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坐在围墙上,腿一晃一晃的:“炭治郎怎么这么能睡,是被祢豆子传染了吗,需要睡眠才能够恢复体力?哥哥伤好了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出任务了,善逸的前几天就归队了,伊之助去厨房偷东西吃了,好无聊啊——话说回来,我的伤为什么还不好,恢复速度好像变慢了一点,啊…我想起来,这好像是副作用来着”
“我的队服也坏掉了,希望这次前田先生送来的队服不会是奇奇怪怪的样子,要不然我只能再拜托忍姐姐帮我换一次新队服了。”安禾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说起来,在安禾第一次拿到队服的时候,可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杏寿郎在看过蜜璃的队服后,极其正直的他是这么认为的:“鬼杀队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的。”
所以在面对安禾这件队服的时候,他也在努力试图说服自已接受,但是,已经隐退的,超级成熟,有些丰富经历的槙寿郎炸了,他再怎么萎靡,也不能接受自已的女儿的队服是这个样子的。
他拿着刀,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我是隐退了,不是死了,我要告诉主公大人!”
然后,被蝶屋的蝴蝶忍拦住了,拿着安禾的队服,当着他的面烧掉了,并且微笑:“前田先生,如果,再给女性队员做这种衣服的话,被烧掉的可就不止这一件衣服了哦~”
安禾掏出了偷偷藏起来的糖,嚼嚼,捂住自已的脸颊:“糟糕,有点牙疼。”[要不然,这几天就少吃点糖吧]安禾望天。
天元最近也在接受蝴蝶忍的“虐待”:“喂,蝴蝶,这个药的药方真的不能改改吗,味道太复杂了吧。”
蝴蝶忍微笑:“不行哦,天元先生,这个药方的药效是最好的哦~”
安禾想起自已因为好奇,让天元分给了她一丢丢的药,结果那个味道,嘶——又苦,又辣,又酸,仔细品味一下还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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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依旧在熟睡,闲得没事的安禾搬了张椅子,撑着下巴:“炭治郎在做什么梦呢?”
那是一段悠远的曾经,“茶泡好了。”一位身穿绿色格子纹样衣服的人端着茶碗走了出来。
“嗯,多谢。”说话的人怀里抱着个孩子,长长的赫发束了一个半马尾。
“哎呀,睡得真香呢。”炭吉看看缘一,又看着房间里熟睡的妻子,“抱歉,我妻子也已经睡着了,实在对不起,居然让客人照顾孩子。”
“别在意,你妻子一定是累了。生养孩子是非常劳累的。”他拿着茶碗,“喝完这杯我也该离开了,在你家白吃白喝,我也过意不去。”
炭吉有些不赞同:“这是什么话,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你,别说我们了,这孩子甚至没机会出生。”
炭吉看着树上盛开的桃花:“好吧,那至少要将你的事迹传给后世吧。”
“不必了。”
“可是,你在为后继无人而苦恼吧,就算我这平凡的烧炭人不行哦将来也肯定会有人做到。”
“不必了,炭吉。”男人转头看向他,“登峰造极者,殊途亦同归,纵使时代变迁,纵使来路各异,也必定会抵达同一个地方,在你的眼里,我似乎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但其实并非如此”
他起身,将刀放好:“我只是个,没能守护任何宝物,一生未能尽责的人罢了,我是个毫无价值的人。”风吹起他的长发,耳饰咔哒作响。
[不要这样,请不要这样说,求求你,不要这样贬低自已。]
[好难过,好难过…]炭治郎流着泪醒了过来:“是,梦吗…”
安禾惊喜:“炭治郎,你醒啦!”
香奈乎因为太过惊讶失手打碎了花瓶,赶忙跑了过来:“你还好吗,那场战斗后你已经昏迷两个月了。”
“是…吗,这样啊。”炭治郎的大脑还没有完全开机,说话一顿一顿的。
香奈乎的眼里含着泪:“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此时的后藤端着长崎蛋糕在赶来的路上。后藤,一个和炭治郎等人极其有缘的隐队员,炭治郎在柱合会议时,负责把他运走的就是后藤,这次第一个发现他们的也是后藤。
后藤端着长崎蛋糕,认为嗅觉灵敏的炭治郎在闻到这么香的味道的东西一定会醒的。
后藤进门就看见了被打碎的花[好好收拾啊,这姑娘总是做到一半就不管了,香奈乎妹妹,她是个从不开口的怪丫头,炼狱先生的妹妹,安禾那个小丫头也是,偶尔感觉她有点缺根筋,肯定是从小被派去杀鬼导致的。]
安禾:啊?( ??_?? )
随后他将蛋糕放好就开始打扫了[不过,她们比我等级高,我没法说,我都二十三岁了。]
后藤把蛋糕端了过来:“那个,打扰一下,长崎蛋糕我就放在这里了,过段时间就把它收拾掉,感觉要坏了吃掉也行。”
炭治郎半睁着眼:“谢…谢谢你。”
后藤一个手抖,眼看蛋糕就要掉了,安禾赶紧接住:“长崎蛋糕!!!”
后藤大吼:“他这不是醒了吗,动静闹大点啊!你怎么就知道发呆啊,还有你,别惦记着那个蛋糕了!倒是喊人啊,跟我们说他醒了啊,白痴,大家都在担心呢,这种时候我可不管什么上下关系。”
后藤气哼哼地走到病房门口,深吸一口气:“小清,小澄,菜穗,小葵,炭治郎醒了!”
三小只到病房看到醒来的炭治郎忍不住哭了,小葵床单都没来得及晾,披着床单跌跌撞撞像个鬼一样冲进来了:“你醒了就好,大家都是因为替我去执行任务才…”
几个人噼里啪啦地就把善逸和天元的情况交代了,隐的队员对天元伤成那个样子竟然还能走动这件事感到非常的震惊:“怪物吗?”“和怪物一样啊。”
炭治郎有气无力道:“伊之助呢?”
小葵流着泪:“伊之助伤的特别重,虽然没有中毒,但是身上有好多木刺扎了进去,已经捅穿了,发了好几天的高烧。”
炭治郎呆呆道:“这样啊,那趴在天花板上的伊之助是我的幻觉啊。”
几个人缓缓抬头,看到和蜘蛛一样的伊之助同时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安禾缓缓抬头:“啊?伊之助你不是去厨房偷天妇罗了吗,怎么跑到天花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