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他废话,严副将抬起手“众将士听令,蛮人假扮我军占领云嘉关,奉主帅之命诛杀反贼,杀……”
“得令,杀…杀…杀”五万人马立刻发起来强攻,何忠哪见过这种阵仗,自已的职位不过是靠姨母的关系进去混混日子的,当即弃城逃亡…
这边十带着一千人小队用飞天索爬上了城楼除飞云骑外就地斩杀,生擒了何忠交给主帅处置,收尾工作就交给严副将了。
骑上马赶往山里,将宝箱继续运往军营…
严副将吩咐手下打扫战场,带着人找到了被关押在地牢的原驻守飞云骑小队
“严副将……”
“严副将来了,快醒醒…我们得救了”
老严看着地牢里的士兵“这个畜牲…老子前面就应该一刀砍了他”
一百多人的小队愣是被何忠严刑拷打的不成人样
“来人,把里面的弟兄抬出来找军医治疗”一脚踹开了牢门,老严心里堵了口气
“小六,去城里再找几个大夫过来”
“小心着抬,别再伤着了,再叫些人过来搭把手”老严那个心里气啊却又动不得,主帅还没审问呢!
十带着运送小队顺利进入军营跟主帅汇报完战况将宝箱交接好就带着手下人去修整了
随后裴远山安排人手开始采买军中粮食和衣物
严副将将城中其余事项交代下去,重新派人镇守关中押着何忠去了军营
“主帅,何忠带到”老严一把把他扔了进去…
裴远山之前听十汇报时已经是已经按耐不住想把他千刀万剐了
抽出长剑抵着他“说,谁派你来的?为何要残害我军中将士?”
何忠早就被吓破了胆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是淑妃娘娘趁圣上昏迷之际传令我带着三万禁军拿下云嘉关的,跟我没关系啊……我也是听命行事的……国公爷饶了我吧,我回去肯定不会乱说的”
“你说淑妃传令,皇后呢?圣上什么时候昏迷的?”裴远山震惊之余又觉得有些不合理
“皇后娘娘自从太子暴毙后就整天礼佛不过问后宫之事,现在后宫几乎都把持在淑妃娘娘手中
先前德妃她们还能与之抗衡,前不久德妃父亲吴尚书被人联名上奏贪墨军饷…圣上大发雷霆被打入天牢秋后问斩了
就那次之后圣上就旧疾复发昏迷了,还有个传言是被…被下毒了”
裴远山一时难以接受滑倒靠在桌上,年少时就与圣上成为至交,圣上登基后就自行请命镇守北疆……原以为那些人不会再步步紧逼…
“老严把他押下去当着全军将士的面…仗杀”
“好勒”老严杀气腾腾的拖着他就出去了
“国公爷…饶命啊…………”何忠绝望的嘶吼着
想到圣上如今的遭遇,提笔写好信召来海子“又要辛苦你一趟了”希望夫人能安排人进宫一探究竟
京城
老夫人正准备安寝,听见窗口传来动静“老奴去瞧瞧”
林妈妈走过去开窗“老夫人,海子飞回来了”
“快…拿信过来,给海子准备些吃食”
老夫人坐起来接过缓缓打开信条,原来如此难过秀儿前些日子说京城要变天了,圣上昏迷这不是个好兆头啊。
这么潜进广德殿这个得好好谋算谋算,老夫人思量着
“林妈妈,去找二少爷过来”这事不能等了,多等一天多一份变数。
不一会儿裴秀就过来了进了屋子还没坐下呢,老夫人就走出来给了他信条“你瞧瞧,这事儿怎么打探?”
裴秀看着爹的信心中已了然“早知道爹如果得到消息一定会想方设法营救圣上,前日儿子已经安排人进广德殿打探消息了”
对于儿子这一手老夫人还是挺惊讶的“找的是谁?稳妥吗?这事儿可不能有丝毫差池”
“娘您就放心吧,别人不一定能靠近圣上,可是安公公还不能吗?没有谁会比他更清楚”裴秀扶着娘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缓缓道来
“还记得儿子小时候进宫调皮迷了路误打误撞瞧见了鸢妃那事儿,儿子那时随意找到的人就是安公公,他瞧着儿子小小的人却胆色不错给了儿子一个信物,以后如果有需要可以找他帮忙”
老夫人了然点点头,握着裴秀的手“你爹和圣上他年少相知暮年相惜,世人都以为你爹镇守北疆是圣上厌弃了他,其实当初是你爹主动请缨的
圣上刚登基时世家根基太深,你爹手里的兵权也相当于是圣上的最后一张底牌,经过这些年的清洗树大叶茂终究还是留下了不少隐患”
裴秀望着茶杯听着老夫人诉说中心难免有些怨怼,毕竟三年前国公府那一夜流的血太多了
老夫人像是明白裴秀心中所想“我又何尝不怨,可是斯人已逝,人总要往前看”
“娘,我知道了,对了南陵公子还是没有消息吗?圣上这个情况恐怕太医院是没有法子了”
裴秀有点担心一直找不到南陵公子圣上恐怕拖不下去了
“具探子回报最后一次他的行踪出现在苍南县,但人还没有找到”
“这样吧,再派一些人要尽快找回南陵公子”老夫人决定还是要回信提醒,一旦圣上……到时候天下大乱国公府又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裴秀和老夫人相谈到深夜才各自散去
第二日安公公托人带来信,圣上身中奇毒“胭脂香”太医院束手无策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快找回南陵公子
谢过带信之人,国公府随即调派了更多的人手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