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麻烦你去告诉我妻子,让她取五百元钱送到后院。” “我先陪老太太回趟家。”
易忠海交代了阎埠贵之后,搀扶着聋老太太离开了刘海中的住所。
“老太太,为什么答应他……”
“这么做岂不是让他赚到了?”
在后院老宅,易忠海终于道出了心底的困惑:这一千二百元就这么白白让刘光天得到了,实在令人心有不甘。
“小易啊,你被说过不少次了......”
“的确有一点小聪明,但眼光不行呀。”
“记得吗?许大茂至今仍住院着。”
听见易忠海的话语后,聋老太太停下数钱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他。此时的眼睛尽管浑浊但闪烁锐利。
“这事与许大茂有关么?”
易忠海满脸困惑。怎么聋老太太又无端提及许大茂了?
“这么多年来,许大茂和娄晓娥一直没有生育小孩……”
“而你再看看这些年来柱子跟许大茂之间的争斗吧,…… ”
身为老人,在这类问题上怎会不清楚其中的厉害呢。
甚至这些年间每当“傻柱”动手的时候总会朝向敏感地带攻击,这当中也有着她的默许和诱导,并且这也是易忠海知晓的事实。
“你是说,傻柱让许大茂丧失了生殖能力?”
当听到聋老太太的解释时,易忠海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随后他的眼神透露出一丝欣慰,感觉哪怕出五百也不算什么了。
“如果没有刘光天参与的话,即便是将来许大茂想要通过报案解决问题,那么案件也可能归南锣鼓巷派出所负责……”
“那么我们就容易处理了。”
“但刘光天一旦加入其中的话,那么该事情可能由保卫处介入调查,到时候傻柱肯定难逃罪罚。”
聋老太太的眼中透漏着深远的思想。不知这是对何雨柱的真实担忧, 还是怕牵扯到他们俩或者另有其他动机……
易忠海、聋老太太和刘海中三人凑足了2000元钱,便和阎埠贵趁夜色深沉之时敲响了刘光天家的门。可是,他们满心期待而来,却被刘光天的回应浇了一盆冷水,使得众人的心骤然冷却。
“先交款,再等待三个月才能搬离四合院?”易忠海在听了刘光天的条件后,几乎是吼出了这几个字。这简直是开国际玩笑。若不是想保留点体面,他们简直想拿到钱当天就让刘光天搬走。没想到,付完款还得在此住上三个月?
“老大爷,您要知道,在这京城想找到一套愿意出让的房子可不容易……”刘光天接话说,“您总不会要我在这过渡期露宿街头吧?我觉得,还是算了,不要把房子卖掉得了。”他还补充,“其实我现在住在四合院也很满意,邻里之间十分和睦,大家都那么友善,这里我舍不得离开。”
刘光天的眼神微微摇晃。他之所以要求延迟三个月搬走,一方面当然是为了折腾这些人,更重要的是,他要探明这耳背老妇赶自已离开的决心到底有多强。自那天知晓了死去的是一位 ** 之后,这位聋老太的表现就很诡异。通过对比剧情走向来看,这聋老太不仅跟轧钢厂的厂长杨某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还与街道办公室及南锣鼓巷警局有些关联。由此一推测,刘光天不由得怀疑这位老人可能就是潜伏四合院里的对手势力。如果她真的是敌对方的成员,那身边有自已这位保卫人员存在,她一定会如芒刺背,急着想将自已赶出去。
“加钱,再给你添两百,立刻明日清房搬迁……” 聋老太太挥动着拐杖,神色狰狞且冷漠,在直盯刘光天的眼眸里,其敌意已是暴露无疑。
“你说再加……两百?” 刘光天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要不让再多些,奶奶……价格合适了四合院主或就能下定决心出手……”
“四九城里找套民宅不容易,但如果出价高些,或许主人就会点头。” 刘光天听到聋老太太如此一说,心头掠过一丝狡黠。旋即表现出了极度的贪图之色答话:
“两千两百块,已近乎是你这宅子现行市价的三倍啊……”聋老太太显然感觉到自已表现过度急切,讲完便闭嘴不再言及其他含义明确,即两千二百元的价格定下,你刘光天明日搬家或就取消这买卖。
刘光天略作思忖片刻便点头表示接受这笔交易,“行,先打钱,明早上,陪我一起去街道办事处办手续。”
“做买卖历来一手钱一手货……怎会提前交付款项呢?”对于如今的刘光天,易忠海充满了极度的戒备之心,没有书面证明的状况下,倘若真的先把钱给了他,万一翌日翻脸不认账该怎么办?
