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嘴巴说不了话了?难道是有人蓄意害你?”杨天富听闻,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到底是谁?”杨母焦急地追问道。
杨天富沉默不语,只是拿起笔,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安静姝”三个字。
“安静姝?她为什么要对你下此毒手?
杨天富没有回应,只是径直走到电脑前,打开电脑,找出一份文档,里面详细地记录了他与安静姝为什么结婚全过程,
以及最终安静姝是如何一步步策划,对他实施加害行为,导致他现在嘴巴无法说话的来龙去脉,他将这些一一展示给他们看。
杨母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看完那些内容后,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都怪那个苏紫陌,要不是她,你怎么会结识安静姝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我跟你讲,要是哪天让我碰到她,我绝对不会轻饶了她,非得把她的皮给剥了,看她还敢不敢乱作妖。”
杨天富见状,急忙用力地摇了摇头,而后快速地走到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敲击着,将苏紫陌如今已是蒋氏集团夫人这一身份信息详细地敲出来展示给他们看。
他的意思很明显,苏紫陌如今有了强大的靠山,早已不是他们能够随意拿捏、欺凌的对象了,可千万不能冲动行事。
杨父紧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沉思良久后,缓缓开口说道:“当务之急,是赶紧与安静姝办理离婚手续,只有这样,咱们才能从这一团乱麻中及时抽身。
之后,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重新开始生活,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杨天富听了,毫不犹豫地用力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提议的高度认同。
事到如今,他深知自已已经一败涂地。
倘若继续留在这儿,即便安静姝不再对他有所加害,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也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会被众人唾弃辱骂,成为众矢之的,到那时,便真的是走投无路、陷入绝境了。
所以,离开此地,是目前唯一可行的选择。
杨母的胸脯剧烈起伏,心里那股恶气怎么也咽不下去,她全然不同意杨父的想法,双眼一瞪,大声说道:“凭什么要走?我咽不下这口气,大不了就跟他们硬刚到底,我就不信还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杨父气得直跺脚,指着杨母的鼻子呵斥道:“你真是愚蠢至极!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硬拼。你也不想想,我们一家现在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一边是安氏,家大业大,人脉深广,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另一边是蒋氏,那更是权势滔天,根基深厚,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我们万劫不复。
这两个庞然大物,哪一个不能把我们像蝼蚁一般轻易捏碎?
就像儿子现在这样,被人害成了哑巴,我们却连一点证据都找不到,拿什么去跟人家斗?这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杨母听了这一番话,脸上依旧是满满的不服气,可她心里也明白,丈夫所言句句属实。
在如此强大的对手面前,自已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只能将这口恶气硬生生地憋回肚子里,眼下离开确实是唯一的出路,尽管这个选择让她痛苦万分,却暂时也不得不接受。
在另一边,刚在记者面前演完戏的安静姝回到家中。
她径直走到客厅,静静地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上安氏股价的走势。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脸上的神情也随着股价的起伏而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那股价逐渐稳步上升,她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安静姝回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涌起。
她暗暗发誓,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杨天富,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都是因为他,自已不仅损失了大量的金钱,还在众人面前遭受了无数的非议。
如今,在泽轩哥面前,自已原本甜美乖巧的形象已经毁于一旦,这一切的一切,她都要让杨天富加倍偿还。
安静姝的内心被仇恨填满,她对杨天富的厌恶与日俱增,此刻的她,满心满眼都是对杨天富的恨意,甚至希望他能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方能解自已心头之恨。
蒋泽轩坐在沙发上,手中随意地翻看着今天的新闻报道。
这时,陈老走了进来,向他汇报了安静姝与杨天富正在办理离婚事宜的消息。
蒋泽轩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陈老,他对这两人之间的纠葛毫无兴趣,随口说道:“随他们去吧,让他们互相争斗,就像两只疯狗在互咬。
若不是顾及紫陌的感受,我早就将安氏收入囊中,然后把安静姝送到国外去了,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心烦。”
陈老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蒋泽轩的唠叨,他深知蒋泽轩的脾气秉性,因此并没有贸然发表自已的看法。
片刻后,陈老微微躬身,继续汇报另外一件事:“后天赵辉要举行婚礼了,您看是否要出席?”
蒋泽轩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几分钟后,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说道:“还是去吧。
毕竟赵辉是紫陌的妹妹的伴侣,又是爷爷的外孙,如果我们不去,外界难免会产生诸多猜疑,到时候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紧接着,蒋泽轩的神色变得急切起来,他直起身子,目光紧紧地盯着陈老,追问道:“关于紫陌,最近有什么消息吗?有没有查到她的下落?”
陈老轻轻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暂时还没有。据我们安排的线人反馈回来的消息,安静姝这段时间的行程非常规律,
每天除了往返于公司之外,就没有去过其他任何地方,而且我们也仔细调查了她的住所,并没有发现任何藏人的迹象。”
蒋泽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沙发扶手上敲击着,又问道:“那她的秘书刘心呢?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陈老依旧平静地回答:“刘心也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