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拷贝的视频。拿回了家。
打开电脑进行播放。
(视频其实应该是没有语音的,但是为了更好的表述,直接按照现场描写了)
时间就在上次梁宗羽离开莫运平家不久。视频中甚至还能看到自己离开的影子。
之后,一辆白色宝马停在了小巷子门口。
拎着个包的陈广福就走了下来。要不邮件歪斜。脸色有点潮红,应该是喝了一些酒的样子。
看见陈广福过来,杨巧珍吓得赶紧躲进屋里面去了。
莫运平迎了上去,“福歌,福歌。怎么又过来了,昨天不是刚来过么?”
“来过就不能再来了?你家是什么皇家大院,还不给进了?”带着酒气的陈广福喊道,
“你这个月的钱还没还呢。”
“不是说好的缓几天吗?”
“缓几天,给你缓了,我这边谁帮我缓?”陈广福。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戳着莫运平的脑袋。
陈广福越敲越用力。莫运平脑袋都被戳的有点疼了,才稍微躲了一下。
见他闪躲。一下子,陈广福更生气了:“你还敢躲?”
他飞起了一脚,把莫运平踹飞在地。
“你还敢躲?欠钱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陈广福说着。拿起地上的铁狗链,拴在了跌倒在地的莫运平的脖子上。
然后用锁头,给锁在了院子边的桃树上。
“妈的,你他妈看起来好像一条狗。”
陈广福说着。坐在了莫运平旁边,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的扇着他耳光。
“说。你是不是狗,是不是狗。”
莫运平不敢反抗。一边应声一边求饶道:
“是是是,我是狗,福哥,别打了,福哥。”
“你是狗就得要吃屎对不对?”陈广福说着,四周看了一下,似乎在找哪里有屎。
“没屎给你吃便宜你了。那招呼你喝酒吧。”
说完直接扒下裤子,对着莫运平尿尿。
“给你喝,管够!哈哈哈!”
莫运平试着想躲开。但是脖子被锁住了,躲不了。
此时,感觉到外面异常响动的杨巧珍。
伸出脑袋来看一下怎么回事。
然后就被陈广福看到了。
他更加生气了。
“他妈的,你个死结巴。凭什么娶个漂亮老婆?”
说完就冲进杨巧珍的屋子里面去。
“福哥放过她。”
莫运平情急,只来得及喊了一声。
已经酒精上头,加上精虫上脑的陈广福,哪里理会的他?
一会,屋子里传出女人呜哇呜哇的惨叫声、被扇的巴掌声、还有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
莫运平急得脸都红了,他用尽全力挣扎的想要挣脱狗链的束缚。
但是足足有铅笔粗的铁链子,哪里是那么容易能挣得脱的。
挣扎的动作,把他的脖子勒出了一条血印。解放鞋也被蹬掉了。
然而毫无用处,铁链子纹丝不动。
“啊啊啊”,莫运平愤怒地嘶吼着。
十几分钟后,完事的陈广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酒似乎也醒了不少。
一脸无所谓的瞟了莫运平一眼。
“怎么还不服气?有本事你就把钱还上。”
“呐,我也不白睡你老婆。”陈广福说道,
“以后我来一次。就睡你老婆一次。一次算你还了500。嗯,这次也算。”
“500够意思了吧,比城里的鸡还多100呢。”
“每次过来,我就把你锁这里。另外再给你200。看门费。”
“这下子我们就是连襟了,成亲戚了不是。网上那句话咋说来着,叫啥,对,同道中人,哈哈哈”
在陈广福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把狗链子钥匙丢在莫运平的脸上。
哼着小曲走出了铁门。
莫运平刚解开完锁链。
被强奸过后的杨巧珍。从屋里走了出来,被打得鼻青脸肿。衣衫破损。
杨巧珍打着手语:他过来强奸我,都没有办法。小妮还在那边呢。这样子没有希望了,我活不下去了,我想死。
杨巧珍打着手语,呜哇呜哇得说着。
被说得气愤再度涌上心头的莫运平,冲出了门外。
陈广福还在小巷子,正点完一根烟,八字带撇地往车上走。
气愤的莫运平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跟陈广福扭打在一起。
然而他原本只是一个老实人,怎么打得过久经沙场的陈广福?不一会就被揍倒在地。
见莫运平还敢出来还手,陈广福更气了。他叫嚣道:“妈的,你还敢打人。看我弄不死你。我他妈砍死你。”
说着就转头回去,到车上准备去拿刀。
莫运平见他说要砍死他,他也急了。
转头回到屋里。看到厨房上有一把小刀。拿起小刀追上陈广福。
一人数刀捅在了陈广福身上,直到他血流满地倒下为止。
然后惶恐地扔下刀子瘫在地上不知所措。
然后就是有人路过看到。报警了之后,警察过来把陈广福送往医院。也把莫运平拉上警车带走了。
————————————————
而在另一边,医院的病房内。
陈广福已经被封拜访的像个粽子一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病房外面,陈德旺、陈德林已经来到了现场。几个人在病房外面,等待着医生出报告。
陈广盛到的时候,只到眼前这样的场景。
“谁干的?”他问。
“莫结巴。”有人回答了一下。
“谁?”陈广盛疑惑的问道,在他的印象里,附近道上混的,好像没有一个叫外号叫结巴的。
“镇上扫地的。”陈德旺回答道。
“扫地的搞他干嘛?”
“他弄了人家老婆。”
“不是,他弄人家老婆干嘛?又不是没有钱。花几个钱找个女学生,也比那些老婆娘好吧。他变态啊?”陈广盛。
“谁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叫你过来是想把前前后后都收拾一下。”陈德旺说道。
“要把扫地的弄掉吗?”陈德旺说着,手上做了一个捏脖子的架势。“只是听说他现在已经被抓进去了。在里面搞。”
“那个只是个小角色,不用太搭理他。”陈德旺说道。
“你把你弟车上的那些杂碎东西都清理一下就好。现在麻烦的是另外一个人,之前我们在搞小学工程的时候,公司请过来的一个姓梁的道士。之后我们搞拆迁签字、还有你弟的这个事,好像他都掺和进来了。”
“你去教教他。让他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