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时光如白驹过隙,岁月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
朱母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斑驳的树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眼神里既有对过往岁月的怀念,也有对生命无常的深深感慨。
近来,她时常感到体力不支,心中暗自思量,恐怕自已的时日已所剩无几。
想起自已的儿子朱义,朱母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不舍,她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儿子,自已的儿子太重感情了,不知是福是祸啊。
朱母叹了口气,差人去叫儿子过来。
朱义:“娘,您找我。”
“儿啊。”
朱母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朱义闻声抬头,望向母亲那满是皱纹的脸庞,心中一阵酸楚。
“娘,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朱义走到母亲身边,焦急的问道。
朱母:“儿啊,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朱义知道母亲的意思,但他不打算另娶:“娘,我这样挺好的。”
朱母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娘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但娘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娘怕我走后,你孤零零的一个人,娘不放心啊。”
朱义闻言,眼眶微红,坚定地说:“娘,您别这么说。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朱母拍了拍桌子:“娘就想听一句准话,就说万一,万一呢?”
朱义:“娘,我还有宝珍呢,我不会孤单的。”
朱母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慈爱:“儿啊,娘知道你对徐氏情深意重,但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该为自已的将来打算了。娘就是希望你能有个人照顾你,知冷知热,陪你共度余生。”
朱义坚决地拒绝:“娘,我心里只有徐氏,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我答应您,会好好照顾宝珍,也会照顾好自已。”
朱母:“你听娘说……”
朱义打断母亲的话:“娘,儿子没有这个打算,您老好好休息,儿子告退。”
朱义起身向朱母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朱母盯着儿子的背影直叹气。
朱义被自已的母亲劝说烦了,便带着女儿宝珍去了岳家徐家躲了几日清闲,朱母派人传话说不再逼他,朱义才带着女儿拜别岳父岳母。
一日,朱义的丈母娘,也就是亡妻徐氏的母亲,来到朱家做客。
徐母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贤婿啊。”
徐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沧桑与感慨。
“娘这次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情同你讲?”
朱义:“娘,您请讲。”
徐母看向一旁的朱母:“亲家母,这事本不该我张嘴,我算是越俎代庖了,您不要多意。”
朱母摆摆手:“无妨,您请说。”
徐母:“那我就直说了。”
“贤婿啊~”
徐母看向朱义:“我这把老骨头了,也活不了几年了。看着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朱义:“娘,此事……”
徐母打断朱义的话,继续道道:“你对我女儿情深义重,我这当娘的心里清楚。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贤婿,你该为自已和宝珍打算了。”
朱义满脸不可思议的望向徐母,他没有想到连丈母娘也来劝说自已。
“娘,我……”
朱义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