“先写一张欠条,等明天过户时,小易再把欠条还给刘光天……”
虽然不明白刘光天为何急着要钱,但已经谈到这个地步,聋老太太自然不愿意放弃。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早一天晚一天都没差别,只要手握欠条,也不怕刘光天反悔。老聋子一声令下,易忠海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情愿,把钱递给了刘光天。
“光天啊,你在院里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孩子,现在还在保卫处工作……”
“眼看着就要搬走了,不置办两桌酒席,跟院子里的邻居们告别一下?”
那个时代可没有百元大钞,两千元放在手中就是厚厚的一叠,这让一向抠门的阎埠贵看得两眼发光,恨不得马上把这些钱夺过来。
镜片后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转,阎埠贵开始打起了小算盘。然而话音未落,还没等刘光天回应,阎埠贵忽然感受到三道锐利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目光的主人们正是刘海中、易忠海以及聋老太太。
这笔钱可是2200块啊,这次真是让他们被刘光天狠狠摆了一道。好不容易把这个麻烦送走,你这个阎抠门居然还想让他摆席?
“咳咳……我只是随口一说……” 阎埠贵缩了缩脖子,干笑道。
自已这次确实搭上了易忠海他们的便车,不花一分钱就把刘光天这么个**解决了。想来此刻的几人心中有火无处发,实在不宜在这个时候惹怒他们。确认金额无误后,刘光天痛快地写了欠条。
“一大爷,三大爷,老太太,走好啊……”
“没事儿多来走动……”
几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刘光天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虽然对他没有丝毫好感,但对于能爆金币的人来说,他的脸上仍然带着些许微笑。
当然了,更让刘光天期待的是等搬回来住在西跨院的时候。这些家伙们发现自已不但未能达到目的,还免费为刘光天换了座独门独院的大房子,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到时候又能增加多少伤害进度呢?
刘光天心想,至少有几个白银宝箱那是稳稳的。“我这个碍事的人也愿意搬出四合院了……”
“二大爷还有事?”刘光天收起视线,看向刘海中,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这家伙进来一直默不作声,也没和其他人一道离去,恐怕又在心里盘算些什么坏事。
“你大哥这几天要结婚了,作为弟弟,你应该表示一下……”
刘海中挺着大肚腩,一本正经地说。看到刘光天离开刘家后日子越混越好,刘海中心中不仅没有丝毫欢喜,反而是更多的愤恨。
因为刘光天的日子越过越好,这意味着他当初离开刘家的选择是正确的,这也更加凸显出刘海中的无能。
随着刘光天逐渐崭露头角,刘海中可以感受到院子里邻居们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笑和幸灾乐祸。
他们好像在说刘海中是个笨蛋,丢了西瓜捡了芝麻,瞎眼般地将有潜力的刘光天逐出了家门。
再加上金钱动人心,当刘海中看见易忠海递出那两叠厚厚的现金交给刘光天时,愤怒和贪欲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使他一时忘记了现在刘光天的身份以及他早已不再是任由摆布的可怜虫。
“哦?那我该怎么表示呢?”
刘光天刚从那些人那儿骗来了两千多元,心情十分畅快,倒是觉得跟这个糊涂虫开个玩笑也不错。
“你年纪还轻,暂时不需要用房子......”
“不如将这笔钱交给家里吧,家里可以替你保管,等到你成家时再交还给你。”
“你住的地方嘛,你就暂时搬到刘光齐的房子去吧。”
“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跟我哥哥也不会计较。”
听到这些话,刘海中以为刘光天答应了,便连忙整理了自已的话语。
只要让刘光天搬回家,这样不仅刘光齐娶亲的开支可以省下不少钱,将来还能用刘光天的工资去资助光齐的生活。
“滚!”
刘光天听到这些荒谬至极的话如同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不已,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消退了一大半。
居然还把钱拿回来保管,等成婚时归还?
刘光天很清楚,如果把这些钱交给刘海中,不到一天就会变成刘光齐的所有物。
真是好算盘,兜了一个大圈等于白得了刘光齐的婚礼和超过1000元?
刘光天看着面前的二大妈就像在看个傻瓜一般,冷漠地发出一句低沉而冷硬的声音,不再理睬他,转身将门重重地摔上。
“不知好歹的东西,原本还想等刘光齐当上了干部再来帮帮你,真是活该。”
“等刘光齐掌权后再把你踢出去吧。” 刘海中的神色时绿时红,愣在那里好久, 才狠狠拂袖离开。
屋里, 刘光天余怒未消地嘟哝道,缓了一阵才看向摆在桌上的两叠现钞。
之所以这么着急地让易忠海这些人把钱交上来,是因为刘光天迫不及待地想要再度体会到变得强大的感觉。
刘光天估计买下西跨院加上修理房屋大约1200块就足以应付。而剩余的一千元,显然是要用作升级 "越富有就越强壮" 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