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姒婳被系统突然提醒的声音吓了一跳。
群臣也因为系统的声音吓得一激灵。
【咋了咋了你这是。】
【被你救上来的小宫女,她被木姒婧抓到了,木姒婧觉得她碍了自已的事情,要给她一点点小小的惩罚。】
【什么惩罚?】
木姒婳立刻蹙眉,她总感觉木姒婧这样的人,所谓的小小惩罚,不是什么小事。
【她知道小宫女生病风寒了,所以打算让她躺在冰水里…算是让她解气了。】
【什么!!!】
木姒婳瞬间暴起,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仪,起身之后,木姒婳朝着皇帝匆匆行礼道:“儿臣有急事,请恕儿臣无礼之罪。”
皇帝挥了挥手:“无事,你有什么急事你先去处理吧。”
木姒婳心里闪过一丝暖意,哟呵,自已父皇还挺善解人意的。
群臣当听到了系统说的细节之后,大为恼火。
木姒婧是疯了吗?
那可是国之大才,将来可以查出工部尚书弟弟有罪的重要人证!
木姒婧怎么可以如此妄动。
群臣脸色着急万分,尤其是工部尚书本人,他心里是最害怕的,害怕小宫女死了,他弟弟的罪行无法得到伸张,自已真的如系统说的剧情那样,被人诬陷。
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已不得不以死谢罪了。
用死亡证明清白的方式固然愚蠢,可是系统说明的情况下,那简直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了。
工部尚书神色着急,群臣也是看着皇帝,一副我们不去看看吗?
太子殿下看到妹妹远去的背影。
也看向了自已的父皇,如今父皇只要愿意让他们近距离吃瓜…哦不,是探查工部尚书弟弟谋害村民财产的案子,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皇帝对自已这些臣子深感无奈。
好家伙,以前怎么没发现一个个这么爱吃瓜呢。
不过自已也想去吃吃了。
皇帝带着一群臣子们,浩浩荡荡大部队就朝着小宫女所在的地方去了,大家压低了速度,不希望木姒婳知道自已的想法。
不过木姒婳立刻匆匆赶到了凤仪宫内,凤仪宫里正在进行后妃的早会,而木姒婳循着系统给自已的路线图,找到了小宫女。
小宫女瑟瑟发抖的被人按着,眼看就要被按进冰水之中,木姒婳大喝一声:“住手!”
身边的嬷嬷立刻上前将按着小宫女的宫女们打走,护住了小宫女。
这些宫女都是木姒婧身边的人,一直都在木姒婧身边服侍,在宫里头觉得自已有两份脸,看到木姒婳不仅不怕反而阴阳怪气道。
“公主怎么来了?”
“这是宫女住的地方,况且这个宫女身上正染着病,不吉利,公主殿下怎么肯贵步临贱地来到这里呢?”
一个宫女想到什么似的,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难道是公主殿下以前踏足过太多贱地,所以去哪里都没忌讳了吗?”
木姒婳冷冷的看着她,毫不客气的下令:“赵嬷嬷,张嘴!”
赵嬷嬷得令,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甩到敢出言顶撞木姒婳的人。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倚星公主身边的人!若是倚星公主降罪下来,你赔得起吗?”
那些宫女很不可思议,自已的主子那么得宠,这个刚入宫的公主竟然敢打自已?
“本宫是月华公主,乃中宫嫡出,如何打不得你?”
“一个低贱的奴婢,以为有个当公主的主子,就可以耀武扬威了吗?”
“赵嬷嬷,她们四人,小小年纪就会欺负他人,这可了得,您身为宫女们的嬷嬷,也该好好的教会她们规矩才是。”
木姒婳最恨的就是这种欺负别人的人。
这四个宫女,仗着背后是木姒婧,就敢欺负皇后宫里的小宫女,欺负人的手段还是故意趁着别人病重的人,按着别人的脸往冰水里压。
木姒婳看向瑟瑟发抖,双眸含泪正在满眼绝望,惊魂未定的小宫女,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已来得及时,若是小宫女被木姒婧弄死了,尚书弟弟的线索就断了。
就算她知道工部尚书弟弟有问题,可是她没有证据又该如何捉拿归案呢。
“公主饶命啊,我们……”
欺负人的四个宫女顶不住了,主动求饶。
木姒婳看都不看一眼:“拖出去 。”
“妹妹怎么了这是?姐姐惩罚一个小宫女,怎么惊动妹妹了。”
木姒婧来了,她一来就看到自已的四个宫女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心下不悦,这不是明目张胆的下自已的脸子吗。
她何曾有过这样的时候。
四个宫女看到主心骨来了,马上凑到了木姒婧身边,指着木姒婳说。
“倚星公主您要给奴婢做主啊。”
“奴婢只是奉您的命令,结果月华公主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带着人将奴婢们扣押着,还吩咐粗使嬷嬷狠狠的掌奴婢的嘴。”
“奴婢不明白为何月华公主会这样生气,其间还以为月华公主不认得奴婢的主子,还主动提了一嘴,结果月华公主好像更生气了,嬷嬷下手也更重了。”
“倚星公主,奴婢跟着您多少年了,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
木姒婧听着自已的宫女的话,心里已经对木姒婳这人骂翻了。
不过面上,木姒婧还是露出温柔的笑意:“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对姐姐的宫人如此厌恶?难道是讨厌姐姐?”
木姒婳看着她直接质问:“为什么要让你的宫女来欺负她?”
“她昨天奉皇后之命处理事情,出了点问题,落了水,刚救上来,母后吩咐好好静养着,你为什么要让四个宫女过来欺负她?”
木姒婧脸色一僵。
这个木姒婳真是不按照常规出牌。
她不该配合自已多演一会吗?
“妹妹这话,姐姐不清楚了。”
“她做错了事情,昨日狠狠得罪了本宫,本宫身为公主,她只是一个低贱的奴婢,得罪了高贵的人,自然要受到惩罚。”
“这个道理妹妹以前做贫民的时候,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