间从暗处窜出,它那硕大的虎头威风凛凛,仿佛一张口就能将活人吞噬,庞大的身躯一跃而起,一巴掌便拍断了前方的一株小树。
面对这凶猛异常的猛虎,卫一等人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将慕云庭和白轻染紧紧护在身后。
“王,此虎情形有异!”卫一急切地喊道。
“王,此虎异常狂躁,您务必多加小心。”卫三附和道。
白轻染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与老虎面对面接触,还是这种狂暴的状态,心中难免有些惧怕,但她深知此刻必须保持冷静,绝不能成为累赘。
“有你在……我不怕……”白轻染的声音虽略显颤抖,却透露出一份坚定。
“卫一、卫三等人近战攻击,孤来射其眼睛!”慕云庭果断下令。
这老虎却异常凶猛,卫一等人不敢有丝毫大意。
慕云庭一箭射出,精准地命中了白虎的右眼,这一击非但没有让老虎退缩,反而激起了它更加凶残的野性,它不顾一切地往前冲,一个跳跃便朝着白轻染所骑的马匹猛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