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章 燃文
第二天,陈公子到中午方才醒来。
这一醒不要紧,陈公子浑身上下似被卡车辗过一般,酸楚难耐。尤其身后那初次承欢的地界儿,余同昨夜未曾客气,陈公子觉着身体里填充感仿佛犹在,不禁紧了紧菊花儿,那种即麻又痛的滋味儿,真是叫人有说不出的难堪。
陈公子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子怒气,可是当眼睛看到余同俊美的睡颜,偏这怒气还有些发不出来的意思。
“喂!”昨夜给人操到这番田地,陈公子一咬牙,扬手在余同脸上招呼了一下子,当然没敢太用力。
余同睡觉向来轻,其实早在陈公子动弹时,他就醒了。习武之人素来灵敏,感觉到空气的异动,余同伸手握住陈公子的手腕,一条腿将人压住,陈公子已是动弹不行。漂亮的眼睛里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余同的声音低沉动听,“小陈,翻脸不认人啦。”
称呼已经自发由陈哥,换成了小陈。
陈公子脸上不知是气是羞,泛起一抹薄红,不识时务的咬牙放狠话,“姓余的,咱们走着瞧。”
“还这么不听话。”余同低声一笑,两人都是赤身**,昨夜余同早将陈公子的身体熟悉了个遍,这回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将人身子一侧,余同卡入陈公子酥软的双腿间,提\胯\进\入。
余同从来不崇尚暴力,干起这事儿亦是张驰有度,知道哪怕是要给此人一些教训,初入菊\穴亦不能太过凶猛。故此余同的动作相当的舒缓,饱满的茎\头辗压过陈公子暖湿的内部。如果说昨夜余同先挑起陈公子的**,把人弄得欲\仙\欲\死、神昏智迷,方才得手。这一次,余同是想让陈公子仔细的体会一下被进入的感觉了。
陈公子生就有权有势,自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被人这样干过,眼中羞怒无数,偏余同的技术就是这样的高明,长枪初而驰缓,几近没入时却忽而提速,猛然一顶。
陈公子嗷的一声,嘴里一句话没骂出来,腿就开始发软,□蠢蠢欲动。
余同覆在陈公子耳际,轻声问,“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里面。”
陈公子轻喘着气,咬牙切齿地,“姓余的,你不得好死。”
“是吗?”余同在陈公子体内不轻不重的辗动,陈公子前面已然高高翘起,后面不禁咬得更紧。余同舒服的轻叹,赞美道,“小陈,你这里面实在舒服的很呢,又软又湿,还紧的很。这次我没用润滑油,你听……”
除着余同的出入,竟有滋滋的水声响起,陈公子恨不能羞死算了。
陈公子昨夜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大半夜,身子还没缓过来,又被余同教训,活了三十几年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不禁掉下泪来。
余同低头含住陈公子的嘴巴,与他交换一个长吻,轻声问他,“觉得委屈了?”
陈公子高高低低的喘息着,含泪怒视余同,“我快累死了,你能不能停一下啊!”
余同察颜观色的本事,岂是陈公子所能及的。瞧着陈公子眼里闪过羞软无奈之色,余同微微一笑,漫不经心道,“也得干完吧。你下头还没着落呢。”
陈公子气地,“我……我……呜……王八蛋……哦……”
“我错了,我错了……阿同……你放过我吧……”
“王八蛋……呜……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陈公子实在不受教,余同折腾到他服软,已是傍晚时分。
余同叫了客户服务,端了一碗粥自己先喝了。陈公子已是一天一夜滴水未尽,还被迫从事了强度极高的体力劳动,瘫在床上,已饿得头晕眼花,此时闻到粥香,竟不由自主的咕唧了一口口水。
余同笑笑,伸手在陈公子屁股上拍一巴掌,“瞧你这点儿出息。”
“老子饿死了。”这一天一夜给余同干的屁股都合不拢,但是,陈公子也得承认余同的技术是真的棒,他前面开\苞这些许年,男女不知经了多少,没有哪一次快感如同这一天一夜来得强烈,那种**释放时的痛快淋漓,让陈公子仿若置身天堂。虽然给人干有些丢面子,不过到底是私**,能有谁知道。
陈公子挪动着木木的老腰,忍受着浑身酸痛侧过身来,见余同一个人吃的有滋有味儿,自己肚子里没有一粒粮食,那滋味儿……陈公子没啥力气的勃然大怒,“你倒是给我也吃一点儿。”
“你现在端得住碗么?”余同问。
陈公子想想自己现在别说端碗了,翻个身都能要了老命,气地,“那你就不会喂我吃吗?”
余同将又干了一碗米饭,吃了不少菜,这才开始伺候陈公子吃喝。
先是弄了俩枕头,垫陈公子腰后,扶他坐起来。陈公子身上酸痛的不得了,嘴里骂骂咧咧,“你他娘的就不会轻点儿吗?老子都快残了。”
余同脸色一冷,淡淡地,“我最厌恶说话不干不净,你是不是欠收拾?”
