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看着累飞在半空中的脑袋,握紧了刀丝毫不敢松懈:“他是,真死还是假死啊…”
头颅落地,累的身躯倒下,炭治郎支撑不住身体也紧跟着倒下,伊之助强撑着一口气哈哈笑着:“纹八郎,你不行!果然还是我伊之助大王最厉害!”
祢豆子从半空中掉落,安禾慌忙去接,祢豆子落在她怀里,同时也压住她的伤口,安禾把祢豆子安稳放在地面上,猛地蹲下:“疼疼疼疼疼…”
炭治郎声音嘶哑,“祢豆子!祢豆子!”强撑着一口气,“我赢了啊,我赢了啊,是爸爸帮助了我,用家里代代相传的神乐,不知道为什么能够用来使出剑技,但是我因此得救了,赢了。”
炭治郎挣扎着坐起来,眼前一片模糊:“祢豆子?看不见祢豆子,是因为呼吸滥用过头了吗?”
安禾捂住自已的伤口,感觉自已不能呼吸了,头一次感觉到了呼吸也是一种疼,浅浅呼吸痛,深呼吸更痛,调用呼吸法超级无敌痛!
炭治郎努力往祢豆子的方向爬,伊之助看着人还好,还能站着,其实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突然血的气味变浓烈了。
安禾猛地站起来,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但还是强忍着准备战斗:“竟然还没死,脖子都已经断了!”
累操纵着蛛丝,把脑袋拽了起来:“你们以为这就能赢过我了?真是可怜,进行这么可悲的妄想,你会感到很幸福吗?我是用自已的线切断脖子的,在被你们砍断脖子之前。我要把你们全杀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火大过了。”
安禾挡在重伤的小伙伴们面前,她从小就开始接受训练,能力要比炭治郎他们强一点,所以她要保护自已那已经无力反抗战斗的伙伴。
累阴狠:“感谢你们让我这么火大,我可以毫不留情地把你们四分五裂了。血鬼术?杀目笼!”
安禾调整呼吸,用最后的力气,使出来了哥哥教给她的最后一招:“炎之呼吸?玖之型?炼狱!!”
血红的蛛丝编织成了巨大的牢笼,将三人一鬼围在了里面,安禾的火焰灼灼燃烧着,但不能阻止累的血鬼术,蛛丝划破他们的手臂,脸颊,腿,浑身上下血淋淋。
在笼子完全收缩之际,一个熟悉的,穿着拼接色羽织的人映入了安禾的眼帘:“是义勇先生!”
柱真的很强大,只是轻轻一刀就将血目笼粉碎了个彻底,义勇的背影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高大:“能够撑到我敢来,你们已经很厉害了,之后就交给我吧。”
安禾撑到现在,听到这句话非常安心的,两眼一闭晕了过去。伊之助真的不愧是吾辈楷模,安禾晕了以后,他醒了。
累气的磨牙:“一个接着一个,只会妨碍我的一群渣滓!血鬼术?刻丝轮转!”血丝线凝结成一个圆,突然炸开,朝着义勇飞过去。
义勇毫无波澜:“全集中?水之呼吸?拾壹之型?凪。”原本波涛汹涌的浪潮在一瞬间变成了平静的水面。
炭治郎惊讶:“拾壹之型?!”
安禾醒了:“就是拾壹之型,义勇先生独创的水之呼吸的招数。”
累大喊“拾壹之型又怎样!”
血丝线在碰到义勇的那一刻,顷刻斩断,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他还想再使出血鬼术的时候,义勇走到他身侧,轻飘飘的一挥手,他的脖子就被斩断了。
义勇蹲下身,看着安禾:“蝴蝶一会儿就来了,炼狱在知道你在这里的时候很担心。”
安禾沮丧:“我还是太弱了,要是再厉害一点,事情就会好很多了。”
义勇努力回想杏寿郎托他带的话:“炼狱说,如果看到你很沮丧的话,给你说‘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很努力了’。”
安禾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汪汪的,义勇一下子就慌了[炼狱只让我给它妹妹带话,没告诉我,他妹妹哭了我该怎么办啊!]
富冈?超级不会说话?义勇,在线慌张:炼狱!救命!你妹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