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板紧张地盯着眼前这群人,他们个个眼神犀利、表情冷峻,那来者不善的架势让龚老板心里直发毛。
他咽了咽唾沫,声音有些干涩地小心翼翼问道:“是什么事呢?”
“跟我去一趟蒋氏,我们总裁有事找你。”其中一个人语气强硬,像是下达命令一般。
“蒋氏?”龚老板心里一惊,这个名字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脑海中掀起了层层涟漪。
他眉头紧锁,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相关信息,心中不禁泛起嘀咕:该不会是那个在商业界如雷贯耳的蒋氏集团吧?
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额头上也渐渐冒出了冷汗。
一旁的陈老一直注视着龚老板,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每一丝波动。
看到龚老板这副模样,陈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是的,是蒋氏集团。”
龚老板听闻此言,顿时如遭雷击,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眼神中原本的疑惑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他立马变得害怕又卑微,嘴唇哆嗦着问:“那个,我们公司好像没有与蒋氏有合作,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感觉自已就像一只陷入猎人陷阱的小兽,面对未知的危险,满心都是惶恐。
陈老的眼神犹如两把锐利的钢刀,直直地刺向龚老板,那眼神中蕴含的震慑力,让龚老板感到阵阵害怕。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陈老冷冷地问:“你是自已走还是叫人抬你走?”
龚老板心里“咯噔”一下,无数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他想,这蒋氏集团找自已肯定没好事,难道是自已做了什么事之前无意间得罪了他们?
可自已一直小心经营公司,没和他们有过瓜葛啊,难道是竞争对手在背后搞鬼?
龚老板被这气势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哆哆嗦嗦地,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我自已……自已走……”声音小得如同蚊蚋,还带着明显的颤音。
他此刻只希望能先稳住局面,不要激怒这些人,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请。”陈老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机械地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手势中没有丝毫的礼貌之意,反而更像是一种催促,一种不容反抗的命令。
龚老板看着那只手,感觉像是看到了死神在召唤,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龚老板被吓得连忙低下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慌乱地说道:“你请,你请……”
他现在满心都是恐惧,不敢有丝毫忤逆,心想自已在这些人面前就像蝼蚁一样渺小,只能乖乖听话。
陈老没再理会他,嘴角微微一撇,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缓缓地收起手,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这时,站在后面的几个保镖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齐声对着龚老板大声喊道:“走啊!”
那声音如雷鸣般在龚老板耳边炸响,震得他耳膜生疼。
龚老板害怕得浑身一抖,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用惊恐的眼神看了看那些保镖,然后急忙小跑着追上陈老,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每走一步,龚老板都觉得像是踩在云端,双腿发软,心里不断祈祷着这只是一场噩梦,快点醒来。
一路上,龚老板坐在车里,如坐针毡。
他的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掌心早已被汗水浸湿,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每经过一个路口,每看到一个熟悉的街景,他的内心都愈发忐忑不安,心惊胆跳的感觉就像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他涌来。
他满脑子都是各种可怕的念头,特别担心自已此去便是有去无回。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自已过往的商业行为,可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已到底哪里得罪了蒋氏,这种未知的恐惧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他的心脏。
不一会儿,车就到了蒋氏集团那气派非凡的大楼前。
那高耸入云的建筑在龚老板眼中,此刻却如同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陈老刚要带着龚老板往里面走,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蒋泽轩打来的。
陈老赶忙接通电话,只听电话那头蒋泽轩低沉的声音传来:“把他带到叶清酒店,在公司处理这些事情,不好。”
蒋泽轩的语气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明白。”陈老恭敬地回应道,挂完电话后,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吩咐司机调转车头,朝着叶清酒店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内的龚老板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不安更甚,他不知道这临时改变地点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自已仿佛陷入了一个更深的旋涡之中。
他比之前更加慌乱了。无数个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他们为什么要换地方?
在叶清酒店会发生什么?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好几次都想开口询问,目光偷偷地看向陈老那严肃得如同冰山般的面孔。
那冷峻的神情仿佛一道屏障,让龚老板把到了嘴边、欲言又止的话,又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害怕自已稍有不慎就会惹恼对方,只能将满心的疑惑和恐惧强压在心底。
“要不要喝点水?”陈老打破了车内令人窒息的沉默,冰冷的声音中难得地有了一丝询问的意味。
龚老板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了,他有些慌乱地用手擦了擦额头不断流下的冷汗,那汗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擦不完。
他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变调,连忙说道:“不用,不用。”
此时的他哪有心思喝水,满脑子都是即将面对的未知情况。
车子拐了个路口,叶清酒店那宏伟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
龚老板望着传说中的叶清酒店,那精美的建筑在他眼中却如恶魔的巢穴一般可怕。
他感觉自已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下车的时候,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两个保镖见状,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地扶起了他。
龚老板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般,被他们半拖半拽地带到了蒋泽轩面前。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受到自已心跳如鼓,那种强烈的不安几乎要将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