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许同醉没有遵守承诺。他走进王琬的房间,再一次玷污了她。
早上,许同醉叫王琬起来用饭。
王琬只闭着眼睛,昏昏沉沉说不想吃。
许同醉没多做理会,独自用过饭后出门而去。
又过了一会,王琬腹痛如刀绞。她翻来覆去,忍不住大叫起来,冷汗直流。
两个丫鬟进屋见状,吓得慌了手脚。她们看到王琬的下体在流血不止,染红了被褥。
她们忙找到张管家,说明情况。
张管家也有些慌神,忙派人去找大夫和许同醉,一边又派丫鬟去后院找云瑛。
云瑛在家待了好几天,早就待不住了,心想今天一定要出去散散心,也好打听一下邓如日的消息。
因此,打扮整齐,走出小楼,刚到院门口,就有小翠来报:“小姐,出事了,刚才前院来人说王琬小姐下体流血,有可能会小产。请小姐前院看看。”
“什么?”云瑛惊讶的同时也怔住了,暗道:“王琬,那个丞相府的小姐,邓如日的前妻,她怎么会在这?小产,为什么会小产?”
她快步来到前院,见到王琬,满头是汗,气息奄奄。她惊呆了,问道:“张叔,究竟出了什么事?王小姐怎人会在这里?”
张管家道:“王小姐是两天前才被丞相府的人送到这的,是给庄主当夫人的。这两天晚上庄主都和王小姐在一起,不知为什么,今早庄主刚走,王小姐就这个样子了。我已派人去请大夫,也去找庄主了。”
云瑛听罢,一拳捶在床沿上,怒道:“许同醉,你就是个混蛋,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哥哥。”
王琬有气无力的抓住云瑛的手道:“云小姐,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会不会有事?”
云瑛看到她的样子,莫名有一股心酸,暗道:“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邓如日不会休了她,她还是高贵的夫人,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又转念一想:“不对呀,邓家已经被灭门了,她是幸运者呀。可是,是我哥让她变成这样子的。”于是含笑道:“你会没事的,孩子也会没事的,大夫马上就到了。”
王琬吃力的点点头,心内有种不好的预感,惴惴不安。
片刻工夫,大夫到来,给诊了脉,摇头叹息:“夫人本就身弱,胎心不稳,加之与丈夫同房,这孩子保不住了。”
“什么?”王琬大惊失色,不敢相信她珍而重之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她拽着大夫的胳膊道:“怎么会这样?好好的孩子怎么说没就没了?”
“唉,本来夫人好好养胎,胎儿是可以顺利生下的,可是,房事上不知节制,导致了小产。”
“啊”王琬放声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又晕了过去。
大夫给她开了两剂药,告知要好好休养,随后离开。
云瑛吩咐丫鬟将王琬清洗干净,换掉被褥,将随药物流下的死胎埋掉,她坐在床边,铁青着一张脸,等着许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