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接受了实弥训练的安禾,像一条咸鱼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翻面了。
实弥拿木刀戳戳她:“喂,既然没晕就给我起来接着训练。”
安禾摊在地上,鼓了鼓脸颊:“好哦,我马上就起来了…”
连续几天的训练,安禾已经能够剔除最后一个绝招,把其他九个剑招在战斗中完美联系在了一起。
这一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善逸实施了他准备了很久的逃跑计划,隐匿自已的气息,蜘蛛一样趴在墙面上,攀爬行走。
安禾看着善逸敏捷的身姿,陷入了沉思:“善逸这是,那田蜘蛛山被蜘蛛咬了之后的后遗症吗??”
“谢谢您的指导!”结束训练的炭治郎对小芭内鞠躬。
“再见,快去死吧,垃圾!”小芭内脸黑得像个锅底,“不准跟甘露寺套近乎!”
炭治郎肿着一只眼,欲哭无泪[直到最后都要被他嫌弃,好伤心。为什么啊???]
得知炭治郎要到这里来,心情非常不好的实弥在看到人群中少了一个非常显眼的黄毛时,心情更加不美丽了,他阴沉沉地扫视四周,嗤笑一声,走了出去。
安禾在心里合十双手:善逸,为你默哀,希望你被实弥哥抓到的时候,不要被打得太惨。
刚到道场附近的炭治郎,遇到了从天(从墙)而降的善逸,两个人把彼此吓了一跳:“啊啊啊啊啊啊——”
“善逸?!!”
善逸整个人趴在炭治郎身上,大哭:“帮我逃吧,炭治郎,炭治郎,求你了!”
炭治郎一只手撑着两个人的体重:“逃?要逃什么??”
善逸哀嚎:“我已经站不起来了,做不到啊,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的。”
天王寺围着这两个人飞,观看人类迷惑行为大赏。
“我是爬墙过来的,像壁虎一样隐藏了气息,事关我的小命啊,会被杀掉的!”
恶魔的大手从背后袭来,摁住了善逸的脑瓜子,善逸:阿啊阿巴阿巴阿巴
艳阳天底下,实弥浑身散发着黑气:“选吧,回去训练,还是被我杀掉?”
“饶命啊啊啊啊”
“吵死了!”实弥一个手刀把他打晕了。
炭治郎充满歉意地背着善逸回去了,炭治郎真诚:“好久不见,我从今天起参加你的训练,请多关照。”
“别得意忘形了。”实弥恶狠狠地看着他,“我可没有认同你。”
“完全没关系,我也没有认同你,因为你刺伤过祢豆子。”真诚,是炭治郎的必杀技。
看着炭治郎这样,一股无名火从实弥心里燃起来了:“胆子不小啊。”
“看招,看招,看招!”
训练的剑士们大多被打得鼻青脸肿其中炭治郎最深,安禾最轻,她凭借着出色的剑招,得到了最少的淤青。
安禾看着浑身青紫的炭治郎递上了手中的药:“忍姐姐特意送来的,活血化瘀的药,炭治郎你快用点吧。”
“等等,大哥!我有话想说…”
安禾和炭治郎愣神:“玄弥的声音?”
“烦死了,我没有弟弟。”实弥的声音充满厌烦,“再敢烦我,就宰了你”
安禾第一次听到实弥这种语气,一时愣在原地。
“少给我来套近乎,而且你小子一看就毫无天赋,给我滚出鬼杀队,连呼吸法都不会用的家伙,少给我自称剑士。”
“这…”玄弥看着实弥远走的背影,出声叫住他,“等等啊,大哥,我一直想向你道歉…”
“我根本不在乎,快滚。”
安禾咬着唇[他在撒谎,为什么啊,实弥哥,你和玄弥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怎么会…”玄弥愣住了,“我不惜吞食恶鬼…才一直战斗到现在的…”
“你说,什么?你说刚才说什么?你你把恶鬼?”威压袭来,实弥目眦欲裂,“吃了?!”
“实弥哥!”
“玄弥!”
两个人迅速蹿了出来,一个人抱住实弥,另一个人一个滑铲带倒玄弥,撞破房门来到了室外。
正在抱怨的善逸和其他队员们:…快趴下装晕。
炭治郎挡在玄弥身前,安禾挂在实弥身上被拖着走。
“请你住手!”
“实弥哥,冷静啊!就算再怎么说,玄弥犯了再大的错,都不能毁掉他的眼睛啊,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实弥怒极反笑:“好啊,那我就打废他,不过只要他肯求饶并且退出鬼杀队的话,我就放过他。”
“实弥哥?!”
“开什么玩笑,你没有这个权利,不准逼别人退出!你刚才不是说自已没有弟弟吗,那不管玄弥怎么选择,你都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炭治郎非常愤怒,
“不管有没有天赋,他都决心拼命跟鬼战斗了,既然你说你不是他哥哥,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妨碍他。如果没有玄弥,我们就不可能战胜上弦,我绝不会让你把他打成废人的!”
“这样啊,”实弥狞笑,“那我就先把你打废!”
“够了!”安禾大吼一声,“实弥哥,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玄弥比谁都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会在你一次次把他骂跑之后再回来找你。”
“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清楚吗,非要等到一切都不能挽回之后再说自已有多后悔吗?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挽回不了啊!实弥哥,明明,你明明不是那样的人啊…”
善逸(开水壶尖叫)[安禾,你不要被他骗了啊!这个大叔那样的人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