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陌带着安母来到了蒋家。
她是希望安母能够在蒋老爷那环境优美的枫林别墅住上一段时间。
蒋老爷二话不说,当即就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随后,安母拿出了一份遗嘱。
蒋老爷满脸疑惑地看向安母,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安母见状,微微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把自已心中长久以来怀疑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蒋老爷。
她的神情略显凝重,似乎这些怀疑已经在她心里压了很久,而此刻,她觉得蒋老爷是值得信赖的人,所以才决定倾诉出来。
蒋老爷静静地听着,表情也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意识到安母所讲的事情可能并不简单,心里也开始思索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温婉的安静姝,竟会如此心狠手辣。
她为了那巨额的财产,竟然连含辛茹苦养大她的舅舅都能狠下心来算计,这种行为实在是恶劣到了极点。
当下,最为关键的是要尽快找到当初公开遗嘱的那位律师。
安母说,“这位律师姓钱,他的父亲钱三与我们家关系一直非常要好,后来,由于身体每况愈下,钱三便将遗嘱相关的事务交由了他的儿子。”
此时,苏紫陌在一旁皱着眉头猜测道:“难道是静姝串通他儿子修改了遗嘱?”
蒋老听后,面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大有可能啊,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只要利益足够大,
人心是很容易被诱惑的,对方确实是有可能做出这种违背道德和职业操守的事情来。”
“那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
苏紫陌脸上带着急切与一丝期待,眼神中透露出想要立刻行动的冲动,仿佛只要得到肯定的答复,就会立刻奔赴目的地。
蒋老微微皱眉,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你去,他肯定不会说。
让泽轩派陈老去,在这种事情上他更有办法应对。
你呢,带你妈妈去枫林别墅,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这段时间她也跟着操心不少,身体和精神都需要放松。
我会马上告诉泽轩,让他去安排这件事,我们也能放心些。”
蒋老的语气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历经世事的睿智和冷静。
蒋老神色凝重地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蒋泽轩,蒋泽轩听闻后,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和紧迫性。
他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安排陈老去寻找钱律师。
他深知陈老经验丰富、在这种复杂的局面下,陈老是最合适的人选去与钱律师沟通并了解情况。
蒋泽轩觉得实在是高看了安静姝一直以来所表现出的善良。
他怎么也没想到,安静姝为了那诱人的财产,竟然会如此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杀害与自已最亲近的人。
这种行为让他感到震惊和愤怒,也让他对人性在利益面前的扭曲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陈老迈着沉稳的步伐,只身一人来到了钱律师位于市中心写字楼的办公室。
这是一间装修简洁而专业的房间,书架上摆满了各类法律书籍和文件。
钱律师正坐在办公桌前翻阅着一份文件,看到陈老进来,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
“先生,找我要办什么业务?”
钱律师微笑着问道,语气中带着职业性的礼貌和询问。
陈老却没有心思和他寒暄,他径直走到钱律师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眼神犀利,神情严肃地盯着钱律师,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和安小姐一起修改过安总的遗嘱,她给了你多少钱,值得你如此冒险?”
陈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重量。
钱律师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中立刻闪过一丝警惕。
他微微坐直了身体,装作镇定地说:“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但他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陈老冷笑一声,“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陈老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压迫感,他静静地看着钱律师,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反应。
此时,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听到陈老如此冷静地说出这些带着威慑力的话来,钱律师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许恐惧。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问道:“请问你是?”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试图通过询问来缓解内心的不安和紧张。
陈老则依旧面色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缓缓说道:“蒋氏集团蒋总的助手。”陈老的语气平淡却又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钱律师一听,心里顿时充满了疑问。“安家的事,蒋家为什么要参与?”
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着。虽然他从未见过蒋总本人,但对于蒋氏集团在商界的赫赫威名多少还是略有耳闻的。
蒋氏集团在各个行业内的影响力都是不容小觑,业务广泛,涉及多个领域,是众多企业敬畏的对象。
钱律师实在想不明白,蒋家怎么会插手安家的这件事,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原因呢?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却毫无头绪,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陈老看他愣住的模样,继续说道,“我来找你目的很简单,安总的遗嘱是不是被改过?”
钱律师此刻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与恐慌之中,他的内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万分。
面对陈老的质问,他不敢轻易说是。
因为一旦承认,就可能彻底得罪了蒋家这一方势力,他深知蒋氏集团的能力,得罪他们的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可他也不敢断然说不是,毕竟安静姝背后的安家也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更重要的是,还收了对方五千万支票。
两边都是有着深厚背景的人,无论他如何回答,都仿佛是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为了保住自已的身家性命,他只能含糊其辞地说:“你们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恐惧。
他试图用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来暂时蒙混过关,希望能在这场风暴中找到一丝生存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