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早上开始训练全集中?常中,安禾也开始专心钻研自已的呼吸法,练了半晌,三个人痛苦倒地。
炭治郎趴在地上颤抖[好痛苦,感觉要死掉了,肺部也痛,耳朵也痛!]
善逸倒在地上,扭曲:“啊!我的耳朵!心脏从耳朵里跳出来了!!”
伊之助从地上爬起来,叉腰:“哈!你们两个真弱啊。”
炭治郎握拳:“这个时候,我们就要回归基础了!”
吃午饭的时候,三小只带来了葫芦,表示在香奈乎进行训练的时候蝴蝶忍就经常让她吹葫芦。
安禾啃了一口饭团:“这个我也吹过哦,香奈乎比我认真多了,我夜晚的常中到现在还没有练好,所以香奈乎能够吹破大葫芦,我吹不破。”
伊之助疑惑:“大葫芦?”
善逸:“啊?!吹破?!”
三小只纠正:“准确来说是吹爆,安禾小姐睡觉太死了,我们三个人总是喊不起来她。”
炭治郎敲了敲葫芦:“这么硬?!”
安禾晃晃手指:“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种葫芦可是鬼杀队特制的,就是要用这种硬的!”
小清点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超大葫芦:“香奈乎大人现在能吹爆的,是这个葫芦。”
善逸倒在地上,又开始了扭曲的动作:“啊,真的要吹吗,感觉肺会炸的,真的会炸的!”
伊之助精神百倍:“本大爷肯定会是你们几个当中,第一个吹爆这个葫芦的!”
三个人开始了疯狂训练,白天一边使用呼吸一边挥刀,中途还不忘进行香奈乎等人的恢复训练,傍晚就开始沿着蝶屋进行耐力训练,爬上爬下,飞檐走壁,晚上就伴随着月光深呼吸进行冥想。
安禾虽然在早上进行恢复训练,傍晚会和他们进行耐力训练外,其它的两项完全反了过来,她是在白天冥想,晚上开始挥刀,为了不影响彼此,四个人在不同的方位,炭治郎,伊之助和善逸和安禾在不同的房间的屋顶上进行自已的项目。
炭治郎在冥想的时候,想到了钢铁冢,在他的脑海中,钢铁冢一脸阴森的盯着他:“你居然敢把我的刀折坏了啊,杀了你!”
看到了蝴蝶忍到来的身影的安禾,噔噔噔地跑到了炭治郎的屋顶,此时两个人正在促膝而谈,安禾开朗:“忍姐姐!!”
蝴蝶忍笑得温柔:“小安禾,快过来吧。”
三个人坐在了同一处屋梁上,炭治郎好奇:“那个,您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
“因为祢豆子小姐也得到了公认,你们也受了很重的伤,不把你们带回来的话小安禾说不定会哭呢,还有,我想把我的梦想寄托在你身上。”
炭治郎疑惑:“梦想?”
“跟鬼好好相处的梦想,你一定做得到的。”
炭治郎的鼻子耸动了一下,眼睛看着蝴蝶忍,像是一直看到人的内心深处:“您在生气吗?”
蝴蝶忍的眼睛微微瞪大,“总觉得您好像一直散发着在生气的气味。”
蝴蝶忍感慨:“是吗…也是啊,怪不得小安禾在这里的时候动不动就会问我生气吗,我可能确实一直在生气吧,自从我最爱的姐姐被鬼残杀的时候开始,
每次我看见他人因为重要的人被鬼夺走而流下的眼泪时,每次我听见他们绝望的叫喊声时,愤怒就在我心中不断积蓄,不断膨胀,我体内最深处存在着无法消除的厌恶感,其它的柱都是跟我相似的,不过这次他们也直接看到了没有吃过人的祢豆子小姐,应该也记住了她的气息,而且还有主公的意思,我想应该是不会有人出手的。”
安禾把头靠在蝴蝶忍的肩上,像在她失去姐姐的那一夜一样,静静的靠在她的肩头,蝴蝶忍伸手抚摸着安禾的头发:“我的姐姐也是像炭治郎你一样温柔的人,她一直同情着鬼,就连在自已临死之际,也在为鬼哀悼着,我是没办法那么想的,杀了人还可怜?天底下没这种蠢事。”
“但是如果那是姐姐的想法的话,我就必须得继承下去,要是有不同斩杀可悲的鬼也可以的办法,我就必须得思考。为了让姐姐喜欢的我的笑容不会断绝,但是,我有些累了,鬼总是在说谎,为了自保毫无理性,会依靠着露骨的本能杀人。”
安禾靠在蝴蝶忍的肩头,仰头望着星星:“哥哥告诉我,逝去的人会变成星星,香奈惠姐姐也一定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蝴蝶忍轻笑:“炼狱先生说得对,姐姐肯定会在天上看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