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别墅里丁孝蟹给英嫂和两个菲佣安排的工作本就不多,自从太太苏醒过来后,大少爷就禁止她们在别墅内看电视听广播,随后没过多久大少爷又把每天下午照顾太太的工作从她们手上接过来,全部改由他自已亲力亲为,她们只是被要求在一旁陪着,偶尔协助一下大少爷照顾太太即可。这样一来英嫂每天把大少爷和太太的一日三餐安排好后,就把多余的时间和心思全放在了大少爷和太太身上。
在英嫂眼里,自从太太醒过来后,照顾太太的工作可要比以前累多了,太太昏迷时每天只要由医生护士给躺在床上的太太翻翻身,拍拍背,做做被动运动就可以了,可是太太醒过来后,不光人变成了全身瘫痪,每天还要进行大量康复训练,每天训练时除了医生护士还要再加上那两个菲佣护士在旁边帮忙才行,可是大少爷回家后这四个人的工作就全变成他一个人的工作了,饶是大少爷长得高大强壮,房间里冷气全开,但是每次锻炼结束后少爷和太太还是会累得满头大汗;太太锻炼累了可以休息,大少爷却还要在一旁给太太喂水,擦汗,帮太太按摩。
太太每天训练的内容对于陪练的人来说其实都是很简单枯燥的内容,但是大少爷一直都是面带微笑地陪着太太训练,从没见过大少爷的脸上有过一丝不耐烦;有时太太会因为训练太累或者觉得训练效果不满意而发脾气耍性子,可大少爷从不会因此生太太的气,那么一个大男人始终都是用最温柔的语气,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太太。
大少爷除了每日陪着太太训练,就连太太每日的饭菜,衣服的增减,也是大少爷在安排,房间里的物品摆放是不是适合太太活动大少爷也要管……事无巨细,太太的一切都被大少爷记在了心里。
照顾生病的老婆不稀奇,照顾得如此体贴细致,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就不多见了。
另外,英嫂觉得大少爷还是个不一般的狠人,对男女之事特别的能忍。
自从太太醒过来后,她再没见过大少爷留宿在太太的房间,而是安排她和两个菲佣每晚轮流睡在太太的房间照顾太太。但是,英嫂可是见过太太昏迷不醒时大少爷经常就睡在太太的房间,她也见过大少爷在太太身上留下的吻痕,那深深浅浅布满全身的吻痕经常让她这个过来人看得面红耳赤,还有偶尔在床单上见到的污渍,她那时都担心这个昏迷不醒的太太,怕她的肚子会在不知不觉间就大起来。当然她也理解,虽然太太昏迷,但是她和大少爷两个人是夫妻,大少爷做这些事也是人性使然情理之中。
英嫂记得在太太昏迷时,大少爷经常会抱着太太在外面的秋千上晒太阳,那时大少爷都是一边把太太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在她耳边窃窃私语,经常会说着说着就捧起太太的脸,吻了又吻,亲了又亲,丝毫不会避讳别人。可是现在太太醒了,她却再没见过大少爷对太太做过那些亲昵地动作,虽然现在每天两个人都是耳鬓厮磨地在一起,但是大少爷的动作一直很规矩,只有在那两次太太大哭的时候,大少爷才把太太抱在怀里哄了很久。
英嫂知道这都是因为太太失忆了,太太到现在还是把大少爷当成是陌生人而不是自已的丈夫,也就不喜欢大少爷对她太过亲近。但是英嫂不知道大少爷是怎么忍得住这么久不碰自已女人身体的,那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每天都是安排好太太的一切后自已一人回楼上的卧室,这么久的时间从没见他深夜外出或者带其他女人回来过夜,真不知大少爷是用什么法子把身体里的火气消下去的。
能人所不能,忍人所不忍,这是英嫂对大少爷的总结,她至今不清楚大少爷做的什么生意,但是就从大少爷对待自已太太的态度,他就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在英嫂的眼里,大少爷年纪轻轻就挣下这么大的家业一点都不奇怪。
转眼间到了九月底,丁孝蟹陪伴方婷训练已经快半年了。方婷在丁孝蟹面前再不见先前的陌生拘谨,她喜欢边训练边与丁孝蟹聊天,听他讲他们的过去,她会在他拿出她喜欢的东西时开心地对他笑,她会在心里难过时对着他掉泪,她会因为训练没做好对他耍性子,也会在他捉弄她时对他发脾气。
丁孝蟹与方婷的相处方式也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他从最初站在方婷身旁小心翼翼地给她喂饭陪她说话;到握着方婷的手耐心地教她拿匙羹,拿纸笔;再到自然地扶着方婷的身体,帮她完成各种动作训练。
随着时间的推够,丁孝蟹能明显感觉到方婷对他变得越来越依赖越来越信任,这份信任和依赖对丁孝蟹来说实属来之不易,全都得益于他的“精心”安排和“细心”的照顾。
在与方婷的相处中,丁孝蟹还发现方婷自已的记忆没有任何恢复,她几乎完全相信了丁孝蟹给她编造的“往事”,从没对这些“往事”提出过疑问,这让丁孝蟹一直紧张的心情多少有了一些放松。
对丁孝蟹来说所有的事情都在如他所愿,向着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着,只是随着方婷训练内容的变化,最近一个月里丁孝蟹的日子开始变得有些难熬。
最初丁孝蟹陪方婷锻炼时,每当他的手要触碰到方婷的身体时,方婷都会下意识的躲避,虽然那时方婷身体瘫痪做不出回避的动作,但是丁孝蟹能从她的表情上看出来方婷抗拒他触碰自已的身体。丁孝蟹也曾试探着亲吻方婷,结果不是被方婷躲开就是被方婷冷着脸拒绝了。
从此之后丁孝蟹面对方婷时动作始终都是规规矩矩的,虽然后来方婷在他面前变的随性了很多,但他从不敢对方婷有太过亲昵的动作,因为那时他一直担心如果自已言行过分就会唤醒方婷脑子里那些不堪的记忆,而且他也怕这样做会引起方婷的反感,让方婷疏远他讨厌他。
起初丁孝蟹与方婷的身体接触也不多,不过是握握方婷的手摸摸方婷的头,后来随着两人关系的改善和训练的需要,他与方婷的身体接触也渐渐增多起来,但那时丁孝蟹依然不敢有“非分之想”,他的注意力依然集中在方婷对他的反应上。
而在一个月前方婷开始了双腿的恢复性训练,练习站立下蹲行走。
每次训练时丁孝蟹都会站在方婷的身后又扶又抱,即便方婷面前就有专业的训练器材,可丁孝蟹的双手还是不敢离方婷的身体太远,生怕方婷有摔倒的危险。就这样站立不稳的方婷每天都要在丁孝蟹的怀里晃来晃去,毛茸茸的小脑袋经常会蹭到丁孝蟹的前胸,一来二去把丁孝蟹的心都蹭痒了。
这样练习了一段时间后方婷又让丁孝蟹站在距离自已一步远的地方保护她,她要自已练习站立。可是方婷的腿部力量不够,站不了一会就会向着地面倒下去,然而不管她朝着什么方向倒下去,不出意外地她总能跌进丁孝蟹宽阔厚实的怀抱里。丁孝蟹的怀抱给足了方婷安全感,每次摔进丁孝蟹的怀里,方婷都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咯咯”地笑,觉得特别有意思。
当丁孝蟹一次又一次把方婷娇软的身体抱在怀里时,看着方婷在自已怀里欢笑的样子,不知不觉中他自已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出现了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