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好转身返回,反正人已经知道是谁了,如今战况紧急,已经无暇再顾及其他了。
等到左副将回来时,所有的将领和将士都已经整装待发。
此刻的他们身上充满了力量,连多年上战场受过的伤痛如今也感受不到疼痛了,浑身的力量似乎想要找到宣泄口,狠狠的发泄出去。
几乎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看着左副将,将军不在,权利下发到他身上,他就要担起这个责任。
敌袭的号角越发的急切,左副将终是下了命令。
“战!”
……
苏凌这边和小菩提被耶鲁番带到了王庭之上。
他之所以目的地直奔这里,也是由于这宫殿里的人见识过这位的凶狠,不用发火,只是平常的询问,就足以让见过耶鲁亚的人全盘托出。
进入朝堂,此刻的大多数朝臣几乎全部集结完毕了。
耶鲁番带着苏凌进来之时,耶鲁亚也刚刚进去。
耶鲁番满脸挑衅,高抬着下巴,一脸得意,“皇弟,我来的正巧了,这么大阵仗。”
看到耶鲁番进来,耶鲁亚眉头紧锁,满脸透露着不安,但当视线移至旁边的苏凌时,提起的一口气才慢慢的松懈下来。
他厉声呵斥:“皇兄,你如今手中已经沾满了鲜血,收手吧。”
谁知耶鲁番并没有理会耶鲁亚,他还要寻求解药来救自已的命,自已的命要紧。
他转身朝着苏凌伸出了手,刚想开口询问解药。
忽然一声浩大的声音响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震撼的声音吓的耶鲁番一阵激灵,当听到这句话时,下意识的看向群臣,发现他们正遥遥跪拜自已这边。
他一愣,随即想明白什么,顿时喜形于色,这些老顽固,今日终于松口了,虽然自已手中拥有兵权,但却一直拿不出玉玺,还是一直被当做大皇子,不是一个真正的君主。
如今这些朝臣竟然像开了窍一般,竟然齐齐的朝着他跪拜。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众爱卿平身。”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
朝堂之上寂静无声,没有一丝动静。
耶鲁番再次说了一遍,仍然死一般寂静。
耶鲁亚在一旁都要尴尬的抠脚趾了。
耶鲁番也似乎反应了过来,这好像不是在跪拜他。
脸上顿时一片愠怒,脸色飞快的涨红。
他也不忍耐,直接伸出手指着朝臣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老顽固,没事乱跪拜什么,我是我父王的儿子,你们除了跪拜我,还能跪谁!”
忽然之间,脑中闪过一丝荒诞的想法,他看向苏凌身边的小菩提,难道这也是他父皇的儿子?
可是要排,也不应该排上他啊。
直到苏凌一声众卿平身的声音响起,朝臣也应声回答“谢陛下。”
随即起了身,耶鲁番瞳孔微缩,他们跪拜的竟然是他身边的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头子。
这种荒谬感不禁让他笑出了声,生理性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眼前这个男人除了年纪和他父王差不多,其他的哪哪都不像,他们是老眼昏花了吗,这都能认错。
他好笑的摸了摸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手指都笑的打着颤,直接指着苏凌看向朝臣就说道:“你们瞎了吗,这明明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仔细看看啊,这不是我父王啊。”
“够了!”一位两朝元老站了出来,这位元老积威已久,便是凶残如耶鲁番也有些怵他。
“大皇子,前段时间已经够纵容你了,是你说陛下被二皇子给杀了,老夫才睁只眼闭只眼的让你暂带朝堂,可如今陛下回来了,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
“不是的,不是的,耶鲁番停下了笑意,见这位有威严的老者出面,这才正色道:“本就不是我父王,你们是从何处看出来的,这明明哪里都没有想像的地方。”
随后他仔仔细细打量了苏凌如今的形象,点点头,“不过,我还真找出来了一点相像,就是年纪一样嘛。”
“你们莫不是老眼昏花才看不出来的吧。”
“你,你简直是无法无天,肆意妄为!”老臣气的直接说了重话。
对这小辈而言,应该循循教导,可是他如今这种不敬长辈,连自已父王都能随意编排的人,实在是不堪入目。
老臣没有再理会他,朝着苏凌方向弯腰禀报:“陛下,刚才你也听到了大皇子所言,实在可气,求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苏凌看着眼前老者微弓着腰求她做主的样子,所说出来的话正合她意,又见站在旁边的耶鲁番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轻轻的拍了拍手,很快兵甲碰撞的声音响起,整齐的脚步在朝堂上显得格外的有震慑。
正在一旁一脸无所谓模样的耶鲁番本来还不以为意,直到看到真正御林军的出现,顿时愣住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明明自已把父王给杀了,又怎么可能再出现一个父王。
可是御林军的出现又怎么解释。
难道是假的?
他眼中冒出了一缕微光,想上前细细查看,却直接被一柄长枪给拦了下来。
当他看到那柄长枪所属之人时,他全身一颤,怎么可能。
那人他认识,御林军统帅!
一个只忠于皇命的人和虎符的人。
对了,他有虎符,他直接去摸随身携带的虎符,虎符放在哪里都不安全,只有戴在自已身上才最安全。
他将虎符向前一递,开口:
虎符在此,尔等还不速速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