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乖乖把那片花瓣递给了雏鹤,她双手合十,将花瓣放在自已的心口:“谢谢您。”
“天元大人,我也要!!”槙於和须磨同时说道。
“你们自已从地上捡啦。”
“坏心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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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天元已经奄奄一息了,须磨暴风哭泣:“不要死,您别死啊,天元大人!我们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好不容易打赢了,我不要你死,我不要!鬼的毒该怎么处理,解毒药根本没用啊,老天爷你太残忍了,太过分了哇哇哇哇哇??o·(? ??????????? )?o·?”
“最后,我有话要对你们说,我活到现在…”天元的话说到一半就被须磨打断了。
“老天爷您要是敢带走天元大人,我就再也不信你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槙於生气大吼:“你给我闭嘴,天元大人在说话呢,看我用石头塞满你的嘴,蠢女人!”槙於薅着她的头发,抓起一把石头就要往须磨嘴里塞,须磨抵抗。
一向温和的雏鹤也有点生气:“你们都安静点!”
“槙於欺负我呜呜呜呜???????????”
天元看着,听着周围三个女人吵吵闹闹,整个人都无语了[不是吧,我一句遗言都留不下来了吗,毒素麻痹了舌头,说不出话了,要怎么办啊,我明明还有工夫说遗言的啊…]
安禾拄着刀走了过来,看到天元这个模样,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下来了:“怎么办啊,天元哥,紫藤花对这个毒不管用了,怎么办啊…”
祢豆子嘴里的竹筒被一个翠绿色的绳子替代,突然出现,小手一搭,紫红色的火焰熊熊燃烧,三个女人大惊,须磨抱住祢豆子:“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你是什么人啊,再怎么说,火葬也太急了点吧,他还没死,你就怎么放火烧人了,姐姐生气了,要打屁股了!”
安禾惊喜:“好了好了!毒没了!!祢豆子你好厉害啊!!”
三个老婆同时抱住天元哭:“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天元笑得温柔:“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安禾思索了一番,说道:“祢豆子的血鬼术好像就是针对鬼的,上次无限列车,炭治郎你不是说,那个连接梦境用的绳子也是祢豆子的血液烧掉的嘛。”
炭治郎摸摸祢豆子的头:“我想,应该是祢豆子的血鬼术烧掉了毒素,虽然我也不太懂是什么道理,但伤势不会因此恢复,还请不要乱动。”
祢豆子骄傲抬头,特别神气得用鼻子吐气,天元惊喜:“居然能帮我解毒,难以理解,你们两个也别乱动了,当心没命。”
炭治郎凝重:“我要去找鬼的头颅,只有确认他们死了,我才能放心。”
安禾举手:“我和你一起去!”
祢豆子载着哥哥出发了,安禾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走着,“祢豆子,在对面,我闻到了鬼的血的气味。”
炭治郎找到了一滩血泊,用取血器取好血,交给了茶茶丸。
安禾在另一边冲炭治郎遥遥招手:“炭治郎,这边这边,这两个鬼的脑袋在这里。”
两个鬼在那里吵架,妓夫太郎斥责:“你怎么被那两个小喽啰砍了脑袋。”
堕姬不满:“这么说你都看在眼里,那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在跟柱和那个有着烦人气息的小姑娘打啊!”
“那又怎么样,为什么之前没能杀死他俩,打烂他们的脑袋不就行了吗。”
“我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我看戴耳饰的小鬼还活着,就想先收拾掉他,倒是你明明闲着没事做,为什么没去杀了那个柱啊。”
“那你控制我去做不就行了,是你什么都没做啊,你大意了!”
安禾静静地托腮看着他们两个吵架,听到这话,忍不住插嘴了:“别吵了,别吵了,明明灵魂那么得亲近,为什么变成鬼吵得这么凶啊。”
堕姬眼眶含泪:“你这么丑,怎么可能是我哥哥…我怎么可能和你有血缘关系,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你这个没用东西,除了强大之外就没一点好”
安禾捂住堕姬的嘴:“他就是你哥啊,灵魂本源非常相近,如假包换的亲哥。”
作为最了解彼此的人,妓夫太郎当然知晓堕姬的未尽之语是什么,他伤心大吼:“开什么玩笑!你一个人的话早就没命了,知道我帮了你多少吗?!你才是废物,弱小,一无是处,我居然保护了你这么久,真是打从心底里后悔,要是没有你,我的人生哪会是这个样子,要是没有…”
安禾焦急于这俩玩意的脑袋离这么远,她就能捂一个,幸好炭治郎来了,及时捂住了妓夫太郎的嘴。
“别撒谎,你其实根本没那么想过,都是气话,”炭治郎的脸上满是悲悯,“和好吧,你们可是彼此唯一的手足啊,没有人会原谅你们的所作所为,你们杀害的无数人都会憎恨你们,咒骂你们,不会有人为你们说好话,所以,至少你们之间…不要恶言相向…”
安禾松开了捂住堕姬的嘴:“你们的灵魂告诉我,你们深爱着彼此,是彼此最重要的家人,死亡都不曾将你们分开,所以,不要互相诅咒啦。”
堕姬大哭:“不准你们教训我们,臭小鬼们,滚开,滚一边去。不甘心,好不甘心,想想办法啊,哥哥,我不想死啊,哥哥,哥…”她的肉体不断溃散着,在一声声哥哥中,身体化为飞灰,尘归尘土归土。
“小梅!”妓夫太郎脱口而出一个名字,听到自已嘴里的这个名字,他一阵恍惚[啊,我想起来了,我的妹妹叫梅,而不是叫堕姬,堕姬这个名字可真难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