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锻刀村灯火通明,远处的天空不知为何呈现出来淡淡的绿色。
炭治郎坐在玄弥旁边,吃着仙贝:“情况就是这样,磨刀好像要花上个三天三夜,要到后天才能磨完,那种磨刀方法好像特别苛刻,据说还有人因此丧命,我好担心啊。虽然他说绝对不能让我看,你说我能去看一眼吗?”
玄弥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谁知道啊,你给我出去!别装得像我朋友一样唠叨个不停。”
炭治郎惊:“什么,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肯定不是啊,你可是掰断过我的胳膊,别说你忘了。”
炭治郎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正气凛然:“那是因为玄弥你打女孩子,错都在你,不能怪我吧。”
炭治郎伸手递仙贝:“这脆饼可好吃了,尝尝呗。”
玄弥一把打开了,炭治郎看着玄弥的牙,感到疑惑,他明明记得玄弥掉了个牙的。玄弥否认,炭治郎掏出证据——一颗牙。
玄弥不理解,玄弥流汗,炸毛:“留着干啥啊,你怎么这么恶心。”炭治郎表示这是玄弥丢的东西,保管是为了还给他,玄弥一脚把炭治郎踹了出去。
回到房间里,炭治郎开始给祢豆子绑她最喜欢的蜜璃姐姐的同款发型,炭治郎一边编头发,一边絮絮叨叨他准备和玄弥搞好关系的计划。
祢豆子举起双手兴奋的“嗯”了一声,炭治郎转头看向窗外,兴奋道:“祢豆子,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嗯~!”
月色下的小路上,一位锻刀师泡完澡哼着歌下山:“可能是泡太久了,明天还得早起干活呢,”他看着眼前的壶,疑惑“壶?刚才上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东西啊,多危险啊,谁在这里放了个壶啊。”
在他伸手的同一时刻,壶里伸出来了不明生物,将他吞了进去。壶口沾染着血液,微微前倾,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下一瞬吐出了锻刀师畸形的残躯,那位锻刀师似乎并未死亡,他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呜咽出声。
“难吃,难吃。”壶里钻出来一个怪物,“山里的刀匠的肉果然没法下咽,不过这样也不错~话说回来,只要毁了这里,哈,就一定能削弱那帮猎鬼人。”
“抓紧时间,抓紧时间。”屋顶上,恶鬼颤颤巍巍地趴在上面,“多亏了玉壶,找到了刀匠村了,但,但那位大人正在气头上,赶紧,赶紧啊,胆敢反抗大人的,必须通通杀光。”
安禾终于赶回了锻刀村,村子里格外安静,她抬头望了眼天空[竟然,有两只实力强劲的恶鬼,难不成,来了两个上弦??无一郎的刀还没有锻好,炭治郎多半也留在村子里,先去找他们汇合。]
屋子里,无一郎捏住炭治郎的鼻子,炭治郎无法呼吸被成功憋醒了。
无一郎淡声发问:“你认识名叫铁穴森的刀匠吗?”
炭治郎懵圈,猛地弹了起来:“时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对了,你刚刚是不是捏了我的鼻子?”
“是捏了,我认为你的反应太迟钝了。”
炭治郎摆手解释:“不不不,如果有敌意的话,我肯定会发觉啦。”
无一郎垂眸:“我不会抱着敌意捏鼻子就是了。”
炭治郎看着无一郎:“我认识铁穴森先生,他应该和钢铁冢先生在一起吧,怎么了吗?”
无一郎向炭治郎解释了一下,铁穴森是无一郎新的锻刀匠,炭治郎真诚道:“我陪你一起去找吧?”
无一郎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别人?你有你该做的事吧。”
炭治郎笑,浑身散发着冬日暖阳般的光芒:“如果人互相帮助,最后都会回馈到自已身上,我也想去找人,正好多个伴呀。”
无一郎的眼睛亮了:“诶,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正好多个…”祢豆子似乎被吵醒了,弹射坐起,撞她哥下巴一个正着,不知道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她站起来挥舞着拳头,炭治郎捂着下巴:“祢豆子你醒啦,疼不疼?”
祢豆子坐下:“哼,嗯。”举手蹦哒,似乎在夺取注意力。
炭治郎:“我们一起去找铁穴森先生吧。”
无一郎看着祢豆子,呆呆道:“感觉这孩子像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嗯?!奇怪吗?”
“很奇怪,怎么说呢,我说不清楚,我之前见过这孩子吗?之前她也这吗,怎么回事,想不起来。”
三个人面对面歪头,歪过来,歪过去。
“有人在外面吗?”
“怎么,偷听很好玩吗?”
“啊啊啊,不要欺负我,不要欺负我。”颤颤巍巍地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