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战士。”
“这种方法是我最喜欢的。”
“使用暴力手段让敌人直接屈服。在痛苦之中说出所有的实话,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但是,究竟怎么让人疼也是很有讲究的,就比如说……”
话音刚落,忽然,为真手腕一转,把我的手掌翻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将一根又粗又长的“定海神针”刺进了我的手指!
“啊!!!!!!”
“你条仆街啊!!!!啊!!”
刹那间,我痛得撕心裂肺得大叫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用尽全力在电椅上哐当哐当地挣扎着,双脚不断地在地面摩挲。
我使劲地挣扎着想把手从那两个断头台式手铐里抽出来,从椅子上跳起来,奈何那两个手铐拷得非常牢固,我的手挣扎到手腕都已经出了血痕还是没能逃脱束缚。
一股火辣辣的痛觉从我的手指末梢逐渐向我整个手掌蔓延,鲜血不断从我被刺的地方冒出来,滴落在地上,针扎的痛楚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痛苦万分地惨叫着,然而丝毫不能减轻针扎的痛苦。
陈为真不断地把手中的针转着圈,那样紧紧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过了几秒,他利落地把针拔了出来。
“很疼,对吗?”他问我道。
此时,我的脸颊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甚至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正从脸颊蔓延至耳根。
我的手痛得不停地颤抖着,望着手指上鲜红的液体,我劫后余生地瘫靠在椅背上大喘粗气,呼吸急促,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混蛋,你没眼睛吗?老子、老子都快被你整死了,靠!”
为真点了点头,指了指手中带血的针:
“这种是带有毒液的针,它的毒素会让你的身体情况变得糟糕,也会放大你身上的每一处感觉,痛觉,触觉,加剧你的痛。”
“这种是反审讯中经常会使用的一种手段,对人体造成的伤害并不是很大,暂时不会把你弄得半死不活,但是,给你造成的痛觉却不比一辆车把你撞飞那样小。”
“目的就是通过这样反反复复的折磨,让你的精神达到临界点,从而照实说话。”
“这种手段一般是对付那些还有价值的战士的,显然,敌人并不想让你失去活动能力,身体破裂、成为一个残疾人,他们的主要目的还是希望你留在他们的一边。”
为真思索了片刻,跟我说。
“至于对待那些已经没有留下价值,只是需要情报的一次性敌人嘛,那可能就比较重口味了,他们可能会先使用针剂或者毒药加重你的痛觉,然后,咳咳……”
为真故意咳嗽了一声,在那些骇人的刑具面前转了一圈,接着,从一旁抓起一把亮铛铛的手术刀,目光看向了我的腹部。
“为真,这个不行。”
突然之间,阿和大声说道。
庸医也在一旁心领神会地眨眨眼睛,冲着为真不断地快速地说英文单词“Enough”,为真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下了手术刀:“开个玩笑,别紧张,我还没有变态到把兄弟生吞活剥的地步。”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先叫出声的阿和,同样感激地看向了不断叫出声的庸医,不断地对他们说着thank you。
呼。多谢这两个家伙救了我一命,否则我感觉为真这个抖S真会在我身上做手术。
正当我喘息时。
阿和从角落里缓缓地向我走来,她的眼神中有些许担忧,但稍纵即逝。
“痛觉审讯是最有效的一种。”
“但是,只要你的意志力足够坚强,拥有坚定的信念支撑着你,或者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誓死做一名忠勇的战士,誓死不叛变、不投敌,你就可以挺过来。”
“你要知道,痛,只是一开始的。”
“等到你的神志已经麻木,快要丧失理智的时候,你就只会感到快活,不会再感到痛了。”
“作为战士,守密而死,是无上荣光。”
“背叛,投敌,是无尽地可耻。”
“季清,你曾说过——广东佬,火气旺,知荣辱,一个知荣辱的男子汉,我相信是一定可以挺过接下来的训练的。”
阿和说完,俯下身子,在我额头留下轻轻一吻,直到这时,我才发觉不对劲。
只见庸医早已来到了刑具旁,从不知道哪儿拿起一支注射剂,在里面灌满了不知名的药水,往我的胳膊里打了一针。
刹那间,我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困意,我的视线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四肢、躯干甚至下面忽然一阵发软,括约肌有些收缩不住,竟然直接失禁尿了出来。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我已经被关进了一间小黑屋,真正地被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