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之助超级自信:“眼多方向攻击的话,就交给用二刀流的我吧!我们三个,能打赢!”
“善逸,我们两个掩护伊之助!”
“好!”
堕姬不屑:“多一个丑八怪而已,能有什么区别。”
“我们上,别扯后腿,小弟们!”
“兽之呼吸?捌之型?爆裂猛进!”肌肉在一瞬间迸发出的力量让伊之助飞速冲向前去,因为相信自已的两个同伴,所以他不作任何防御,笔直地朝着堕姬的方向前进。
“水之呼吸?叁之型?”
“雷之呼吸?壹之型”
“流流舞!”
“霹雳一闪?八连!”
伊之助怼脸堕姬,将双刀架上了她的脖子:“这次我砍定了!陆之牙?参差啃咬!”
堕姬的头颅高高扬起,随后被伊之助紧紧抱在怀里,炭治郎欣喜:“干得漂亮,伊之助。”[好厉害,像锯子一样锯断了]
伊之助嘟囔着:“脑袋,脑袋,脑袋,得带着脑袋跑远点,别让它和身子接起来了。”
躲过一波衣带的攻击后,伊之助说:“我先带着脑袋跑到远处,你们两个去帮大叔和安禾的忙。”
“你这只臭野猪,赶快放开我!”堕姬想用头发攻击伊之助。
伊之助轻轻松松的就砍断了,嘲笑:“你的攻击真是绵软无力啊。”
感受到妹妹头被砍掉的妓夫太郎在挡下安禾和天元的攻击后,他脱离了那个小小的包围圈,天元见状赶紧追击,声音遥遥地传进安禾的耳朵里:“快止血!”
天元及时出现挡住了原本想要刺入伊之助肺腑的镰刀,但是就是那一刹那的松手,妓夫太郎扯过妹妹头抱在了怀里。
下一瞬,范围巨大的斩击出现了,房屋倒塌,在斩击即将打到炭治郎身上时,善逸将他推开了。
在这如此迅速地倒塌中,即使是天元,也没有办法兼顾两头相隔甚远的几个孩子。看着伙伴们的身影炭治郎陷入了巨大的自责中[善逸,不要管我,都怪我没留意,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对不起,伊之助,我应该早点注意到他的…对不起,祢豆子]
掉落在地上的炭治郎缓缓阖上眼,“不要道歉,哥哥,”炭治郎看到未变成鬼的祢豆子皱着眉看他,“哥哥,你为什么总在道歉,家里穷就是不幸了吗,穿不了漂亮的衣服就可怜吗,所有的事情都一定要找个人担责吗。”
“爸爸生病去世时,你也表现得像是谁做错了一样,竭尽全力了都没有成功,那就是无可奈何的呀。我们都是人,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事事称心如意的,幸福与否,最重要的是当下啊。向前看吧,我们一起努力,一起战斗吧,不要再道歉了,你是我哥哥啊,我的心情,你了解啊!”
炭治郎睁开眼,极速地喘息着。
另一边,被压在建筑物下面的安禾,身下已经氤氲开了一滩血,她在努力地调整呼吸,能够让她的血止住一点。
迷迷蒙蒙之中,她好像看到了瑠火将她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安禾,迄今为止,你已经做得很棒了,妈妈为你骄傲。”
她看着妈妈的身影,泪眼朦胧:“啊,这是走马灯吗?妈妈,我好累啊,好痛啊,我,好想睡觉啊…”
瑠火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一个吵吵闹闹地声音传进她的耳朵:“要睡了吗,安禾,快醒醒,今天晚上有星星哦,爸爸和弟弟都在等你回来。”
安禾瘪嘴抱怨:“哥哥真是的,打扰人家睡觉。”说着,就强撑着一口气醒了过来,努力地把自已从废墟里拔出来。
炭治郎看着燃烧着的废墟:“好惨,居然都被毁了,不知道居民们有没有逃走呢。”他猛地转头寻找祢豆子,在看到箱子安然无恙后,他目光变得坚定[我要做好能做的事情,]
妓夫太郎突然出现,表演了一个贴脸吓人,他用小拇指挠着自已的脸:“什么嘛,你居然还活着,运气真不错呢,但我靠你除了运气好,也没别的长处了”他阴恻恻地逼近炭治郎,“真可怜呐,你的同伴们都已经死了。”
安禾懵:我怎么不知道我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