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不为所动的拿出一瓶香水,喷在她碰过的位置。
像是在消毒流程,重重地喷了好几下。
华笙嗅着香水的味道,混合着男人身上散发的强烈荷尔蒙气息,瞬间上头,脑子里闪过暧昧的画面。
“真要命!这是斩女香吗?”
许深不理会她的话,甚至有点抵触她的主动。
“你对裴时焰欲擒故纵。”
“我只是和他谈公事顺便吃个饭。”华笙否认,“怎么能算欲擒故纵?”
“怎么不算呢?”许深倾身过去,拿了一把伞,递给华笙,“拿着。”
他这是要把她赶下车,不想争吵,也不想听解释。
她伸手去接伞,手机震动着掉落。
许深帮她捡起手机,没有屏幕锁,他看到了裴时焰的发来的信息。
【到家了吗?】
【下回不戴T了,太麻烦了。】
华笙也看到了这两条信息,看着许深的脸色比外面的天色更加乌云密布,她解释:“是我戴的一次性手套,他少打了个字。”
果然,裴时焰紧接着又发了个字【手】
许深的手掌扣了扣喇叭,冷声说:“天不早了,回去早点休息。”
华笙推开车门,看着一个小水坑,开口:“我的鞋是羊皮的,不能沾水。”
许深立马倒车,远离了那个小水坑。
看着他解安全带,她笑着说:“抱我下车。”
许深下车后,打开后备箱,从购物袋里取出一双连着吊牌的女士拖鞋,塞给华笙,“换上,自己走。”
还在等男人抱抱的她看着许深手上的拖鞋,迟疑几秒,才接过来。
她把长发撩到一侧,弯腰做了个换鞋的假动作,没有脱掉高跟鞋,直接抱着拖鞋,伞也没撑就下了车。
雨还在下,风吹得有点冷,似乎比不过男人骤然降温的态度。
许深没有等她进家门就开车离开,车轮带起的水花正好溅落在她那白色的裙摆。
华笙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忽然脚下扭了一下子,尖细的细跟卡在下水道缝隙里。
她试图抽出来,动了半天没有用,像扎根固定住了。
身后有人影靠近,“让你换鞋偏不听,卡住了吧?”
是许深,他又返回来了,撑着一把黑伞。
手里的伞递给华笙,他缓缓蹲下身子,看到她的鞋跟卡在两根排水管中间,托着她的脚裸轻轻移动。
华笙给男人撑着伞,弯腰扶着他的肩膀不至于让自己失重跌倒。
一道惊雷划过,鞋跟拔出来了。
华笙顺势躲在男人怀里,央求的语气,“你别走,我害怕打雷。”
许深把她整个人抱起来,黑色的雨伞丢在路边,被风吹的在街道上翻滚。
直到进了家,两个人都淋了雨,衣服是带着寒意的,拥抱着是两具温度火热的身体。
华笙去吻他的喉结,他的唇。
他猛地把她推开,“别总拿这套对付我,今晚,我一个吻都不会施舍给你。”
他故意加了施舍这个让人听了扎心的词语。
华笙没站稳,直接跌坐在没有铺地毯的地板上。
听着男人带着怒火的巨大关门声,她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不像上次一个吻就哄好。
这一次,他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出去兜一圈又返回来。
她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半个小时,直到手机响了,华宇说:“姐,下雨了,我就不回去了。你锁好门,关好窗。”
听着弟弟的提醒,华笙说:“知道了。”
她起身换了鞋,拿起桌子上的平板直接去了浴室。
泡在浴缸里,她开始看从裴时焰那里得来的视频。
是唐夜和那个男设计师……两个男人。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视频,高清的画质,压抑的声音,让她的心底躁动不安。
回到卧室,华笙弯腰拉开了床沿下面的抽屉,考虑着这个充电的东西,沾了水会不会坏掉。
她拿出来,关了灯,躺倒在床上,褪去睡裙。
接触的时候,她紧闭双眸,深呼吸,等待着奇妙的感觉袭来。
从许深那里得到了第一次之后,她开始对这种事情食髓知味,但不至于上瘾。
这东西她买了就没用过,期间怕它坏了,万一替补时候不中用,偷着冲过一回电。
今晚被许深拒绝,又看过唐夜的视频,她内心的那种渴望怎么也压不下去。
在这雨夜的氛围渲染下,在这一个人难熬的漫漫长夜,想要释放的心,无比强烈。
她闭着眼,脑子里都是许深的脸,带着幻想,一个人慢慢沦陷。
一会儿飞上云端,一会儿坠入深渊。
寂静而黑暗的卧室里,除了雨水的声音,还有嗡嗡的电流声音,以及她的气喘吁吁。
她的心并不像她的穿衣风格那样保守。
理智渐渐回笼后,她没有任何负罪感和羞耻感。
她只知道,这种体验感不如真人令人兴奋。
可是男人不配合,她只能想办法这样取悦自己。
华笙带着湿巾和新的睡衣,再次进了浴室,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后半夜,雨停了,她失眠了。
打开手机,打开好友列表,打开许深的对话框,输入又删除,反复了很多遍,最后连个标点符号也没有发出去。
一直到天亮,她一直望着天花板发呆。
洗漱完,没多久她就签收了一个快递,打开一看是唐夜寄来的生日请柬。
晚上,裴时焰接华笙一起出席的。
裴时焰说:“那个男设计师被放了。”
“那男的一口承认了所以,说是让女朋友偷的唐夜的设计稿。”裴时焰低声问华笙,“视频你都看了吧?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爱?”
弃车保帅的事,华笙见得多了。
她问:“人是你放的吧?”
裴时焰点头,“就当是卖唐夜一个人情。”
两个人边说话边往大厅里走,唐夜和许深干了杯酒,视线一转正好看见他们。
迎过来打招呼,“小裴总,里面请。”
裴时焰戴着面具微微颔首,看了一眼许深,故意揽住华笙的腰肢从人群里经过。
唐夜还笑着说了一声,“莫妮卡,今晚真漂亮。”
“谢谢。”华笙回头道谢的时候,眼神望向了许深。
“不是都离婚了,看什么看?”唐夜用身体阻断了两个人的视线,又递给许深一杯酒,“哥,来,喝完这杯,还有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