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正在辛勤的做家务,“炭子,炭子,现在人手不足,能帮忙搬一下东西吗?”
“好的,我这就搬。”
“谢谢你,你真勤快。”
昨天晚上,看到炭治郎额头上有这么大一块疤的老板娘差点原地暴走,她揪着炭治郎的头发:“顶着这么大一道疤,你去哪里接客啊!那个臭男人虽然长得不错,但我绝对饶不了他!”
老板劝道:“别欺负她了,拿这孩子撒气也没用啊。”
灶门?超绝家务小能手?炭治郎开始工作,帮忙搬东西,擦地,修门,插花。
两个小童子关门讲悄悄话:“听说京极屋的老板娘从窗户掉下去摔死了。”
“好可怕,我们要小心。”
“而且最近还有很多姐姐私逃了。”
“好可怕。”
炭治郎好奇:“私逃是什么意思呀?”
小女孩惊叹:“好多东西呀。”
炭治郎笑着解释墙根这一大堆东西都是送给鲤夏的礼物。
一个小女孩解释:“炭子你不知道吗,私逃是指还没还完钱,就从这里逃走的意思哦,被找到就惨了。”
“倒是也有人能跟着喜欢的男人彻底逃走,像是之前,须磨花魁就…”
[须磨,宇髓先生的妻子?]炭治郎警觉,“请问…”
鲤夏进来了,她微微蹙眉:“别聊那些风言风语了,没有人知道她们有没有彻底逃脱。”
两个小女孩乖乖答应,鲤夏向炭治郎道谢:“你帮忙搬来了呀,谢谢你,过来。”鲤夏掏出一包糖,递到炭治郎的手心“给你些零食,吃的时候别被发现哦。”炭治郎有些害羞的看着她。
两个女孩扯着鲤夏的袖子撒娇:“我也想要”“花魁姐姐,花魁姐姐。”
鲤夏温柔拒绝:“不行哦,刚才不是吃过了吗?”
炭治郎把糖放好,严肃道:“那个,请问须磨花魁已经逃跑了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
[她在戒备我,我必须要巧妙地打听出须磨小姐的事情。]“呃…须磨花魁是我的…”炭治郎的脸逐渐变得扭曲,“我的,姐姐…”
鲤夏看着炭治郎:“姐姐在被卖到游郭之后,你也被卖过来了吗?”
炭治郎扭曲着一张脸:“是,是的,我和姐姐一直有书信往来,姐姐不会是私逃的人…”
鲤夏说,她也不相信须磨是那种会被男人冲昏头脑去私逃的人,但是有人发现了她的日记…
正在另一处打探消息的安禾和天元两人,天元托腮看着安禾:“你这个糖,是冒着杏寿郎偷偷拿的吧。”
安禾僵住了,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的?天元哥你不会告诉哥哥的,对吧?”
天元目移:“别把牙吃坏就好。”
安禾嘿嘿一笑,随后挂上假笑去套话了:“诶,老板叔叔,我能不能请您帮个忙?”
老板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大客户:“这位客人,您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安禾拿出钱:“我哥哥他啊,是一位作家,爱写点恐怖故事,这不是最近没灵感了吗,就到处走走,您听说过这附近发生过什么怪事吗?”
一说起这个老板可就不困了,他把钱接过来:“我还真知道一件事,最近啊,各个店里,失踪的女艺伎和花魁特别多,尤其是那种长得特别漂亮的,本来大家都没当回事,这个地界儿,您明白的,私逃的特别多,但是奇怪的地方就在这。”
“照理来说,她们私逃总是会带一些衣物跟盘缠,但是那些失踪的人的屋里什么都没少,比起失踪更像是凭空失踪了。还有还有,京极屋的老板娘死得也很奇怪,有很多人都听见,老板娘在死之前好像在跟什么人吵架,在说什么传说,什么鬼…”
安禾警觉,天元凑了过来:“诶,老板,您这有没有什么恐怖传说啊。”
“那当然有,不过最出名的还是一个有关花魁的传说,在我太太小的时候,一位饭店里的老奶奶告诉她,有的花魁虽然美得出奇,但性格却很狠毒,这个花魁不会变老,据说是用美人的血来永葆青春,那个花魁喜欢在名字中加一个姬字。”
“姬…”天元思索,[听起来像是京极屋的蕨姬。]
深夜,天元跃上屋顶[虽然有了怀疑的对象,但是今天也没有异常,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像中了障眼法,气息消除得如此低调,盘踞在这里的鬼,莫不是上弦?如果真是这样,这恐怕就要华丽的厮杀一场了。]
另一个地方的伊之助,满脸的不情愿,他穿上这身和服,就像是大夏天的给狗裹了羽绒服一样难受[好想脱掉,好想脱掉,穿这种衣服感官都迟钝了,难受死了。]
“八重,你来一下好吗?”
“不知道掉於小姐她还好吗?”
————小剧场————
关于吃糖的问题
小安禾是在两岁的时候吃到糖的,第一次吃到糖的那一刻,安禾感觉她实在是太幸福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然后在六岁的时候光荣的吃坏了牙齿。
虽说换牙后就好了,但从那以后,一家人针对安禾吃糖的量下了很大的功夫。
在蝶屋,蝴蝶忍给她检查完牙齿,轻笑:“小安禾,你最近吃糖是不是又吃多了,在蝶屋养伤的这几天就不要吃了哦。”
在列车上,看到哥哥拿着的糖,安禾想撒欢吃个痛快时,杏寿郎非常果断的抽走了。
安禾:萎靡JPG
在列车问题解决后,有一段时间,安禾和杏寿郎一起在蝶屋养伤,晚上安禾吃不到糖,因为被蝴蝶忍搜刮干净了。白天也吃不到糖,杏寿郎一抓一个准。
安禾许愿[神明大人,让我能多吃几个糖吧。]
神明[驳回。]
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