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们继续用各种残忍的手段折磨小玲,他们用冷水泼醒已经昏迷的她,然后再次逼问。小玲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不能出卖王六郎。
她知道,王六郎是来保护她的,如果她说出了他的信息,不仅王六郎会有危险,自己和孩子也将永远无法摆脱赵家的控制。
时间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慢慢流逝,小玲已经遍体鳞伤,但她的意志依然顽强。
赵老爷开始有些着急了,他没想到小玲如此顽强。他决定改变策略,他让人把小玲带到院子里,当着街坊们的面继续折磨她,试图以此来逼迫小玲就范,同时也想向街坊们展示他的权威。
家丁们拖着奄奄一息的小玲来到院子里,周围已经围了一些街坊。他们看着小玲那凄惨的模样,眼中满是同情和愤怒,但却无能为力。赵老爷站在院子中央,大声说道:“你们都看看,这就是和赵家作对的下场。如果她现在说出那个男人的下落,我可以饶她一命。否则,她只有死路一条。”
小玲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街坊们,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她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坚定的眼神告诉大家,她不会屈服。
赵老爷见状,更加疯狂地命令家丁折磨小玲。他们用绳子把小玲吊在树上,然后用荆棘条抽打她。每一下抽打,都让小玲的身体如同被火烧一般疼痛。她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她仿佛看到了丈夫的身影,看到了和丈夫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也看到了王六郎那温暖而坚定的眼神。这些画面给了她力量,让她在痛苦中坚持下来。
街坊们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些人悄悄地流下了眼泪。他们在心中为小玲祈祷,希望她能挺过这一关。而那些曾经被赵家欺压过的人,心中的怒火也在燃烧,他们开始暗中商量,要想办法帮助小玲摆脱困境。
在这漫长的折磨中,小玲的生命仿佛在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但她的精神却如同璀璨的星辰,在黑暗中闪耀着不屈的光芒。她用自己的生命在捍卫着正义和尊严,与赵家的邪恶势力进行着殊死的抗争。
赵老爷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拿起一把刀,走到小玲面前,“你说不说?再不说,我就划花你的脸,让你生不如死。”他的声音颤抖着,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和不安。
小玲看着那把刀,心中没有丝毫畏惧。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在那漫长而残酷的两天里,小玲被囚禁在赵家的黑暗角落,遭受着无尽的折磨。赵老爷本以为这个弱女子在如此的威逼之下,很快就会吐露那个神秘青年男子的下落。
然而,小玲却以惊人的坚韧,紧咬牙关,一个字都未曾透露。
两天的折磨让小玲遍体鳞伤,气息奄奄。赵老爷看着她那几乎不成人形的模样,心中也有了一丝担忧。他不敢再继续下手了,毕竟周围有一群人都亲眼看见他把小玲抓回去了。
若是小玲真的死在自己家中,这件事可就难以收场了,他可不想给自己惹上更大的麻烦。
思来想去,赵老爷心生一计。他决定把小玲扭送县衙,让官府来处理这件事,这样既能摆脱自己的嫌疑,又能达到让小玲闭嘴的目的。于是,他命家丁们将小玲五花大绑,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拉向县衙。
一路上,小玲虚弱地挣扎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赵老爷的仇恨和对未来的绝望。街坊们看着这一幕,心中虽有不忍,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地为小玲祈祷。
县衙内,县令正悠闲地坐在后堂,琢磨着今天该如何打发时间。这位县令是个贪婪又好逸恶劳之人,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打麻将,常常在县衙内与一些亲信和当地的富绅们聚在一起玩乐。
赵老爷深知县令的喜好,他带着一箱沉甸甸的金银财宝来到县衙。一见到县令,他便满脸堆笑,恭敬地行礼道:“大人,小人有一事相求。”县令瞥了他一眼,看到他身后的箱子,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哦?赵老爷,所为何事啊?”县令不动声色地问道。
赵老爷凑上前去,压低声音说:“大人,您也知道,最近城中有个叫小玲的寡妇,她勾结外乡人,意图扰乱本地安宁,这可是个大患啊。我本想自行解决,可又怕落人口实,所以特来将她交给大人处置。”
县令皱了皱眉头,“就这事?那按律处置便是,你为何要专门来此?”
赵老爷嘿嘿一笑,“大人,这小玲可不是一般人,她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若是不能严惩,恐怕日后会给大人您和整个邺城带来麻烦啊。小人恳请大人判她斩立决,以绝后患。”
县令心中冷笑,他一眼就看穿了赵老爷的心思,不过是想借官府之手除去眼中钉罢了。但他并没有立刻答应,毕竟斩立决可不是他能随意决定的,需要经过层层上报和审核。而且,他还在盘算着如何从赵老爷这里获取更多的好处。
“赵老爷,斩立决可不是那么容易判的,得有确凿的证据才行。你可有证据?”县令慢悠悠地说道。
赵老爷忙说:“大人,证据确凿啊!这小玲与那不知来历的外乡人狼狈为奸,在集市上寻衅滋事,扰乱百姓生活,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
县令摆了摆手,“哼,这些算什么证据?不过是些市井传言罢了。”
赵老爷见县令不为所动,心中有些着急。他眼珠一转,想到了县令最喜欢的麻将,于是笑着说:“大人,今日难得有空,不知可否陪小人玩几把麻将?”
县令一听打麻将,眼中顿时一亮。他心想,正好可以趁机从赵老爷身上捞一笔,于是欣然答应。很快,麻将桌就摆好了,县令、赵老爷和另外两个亲信围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