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易中海今天的表现院里的人其实是颇有微词的。毕竟昨天信誓旦旦的让大家把许大茂的事烂肚子里的人是他。
但是今天旧事重提,拿这件事来威胁许大茂的人还是他。这就让大家对他的公信力产生了极大的质疑。
中院易家,一大妈看着坐在桌子旁气得吹胡子瞪眼,气得跟一口气耕了八十亩地的老黄牛一样喘着粗气的易中海。有些无奈的说到:“当家的,你说你老跟一小孩过不去干嘛呀。”
易中海桌子一拍:“是我跟他过不去吗?明明就是他老跟我作对。目无尊长,肆意妄为。”
一大妈叹了口气:“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当时他来接手房子的时候,我就劝你不要跟着贾家瞎闹,你不听。结果呢?不但帮贾家赔了钱,还彻底得罪了李破虏。”
对于一大妈的说,虽然易中海也知道有道理,心底也在暗自后悔。但是,作为一家之主,他易中海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大妈不懂,只能说明她是一个妇道人家,见识浅薄,只能看到眼前利益,看不见将来罢了。
随即摆了摆手:“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其中的道理。当时我必须这么做。要是我当时退让了。他住进来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吗?”
一大妈心想:你做了别人也没把你放眼里呀。嘴上却是说到:“那现在怎么办,我感觉现在院里的情况已经有些失控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思索了了半天,最后开口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李破虏一次又一次的在我手里占到便宜,大家对我的敬畏之心自然就没有以前重了。看来,必须的赶紧想办法把那小王八蛋赶走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一大妈没有过多的埋怨,而是直接提出了问题的关键。道理我都懂,李破虏不在了,院子自然就能回到你的掌握之中,可是你要怎么让他不在呢?
“院里暂时拿他没办法了,现在院里的人对我不忍心。看来只能从厂里想想办法了。让他犯错误,直接从厂里滚蛋,到时候厂里的房子他自然就住不下去了。”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一大妈点点头,随后又问起了另一件事:“对了,柱子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许大茂拿王八蛋就踢到了一下,后面都踢在手上的。就疼当时那一会。”
“哦,那就好。”
易中海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接着开口说到:“你说,柱子废了是不是也不错?”
一大妈愣了一下,随后缓缓开口道:“这倒也是,你终于决定好了?就选柱子了?”
“再观察一下吧,柱子这性子实在是不好掌控,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选择吧。”易中海偷瞄了一眼一大妈,随后试探性的问到:“你觉得棒梗怎么样。”
这句话一出,一大妈原本慈祥的笑容瞬间收敛:“行了,易中海,你收起你的小心思吧。今天许大茂的事也提醒我了,原来生不出孩子也不止是女人的原因。你该不会你当年真把贾张氏迷得五迷三道的要给你生孩子吧。”
随后面带讥讽的说到:“你也是真饿了,贾张氏现在的样子你也下得去嘴。”
说完, 一大妈也不管易中海,一头就歪倒在床上睡了起来。
桌子旁的易中海确实脸色惨白,嘴唇蠕动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但是随即他又想到另一件事,既然你一直都知道,但是今天为什么敢突然跟我摊牌了?
最终易中海将重点锁定在了一大妈说的那句‘许大茂的事提醒了我。’
原来这么回事,你是觉得这么多年没孩子是因为我的问题吗?所以你才有底气跟我掀桌子是吗?
最终,易中海深刻的总结了一遍,得出了结论:都特么赖李破虏。
刘海中家中,刘海中吃完饭后,看着还围在桌子旁的刘光天。刘光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正好酒足饭饱了,活动一下吧。
顿时,刘家传来了刘家兄弟鬼哭狼嚎的声音。
对这这顿突如其来的父爱,刘光天和刘光福是完全处在懵逼中的。但是出于本能,他们直接就给跪在地上高呼‘大人饶命’。
这还是刘海中前两周养成的习惯。
经过两个周的适应,刘光天和刘光福也发现,只要自已的老父亲揍他们的时候,他们跪着高呼这句话,收到的伤害就会超级减倍。
然而,今天他们却是失算了,刘大人见堂下刁民如此没有骨气,更加气急,瞬间抽出七匹狼来。
刘海中莫名火大的原因其实也简单,李破虏也就比刘光天大2岁。同样都是年轻人,凭什么李破虏就能三两句话搅动风云,凭什么李破虏年纪轻轻就能当领导了。再看看自已家的两个,要不还是打死算了吧。
闫家,闫埠贵这辈子做事情,就讲究三个原则:公平、公平、还是特么的公平。
闫家7口,各自抱着一个窝窝头和16根腌咸菜狂啃。
“呵呵,许大茂居然是个太监。”突然,啃着窝窝头的闫解成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闫家众人齐齐愣了一下,随后不约而同的也笑出了声。
只有几岁的闫解娣,还不懂哥嫂、爸妈为什么发笑,于是萌萌哒的问到:“什么是太监呀。”
闫埠贵急忙咳嗽了两声:“咳、还有小孩子呢,不说这个。不过说起来,老易这件事做得确实不地道。我们倒是可以好好借题发挥一下。到时候把老易赶下台,我成了二大爷,那每年街道发的东西不就可以多分一些了?”
余丽对于闫埠贵所说的什么几大爷倒是兴趣不大,反而对另一件事比较感兴趣:“爸,你说一大爷为什么今天非要把昨天许大茂的事拿出来逼迫许大茂低头呢?昨天可是他说让我们把事情烂肚子里的。他这不是打自已脸吗?”
闫埠贵笑着解释到:“这有什么办法,傻柱的钱全被秦淮如骗走了。你们可能不知道,他都逼得雨水去找小李借钱了。我估计啊,他估计5块都拿不出来,更别提许大茂开口就提500了。他能同意?你且看着吧,老易这次自已打破自已定下的规矩。估计以后啊,这院里他说的话就不管用了。”
许大茂脸色阴沉的回到屋里,一力已经开始盘算起怎么报复傻柱了。你让我绝户,那你也别想好过。
在心底盘算了片刻,随即快步走到里屋。翘起了床底的一块石板,然后他就懵逼了。我操,我的小黄鱼呢?
“娄晓娥。”许大茂暗自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