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期期暗自咬牙,原主的秘密暗号怎么写的这么晦涩,这算什么心灵相通?这跟让她盲猜有什么区别?
段期期更加眩晕,眯起眼睛揉了揉头额头,突然发现,那页字帖有几个字下边,用浅浅的墨迹点了个点,她认真辨别,发现是“凄”“吾”“除”“悦”四个字。
段期期心中一动,这莫非是原主留下的线索?这是什么意思?
这也连不上啊。
段期期将册子折过那页烧掉,看着油蜡的火舌舔舐着纸张。
她在学校时就是学霸,这几个字和诗句看一遍她就已经熟记于心
她开始尝试着在心中默念,想要破解仿佛是原主留下的谜题。
第二天陈秀芳进屋服侍段期期洗漱时,段期期顶着个黑眼圈,吓得陈秀芳以为小姐病情又严重了。
她立马九月附体,大着嗓门喊十一去请张阙府医,段期期一下就明白,九月这个大嗓门是随了谁。
段期期急忙用手敲着床沿,示意陈秀芳自已没事。
陈秀芳不肯相信,段期期没有办法,只好指了指书架子,又用手比画个看书的姿势。
陈秀芳这才反应过来,昨夜小姐是看书看的,心里埋怨小姐为什么这么努力,也顺便将将军府的将军大人和梁姨娘埋怨了一遍,这是得多恶毒的家长,才能让自已的孩子如此努力上进,真是女子承责,老人缺德。
结果就是,将军府里的两人纷纷打了喷嚏,两人对视一眼,以为受了风寒,又叫了张阙府医过来。
张阙OS:我今天就是非得工作不可是吧?就可老夫一个人play是吧?
陈秀芳早上来禀告,十一明天就能启程,庄子上的奴仆不少,走一个人马上会有人顶上这个位置,十一手里的活今天就能交接完,问段期期是否还有嘱托。
段期期摇摇头,这个时候见面恐怕会多增疑虑,虽然这个时代对男女不讲究男女大防,但毕竟身为小姐,非必要不可见外男,庄子上一定还有梁姨娘的眼线,更要谨慎些。
段期期从床边掏出来一张纸,交给陈秀芳。
陈秀芳展开看了看,里边是交代十一在马车上绘制的图样,京都盛行风骨,细枝末节都讲究雅致。
不少大户人家都在自已的马车上雕花,题词,写上府中姓氏,外面如此,内里更是奢华,软座,茶炉应有尽有。
小姐要在马车上绘制些简单的花纹,并不显眼,只是这花纹有些特别,是一匹跃起的黑马。马车上画马?
陈秀芳虽不明所以,却也不多问,只觉得小姐行事总有她的道理。
段期期:不好意思,我现代的车刚买完,没怎么开就穿书了,让我再体验一下自已的座驾吧。
段期期又将准备好的,没有标注将军府出处的首饰,一同都交陈秀芳,让她晚点带给十一,嘱咐一定要分着去京都以外的当铺卖掉。
陈秀芳心疼小姐却也明白,这些首饰是小姐唯一能自主变卖的财物,只能发恨自已这几天一定要多多花中公的钱给小姐补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