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废墟里的炭治郎幽幽转醒[对了,刚才被团扇鬼攻击,昏过去了,然后祢豆子先醒来了。]
空喜从空中袭击,炭治郎一个翻滚扛着妹妹躲了过去,可乐跳了下来,扛着扇子追了过来。
炭治郎巧妙地利用房子的拐角处化解了可乐的攻击,[思考,快思考,]炭治郎非常焦急,[能有什么办法重创敌人,什么攻击能让他们无法立即恢复。]
“啧,”可乐看着炭治郎的背影,皱着眉头笑,“小子,去死吧!”他大力地挥舞着扇子,炭治郎被吹飞,“这样就完了!”
半空中,祢豆子的手握住炭治郎的日轮刀。
可乐扛着扇子笑:“这下视野开阔多了,好了,现在他们没地方躲了。”
祢豆子被瓦砾压在底下,双手紧紧握着炭治郎的刀,手臂上长出花纹,“可恶,好多瓦砾,祢豆子,你放心,我不会放弃你的,”炭治郎焦急,“快放开刀,我来搬开瓦砾,手指会断掉的。”
“还真是吹得干干净净的。”
“等烟尘散掉,他们就完蛋了。”烟尘中两个影影绰绰的身影是可乐和积怒。
“祢豆子,快松手,别抓着刀。”
祢豆子不听,反而扯着刀往自已的方向拽了拽。
——————
弯月下,玉壶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绅士礼:“初次见面,我叫玉壶,在开打之前能先聊聊吗?”
铁穴森和小铁躲在无一郎身后,无一郎疑惑:“你们靠过来干什么。”
小铁小声解释:“因为只有我们两个的话很慌啊。”
“今晚请三位贵客务必欣赏一下我的作品。”玉壶盛情邀请。
无一郎不解:“作品?你在说什么呢。”
玉壶三双手一拍:“请先看这个作品。”
一个棕金色的壶开始往外吐黑色不明物体,最后在皎洁的月色组成了令人愤怒的东西。刀匠们的身体层层堆叠在一起,他们铸成的刀贯穿了自已的身躯。
一个面具被切开半个露出了半张脸,他无神的双眼就这么睁着,那个刀匠是为他定做刀镡的,无一郎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只记得,那个时候,太阳明亮,阳光撒在他身上暖暖的,安禾拽着他的手往前奔跑:“无一郎,我告诉你哦,这个刀匠师傅做刀镡可是和那位有名铁匠师傅一样高的,我拜托他做了炭治郎的刀镡,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就拜托他加急做了的刀镡哦。”
耳边玉壶的声音异常的聒噪:“此作品名为「刀匠临终时」”他兴奋地介绍,“首先请看这只手,刀匠特有的,长满了厚茧的脏手,我特地突出了这个部分。”
“金刚寺阁下,铁尾先生,铁池先生,钢太郎…”铁穴森哽咽。
小铁呆住了:“铁广…叔…”
玉壶鼓掌:“恭喜你们,答对了,为了创造这个奢华的作品,我用上了多达五个刀匠,二位竟然如此激动。我还用刀刺穿了他们的身体,强调了刀匠这一身份,为了表现出残酷与怪诞,我还留下了火男面具,这当然也是有意为之。”
玉壶在月光下扭动着他的身躯,语气里满满的都是骄傲与自豪,“点睛之笔就在这里。”他握上了其中一把刀的刀柄,“只要您把刀轻轻这么一拧…”
“啊啊啊啊啊啊!!!”刀匠发出了哀嚎。
“住手啊!!”小铁伸出手要冲上去,铁穴森抱住小铁,拦住了他。
血溅了玉壶一脸,看到这么痛苦的小铁,他笑了:“如何,很棒对不对,这样就能重现他们的哀嚎了!!”玉壶笑得癫狂。
“喂,”无一郎生气了,他冷着一张脸,“说够了没有,混账东西。”
薄雾笼罩在他周围隐匿他的身影,无一郎在一片雾中出刀,在马上就要砍到玉壶的脖子时,他身子一缩,不见了。
屋顶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壶,玉壶愤怒的声音透过壶传来:“作品我还没介绍完呢,你就好好听到最后吧。”
[他能从一个壶移动到另一个壶里,原来如此。]
“我讲究的是壶的…”
无一郎翻身上房顶一刀,壶碎了,鬼不见踪迹[这刀没砍实。]
壶下一瞬又出现在了地底[又让他跑了,移动速度真快,接着来是那里,都没注意到壶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好大的胆子!”玉壶非常生气,“竟敢砍我的壶,糟践艺术,你这毫无审美的臭猴子!”
无一郎沉浸在思考壶是什么出现的,完全没有搭理玉壶,玉壶一个人无能狂怒:“你们这些混蛋连脑子都是肌肉做的,肯定不能理解我的作品,不过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