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狗的谢幕已经完成,让时间倒流回另一片战场的时间。
小铁躺在无一郎怀里,吐血:“时透哥,不用管我,快去救,钢铁冢先生,保护,那把刀。”
“嗯。”
在钢铁冢的小屋,两个犟种正式杠上了,一个铁了心的要磨刀,一个下定决心要打扰他磨刀。
玉壶很生气,即使他弄得钢铁冢遍体鳞伤,甚至还弄瞎了他一只眼,这个人依旧纹丝不动地在磨刀。
玉壶眼一转,看向铁穴森[有了,只要杀掉他…]
刀锋擦过空气,发出声响,玉壶躲进壶里,他看到无一郎非常的惊讶,随后他的小手摸着下巴[诶,我的注意力很集中啊,很好!]莫名开朗。
等到玉壶看到无一郎脸上的斑纹和他生龙活虎的状态时,感到了有一丝的不妙:“章鱼壶地狱!”
“时透阁下…”铁穴森被无情的章鱼触手击飞。
玉壶骄傲:“哼哼,这章鱼肉的弹力如何啊,你是砍不断的”
钢铁冢也被打了出去,在地上捡了块磨刀石接着磨刀。
玉壶对钢铁冢磨刀的行为感到了无语[居然还在磨刀,傻子,我看是疯了,不过也好,先杀了这个柱!]
玉壶看着被章鱼触手缠着的无一郎:“刚才有点手下留情了,这次一定要压扁你,把你吸收了。”
无一郎挥刀,落地:“为我做出这把刀,谢谢你,铁穴森先生。”仔细一看,落在地上的铁穴森手里的刀鞘不知什么时候空了,天青色的刀与无一郎十分相配。
铁穴森超级感动:“不,不,我只是照着您的第一位刀匠留下的记录,打了这把刀。”
“是啊,最早是铁井户先生帮我锻刀的,可惜他死于心脏病。”无一郎的记忆蒙着那一层的浓雾,被风吹散了,“真趁手啊。”
铁井户是一位非常和蔼的老人,他坐在石头上,手里拿着烟枪:“我很担心你啊,孩子,不知道谁愿意理解你,你有多么手忙脚乱,多么焦头烂额,记不住事情让你多么的忐忑不安,还有你呕心沥血的努力,又有谁能明白呢?
看了你用过的刀,我甚至会不禁落泪,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一把年纪也不想苟延残喘,但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啊。”
[铁井户先生,对不起啊,但是我已经不要紧了。]面对着漫天而来的章鱼腿,无一郎的身影泛起云雾:“霞之呼吸?伍之型?霞云之海。”
玉壶蹿到树上:“你的刀法很快,但好像跟不上壶的高速移动啊~”
“是吗,你的感觉真够迟钝的,谁让你活了几百年呢。”无一郎看着后知后觉捂住自已脖子上的伤口的玉壶嘲讽道,“下一次就砍下你的脑袋,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壶。”
“瞧不起谁呢,小鬼。”玉壶闪现,水刃喷涌而出。
在无一郎躲过一波波鱼针刺攻击后,他突然回想起来,刚见面不久时,安禾递给了他一把糖:“无一郎,有人托我给你带了一段话,
‘无一郎,没能温柔待你,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余力关心你,能够温柔待人还是只有天选之人。但是,无一郎,无论做人多么善良,老天爷和佛祖都不会保佑我们的,所以我觉得我必须保护你。
无一郎,你和我不一样,你是为了他人,能够发挥出无限潜力的,天选之人。’”
[谢谢你,哥哥。]
钢铁冢依旧在磨刀,铁穴森躲在树后观察战况:“时透阁下…”
在玉壶第二次问出那个白痴问题后,无一郎淡然道:“我只是在说事实,反正你终究要被我砍了头死掉,毕竟,我现在的状态非常好,为什么呢?”
玉壶抓狂:“你这说法就是在瞧不起我,臭小子!顶多活了十来年。口气倒是不小。”
从地底下钻出来一个大壶,无一郎无所谓道:“可你身上确实没什么地方值得我尊敬啊,长相和说话方式都挺的恶心的。”
玉壶自傲:“理解不了我的美丽,风度和优雅,是因为你是个没教养的穷光蛋好比马桶里的蛆虫看不懂书籍。”
“我倒觉得你才是像是住在马桶里。”
玉壶微破防:“闭嘴,马桶蛆虫,你这种短胳膊短腿的小矮子,拿着刀也砍不到我的脖子!”
“不,明明砍到的,何况你的胳膊腿比我的还短,哦~莫非你是在自言自语说自已吗?抱歉打扰到你了。”
玉壶强撑着笑了:“哥哥,低级的挑衅,就这水平还想乱我玉壶大人的阵脚,看来你为了赢也是够拼命的,真寒碜。”
无一郎撑着下巴,特别无辜地说:“我有些在意,你那个壶,是不是走形了?看起来左右不对称,好烂哦。”
玉壶破大防:“烂的是你的眼珠子!!我的壶!!哪里走形了!!!”数壶齐发,“血鬼术?一万滑翔粘鱼!”
“霞之呼吸?陆之型?月之霞消。”鱼尽数碎裂,“霞之呼吸?叁之型?霞散飞沫。”无一郎轻轻一挥刀,破碎的鱼肉和血液消失。
只一刀挥向玉壶的脖颈,玉壶蜕皮逃生。
玉壶展现出自已的新姿态,洋洋得意地告诉无一郎他是见过这个形态的第三人。
无一郎:“还真不少呢。”
“见过我这个形态的人都会死。”
无一郎棒读:“好厉害啊。”
玉壶再一次破防,随后显摆自已在壶里精心雕刻的身体,浑身长满了硬鱼鳞,两个手,一个大蛇尾:“还不速速跪拜!”
[回想起来,那时的怒火…]失去哥哥的愤怒,不甘,霎时间如同火焰席卷全身,又如同雨水细细密密。
“血鬼术?阵杀鱼鳞”
“霞之呼吸?柒之型?胧。”浓雾乍起,无一郎的身影隐藏在雾里,飘忽不定,寻找契机,一击必杀,“我问你啊,为什么觉得只有自已没动真格呢?”头颅落地。
在玉壶意识到自已被砍头后,挣扎着想要再生,并且要外放垃圾话时,无一郎剁碎了他的脑袋。
无一郎:“真像安禾说的那样,你们这些鬼,就是爱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