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听着善逸讲清楚事情的原委,他和正一出来后不久,猪头人就冲出来了,嘴里嚷嚷着这个箱子里面有恶鬼,善逸因为炭治郎的话,并没有把箱子交给他。猪头人想直接抢,善逸死死地抱住箱子,于是猪头人就开始打他了。
炭治郎着急:“快住手!骨头受伤的时候不要那么做!会恶化的!”
猪头人跃起猛冲:“恶化了也好!没有东西能胜过那一刹那的愉悦!!”
两个人又打起来了,猪猪负责攻,炭治郎负责躲,躲的时候偶尔又反攻,炭治郎劝:“要好好考虑将来啊!”
猪猪油盐不进:“谁管啊!”
炭治郎钳住猪头人的双臂,借力向上猛的将头砸向他的头:“你稍微,冷静一点啊!”
善逸捂住自已的脑袋:“那声音!头骨真的没裂吗?!”
猪头人呆愣在原地,头套上的蓝色眼睛此刻都透出来一股清澈懵逼的气质,猪头人倒退了几步,脑袋微垂,头套掉落在地上,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善逸再次炸毛:“诶?!女生?!诶?!那那张脸?!”
安禾微惊:“哇,好漂亮的男孩子啊。”
墨蓝色的短发,发尾是有些浅的蓝色,眼睛是浅绿色的,他狞笑着说:“你说啥,你对我的脸有什么意见吗?!”
这张脸,即使狞笑也很好看,安禾摇摇头,非常真诚的夸赞:“你的这张脸很漂亮,很适合你!”
善逸:“好恶心的家伙,明明肌肉这么发达,上面的脸却跟女孩子一样。”
安禾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在天上的时候,就听说过金刚芭比,这次是真的见到了。]
蓝色头发的男孩子盯着善逸:“喂!你一直盯着我的脸看什么啊!”
善逸快速躲在安禾背后,瑟瑟发抖道:“没,没有啊,我没在看!”
超级老实人炭治郎:“我对你的脸没什么意见!很整洁而且很白皙,我觉得挺好的!”
安禾赞同:“没错,没错,很好看的!”
男生生气了:“我杀了你吖的!放马过来吧!”
炭治郎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我不能再跟你打了!”
“你再给我一记头槌看看!”
“我不会再来了!”
“我叫你来!快来…”
“你真的没事吧!要不要坐下歇歇?”
他的脸上冒出了井字号:“喂,宽额头,让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嘴平伊之助!给我记住了!”
安禾本以为炭治郎也会做一下自我介绍,只听炭治郎发出灵魂疑问:“汉字要怎么写?”
伊之助当场懵逼:“汉字?!汉字…我不会读书写字!名字倒是写在兜裆布…”说着说着,他整个人僵住了。
安禾歪头:“伊之助?没事…吧…”
僵住了五秒之后,整个人缓缓的保持着僵直着姿势往后倒去,口吐白沫。
善逸惊恐:“倒下了!死了吗?死了吗?”
安禾感觉自已的手臂有点痛,她努力把手臂从善逸的手里救了出来:“没死,没死。”
炭治郎擦了擦鼻血:“大概是脑震荡,因为我用尽全力地头槌了他。”
安禾关心:“炭治郎你没事吧?”
炭治郎点点头,照子惊讶:“哇!好厉害!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吗?”
炭治郎把身子低下去:“可以哦。”照子摸摸炭治郎的额头。
善逸惊恐[好可怕,炭治郎的脑袋都没出血,到底是有多硬啊,那只野猪明明都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安禾表示赞叹:“炭治郎你的头槌真的好厉害啊,不知道柱要是被头槌了会有什么感觉。”
善逸[不要啊!安禾你的想法好可怕啊!]
蔚蓝色的天空,几行白云缓缓飘过,伊之助以炭治郎的羽织为枕头,善逸的羽织为被子,躺在地上安详的昏迷着。
不消片刻,伊之助大叫着从地上跃起给善逸吓了一跳:“醒来了!”
伊之助大喊着冲了过来:“一决胜负!一决胜负!”追着善逸就开始跑,善逸吐槽:“一醒来就这个样!我受不了了!”
随便找了个人的背后躲了起来,照子一脸懵的看向伊之助,伊之助看着埋尸体的众人愣住了。他不解:“你们在干什么啊!”
炭治郎解释:“在下葬啊。”
“啊?”
炭治郎温和开口:“伊之助也来帮把手吧,宅邸里还有被杀了的人。”
伊之助指着那个坟包:“生物的尸骸埋起来又有什么意义!我才不干,才不帮忙!比起那种事,快跟我战斗!”
炭治郎微微蹙眉:“是吗,你是伤口疼所以做不到吧?”
伊之助整个人都感觉被雷劈了:“哈?”
炭治郎豆豆眼,伸出手善解人意道:“没事的,每个人能承受疼痛的极限都是不一样的,要把死去的人搬到宅邸外面然后挖土把他们埋葬起来还真的挺辛苦的。我会跟安禾和善逸还有这些孩子们努力的,没关系的。伊之助休息着就好了,抱歉刚才勉强你了。”
伊之助整个人暴起:“哈?!你可别说小瞧我了!别管一百人还是两百人我都能给你埋了!”
安禾豆豆眼:“炭治郎他,是不是有点天然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