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恨铁不成钢:“杏寿郎,你还不明白吗!继续攻击相当于自取灭亡!”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现在杀了你就太可惜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到达巅峰。”
“贰之型?上升炎天!”
“想必过去一两年,你的招式会更加凝炼,精度更高。”猗窝座一拳挥出,杏寿郎歪头一躲,本该打中眼睛的,擦着耳朵过去了。
“叁之型?气炎万象!”“肆之型?盛炎漩涡!”
“破坏杀”
“伍之型?炎虎!”
“乱式!杏寿郎!”攻击归于平静。
伊之助大叫:“赢了吗,解决了吗!”点点鲜血滴落在地面。
猗窝座语气沉着,他的胸口被划伤:“继续战斗吧,可别死了啊,杏寿郎。”
安禾看着他们,耳边回想起哥哥说过的话,那是她受挫最严重的一天,剑术卡在一招很久了,怎么都练不好,杏寿郎蹲下来,摸摸她的脑袋,笑着说:“安禾,无论因为自身的弱小和无力,遭受多大的打击,都要燃烧心灵,咬紧牙关,坚持向前。即使你停下脚步畏缩不前,时间也不会为你而停,所以,加油吧,哥哥相信你。”
“你再怎么痛苦地战斗都无济于事,杏寿郎,你那精妙的斩击在我身上留下的伤口,也完全愈合了,但你呢,肋骨已断,内脏已伤,若你是鬼,这些伤早就好了,无论如何挣扎,人就是战胜不了鬼的。”
更加热烈的火焰在杏寿郎身上爆发,熊熊燃烧着,“我会,完成我的职责!我不会让这里的任何人死去!”[在一瞬间,斩除大片区域],“炎之呼吸?奥义?”
“惊人的磅礴斗气,身负如此重伤,还有这样的气魄,这种精神力量,毫无破绽的姿势,果然,你还是做鬼吧,杏寿郎!!和我永远战斗下去!”
[燃烧心灵,跨越极限,我是炎柱,炼狱杏寿郎!]“玖之型?炼狱!!”
“哥哥,你知道流星是怎么形成的吗?”小安禾抱着一个大苹果晃着脑袋,看着杏寿郎提问。
杏寿郎略微思索:“我只听说过,每当天上有流星划过,就代表有一个人将要死去。”
安禾啃了一口苹果:“有个人告诉我,流星是星星燃烧自已形成的,燃烧自已的生命。”
“破坏杀?灭式!”
[哥哥,还记得流星吗?我不能做到像哥哥那样燃烧自已的心灵,但是…]
“星之呼吸?奥义?玖之型?启明!!”[我将仅以此身,引黎明!!]
巨大的火焰龙朝着猗窝座呼啸而来,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光芒被裹挟其中,猗窝座大笑着,本以为自已能够打穿杏寿郎的腹部,那只手却被一把日轮刀死死拦住。
他诧异低头,就看见那个小女孩浅蓝色眸子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杏寿郎的刀斜着从猗窝座的脖子砍下,火焰升腾,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龙卷风,随后炸开。
安禾的刀不知在什么时候折断了,仅凭着一把断刀死死的抵住猗窝座的一只手。
叮铃一声风铃响,似乎又回到了曾经夏天的某个午后,千寿郎趴在母亲的腿边睡着了,安禾靠在杏寿郎的肩膀上,瑠火说:“我现在问你们的问题,你们要好好考虑,你们知道为什么自已生下来就比别人更加强大吗?”
杏寿郎语塞,还是诚实回答:“我不知道!”
安禾摇头:“妈妈,我也不知道。”
“是为了帮助弱小,天赋异禀,超于常人者,必须为了世界,为了他人使用这份力量,绝对不能用上天赐予的能力,伤害他人,谋取私利,帮助弱者,是天生强者的职责,这是你们必须肩负起的责任,坚守一生的使命,绝对不能忘记这一点。”
“是/好的妈妈!”
母亲向他们张开了怀抱,瑠火抚摸着他们的脑袋,眷恋道:“我已经不剩多少生命,能有你们这样强大又善良的孩子,妈妈很幸福,以后就拜托你们了。”
杏寿郎发狠用刀砍向猗窝座的头颅,炭治郎和伊之助赶忙过来:“火之神神乐?碧罗之天!”
“兽之呼吸?叁之牙?獠牙撕扯!”
猗窝座挥向杏寿郎的手再次被挡住了,转眼间,天光微微发亮,现实与梦境缓缓交叠,却又割裂[哥哥绝对不会死在黎明之前!]
猗窝座心道不妙,想要快点杀了这几个碍事的人逃跑,杏寿郎的一只手死死攥住猗窝座的手:“不许逃!”
安禾另一个手上握着另一半断刀,刀刃将整个手掌划得鲜血淋漓,她咬牙切齿,猛得用力将猗窝座的另一个手钉在了地上。
即将到来的黎明削弱了猗窝座的力量,他发狠扯断了自已的两条手臂,脖子上还带着杏寿郎的日轮刀往背阴处跑去。
炭治郎追着,沾染了火之神神乐呼吸法的刀被他掷了出去,正对猗窝座的心口:“不准逃!”
太阳很快升起,猗窝座逃向更深的夜里,炭治郎吼道:“鬼杀队永远都在你们占优势哦黑夜里战斗!凭我们的人类身体战斗!”
日出的光辉洒满了大地,看着杏寿郎完好无损的身体,安禾笑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哥哥,我昨晚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但还好,梦就只是梦。”
远处祢豆子躲在列车里的阴影里,抱着脑袋皱着眉,善逸手足无措的打开箱子。杏寿郎把沾满血的手擦干净,给安禾擦眼泪:“噩梦都是反的,不要哭了。”
听到这句话的安禾哭的更大声了,杏寿郎手忙脚乱,大脑宕机了,在那一刹那,他似乎看到了自已的母亲,她就站在那里,与自已记忆里的模样一样,[母亲,我是否尽到了职责?应做之事,应尽之责,我都做得很好吗?]
瑠火笑:“你做的很好。”
杏寿郎笑了,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安禾转头回望:“妈妈?”
状况外的伊之助:“啊?什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