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样一番事情之后,一切也算是回到正轨了,唯一让队伍里面闷闷不乐的就是孔任得的事了,他因为恶意杀人而且意图栽赃陷害,被处以死缓。
但是王文静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静,因为孔任得在入狱之前曾经找到王文静,当时的孔任得是这样说的:“王文静,你一定要小心!这是一个阳谋,齐鲁孔家还没有真正打算对你们下手,到时候进入秘境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你为什么不在开庭的时候去说出这些呢?”王文静也很清楚这一切绝非孔任得一时起意。
“我能说吗?”孔任得苦笑道,“我要是说了,我还能活吗?我说了可能是会给孔家造成一些麻烦,但是这些对于庞大的孔家来说,微不足道!”
“而我呢?我的家人必然不可能逃脱死罪,即使侥幸免死,但未来的生活绝对是路途坎坷,举步维艰!”孔任得表情更多的是悲凉和彻底死心。
“王文静,我承认你确实比我有能力,而我的确在跟你的争斗中输了!”孔任得倒是很有觉悟,
“成王败寇!无可辩驳!我的确输给了你,这是我与你对抗的代价!”孔任得指了指自已。
“那么你希望我做什么?”王文静问道,
“我希望你能在暗中扳倒孔家,挫败他们的阴谋。因为他们的目标是你!但是其他人、鄂省的勘探队是无辜的!而且你不会以为你们赢了吧?”
孔任得话音刚落,王文静的脸色猛地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探索秘境最好就是几个队伍抱团,要不然死哪里了都没人知道的。你们这么一搞,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有队伍敢跟你们组队。”孔任得接着说,
“这就是阳谋,就好比一个选择题两个选项都是错误的一样,你别无选择,无论你怎么选你都是失败的!”孔任得此时也已经没啥可期盼的,也就将这些和盘托出。
“......孔家,不愧如此啊!”王文静发出感慨。
“如今木已成舟,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老教授听到王文静转述的孔任得的遗言也只得长叹一句。
“唉!孔任得他虽然有点心高气傲,但他和孔家的那些人比,心思还是没那么周密,也没那么复杂。可惜了呀!”老教授惋惜道,他哪里不知道孔任得就是被当枪使了!
“唉!我们先去准备一些装备吧!到时候说不定会有用的。”老教授下令。
众人分散到泉城去购买相关的物资,而瑞雯则主动要求要跟王文静一起。
“那么如果是要去勘探的话,登山杖肯定是少不了的!”王文静说道,在购买清单上写下了登山杖,
“然后还有小刀,打火机,必要的时候还需要火柴,这些可以用来生火。”王文静接着写道。
“然后是纽扣摄像机!这个必须要!”之前刚刚被孔家阴了一波的,王文静决定每个人都要有隐藏的摄像头,以防备孔家的人从中作梗。
“还有高清的摄像机!这个是给瑞雯配的,她到时候可以飞在空中进行俯视勘测。这是必不可少的”
“还有这个工兵铲,用来排除障碍的!”虽说是排除障碍的但只有王文静自已清楚这玩意到底是干啥用的。
“还有这些......和这些......”如果不是去勘探的,瑞雯甚至会以为他们是去打仗的!虽然是这个情况和打仗确实没太大区别。
......
“你们真的是去勘探的?”王文静看着其他人买的玩意一阵头晕目眩。那都是什么玩意啊喂!零食?小鸡腿?辣条?还有自嗨锅?甚至还有一个家庭用烧烤架?
喂!你是去勘探的不是去野餐的啊喂!然后看向“书呆子”,他准备的东西还算正经的:护目镜,护膝、止血绷带,棉签碘酒、止血钳...?
等等!那是啥玩意?氧气瓶?你丫咋整的这些玩意?说说吧你家里是不是干这一行的?
王文静看着“书呆子”几乎搬了一个野外手术室来了,嘴角也是微微抽搐。
最后看向戴浩天,嘴角更是快绷不住了,这个BYD搞了一大把钝器,小到安全锤,大到棍棒。你丫是真的怕人家跟我们组队是吗?
“额!这个啊!你们准备的是不是有点太...”教授看了众人准备的东西表情也是十分复杂。
“那个啊!王文静你带三四瓶空调气干啥啊?”
“啊?当然是制冷用呀!”王文静摸摸脑袋,他可不敢说自已带这玩意是用来做简易炸弹的!主要是防备孔家的袭击,他们可是狠得狠呢!
“......”教授看着王文静的表情,脸上就差写着“我信你个鬼”了。
“王文静你把空调气放到那边那个便携烧烤架旁边吧!”教授想到,这毕竟是自家学生,惯着就惯着了,大不了到时候就直接把这个事捅到帝都去。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第二天,众人大包小包的前往泰山之下。而这里,来自华夏各省的勘探队已经相继到位。
众人在经过了简单的寒暄后,便前往秘境入口,这里岗哨林立,基本可以用十步一哨卡来形容。
最终他们来到了秘境入口,面前的将军对这众人简单介绍了一下这处秘境的情况,并且告知了秘境内可能存在着对人类有着敌意的兽人,
并提醒众人注意勘探尽可能的避开兽人的聚居地——他们的军队之前试图窥探秘境兽人的聚居地,结果损失惨重。
这时候来自齐鲁的代表则率先对王文静等人发起难“将军,你说我们是去勘探地形为什么要让兽人进入我们的勘测队伍!”
众人的目光直指王文静等人,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悄悄远离了他们,也有人表情异样,当然也有人悄悄往他们这边靠了几步。
“凭什么?他们这些湿身卵化披毛戴角之辈有什么资格与我等孔孟之徒相提并论!”出声的孔家子弟,脸上带着无可比拟的骄傲。恨不得将鼻子翘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