若是平日里余同这样呵斥,陈公子能宰了他,如今不知怎地,撇了撇嘴,竟没再说话。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特的生物儿,尤其是男人。
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与男人发生关系,那多半是爱上了这个男人,愿意与他鱼水之欢,故此,女人多有洁癖。因为她们信奉无爱则无欲。
男人对于**则更加直接而坦诚,他们追求高品质的性\爱,由欲生爱,这在男人的身上最为常见。
而且,女人出轨,多是因为无爱了。男人出轨,则是因为对别人产生了**。
喂到嘴边的粥,陈公子还是张嘴喝了。
人就是这样的奇怪,譬如陈公子吧。若是不久之前有人告诉他,他会给另一个男人操得生死不知,他肯定得把说这话、以及干这事儿的人活剐了。
现在余同做了做了,还做得他鬼哭狼嚎,屁股险些给操\烂,可就这样,陈公子硬是对余同升不起半分恨意。他面儿上不舒服不痛快,只是仍在别扭的不愿意接受事实而已。自心里而言,并没有半分阴影。
喂陈公子喝了两碗粥,余同起身道,“我得回去了。”
陈公子脸色一冷,也没说什么,不过脸上心里的不痛快谁都可以看出来。以往都是他干完别人,抽身就走。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他被人干完,人家抽身就走。
陈公子在与余同的关系中,完全失去了主动,甚至连张嘴唤住余同,都觉得没脸开这个口,倒显得他对余同恋恋不舍似的。被人干到这幅田地,还对这个男人恋恋不舍?纵使陈公子身经百战,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
余同只当没看到陈公子的脸色,走到门口,才仿佛想起什么,又折身回来,陈公子立时道,“你还回来做什么?”
从一畔的床头几上的药袋子里取出一管药膏,余同淡然道,“我早上去买的,先给你上药吧,后头有些肿。”
陈公子心中顿时出现了一种自己都难以忽视的甜蜜之意。人就是这样,若是余同不走,直接给陈公子上药,陈公子或者只觉得理所当然。如今余同走到门前,忽而记起此事,倒显得格外将陈公子放在心上似的。陈公子的脸色顿时好转许多。
对人心态的把握,余同实在是做到了极致。
男人不比女人有太多矜持。
陈公子后面的情况有些严重,红艳艳的透出血丝,余同心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感,手下却是极轻柔的为陈公子上好药膏,拍拍他屁股道,“你要愿意,晚上我再过来给你换药。若不愿意,你自己上也无防,只是要轻着些。”
陈公子脸埋在枕头里,浑身上下酸的厉害,恶声恶气地,“谁把老子上成这样的?你叫老子怎么自己上药?”
“好,我明白了。”余同说着,一只手狠狠的在陈公子的娇臀上搓弄了一回,余公子后面伤成这样,哪里还受得住,顿时一个哆嗦。余同伏到他耳际,低声警告,“再叫我听到你骂脏话,有你好看。”
这才起身走了。
余同其实昨天把陈公子操晕后就回去了,只是具体的事没跟小鱼讲,如今陈公子这事儿,一时半会儿的不能了结。小鱼又不是傻瓜,与其最后被小鱼从别人的途径里知晓,还不如先跟小鱼明说。
学生会要开会,小鱼回来的也有些晚。他回家时,余同已将晚饭烧好了。煮了一锅绿豆汤,蒸的包子。小鱼洗了手,先拿个包子吃,笑道,“你今天难得勤快啊。”
余同笑,“你这上大学,倒比我这上班的还要忙。”
“哪里,你昨天不是半夜才回来。”咬口包子,小鱼索性将一盘包子端起来说,“咱们到屋里吃去,开空调。”
余同陪小鱼吃过饭,才对小鱼道,“现在遇到了一桩麻烦事。”
小鱼顿时紧张起来,问余同,“是不是你要辞职了?”
“比这个麻烦一千倍。”余同正色道,“有人看上我,要我陪他上床。而且,还是个男人。”
小鱼完全呆住了,以往,他生命里遇到最艰难的事莫过于没钱。如今,好容易生活刚刚好转,余同工作正常,小鱼自己也上了大学,却不料,会有这样的事。
小鱼倒不怀疑事情的真实性,譬如他以前也遇到过打他主意的胖子张老板。余同这样的姿色模样,在公司时桃花就不少,不过余同长袖善舞,都圆满的解决了。现在……小鱼皱眉问,“很难缠的人吗?”
余同直接把陈公子的家世说了一遍,小鱼异想天开,“他们家这样有名,不如干脆给他暴料出来,让他好好的丢一回人。”
余同沉声道,“小鱼,没有人可以跟政府做对的。陈公子的父亲是高官,网上视频,能发就能删,将来若有人查到咱们头上,怕是有死无生。”
“那要怎么办,难道,难道叫你去……”小鱼说着说着眼圈儿都红了。
余同叹,“我只担心你会瞧不起我。”
“这又不能怪你。”小鱼向来分得清是非,抹了两把眼泪,问余同,“郑总监有没有什么办法呢?能不能去求求郑总监。你好歹是跟着他上班的呢,若不是郑总监非要你去做什么鬼助理,哪里会遇到这么糟心的事。那些大人物,咱们本来一个都不认识,根本不会打照面儿。早知道这样,说什么都不能让你去做助理。”
余同搂住小鱼的肩,轻轻的拍了两个,温声安慰,“放心吧,我能处理好的。”
“要不,咱们搬到别的地方住吧。”
“搬家好搬,只要身份证在,查人不过是分秒钟的事。再者,若是得罪了陈公子,随便安个罪名,我们就吃不消。”余同叹道,“现在,我们还是太弱小了,只能任人鱼肉。”陈公子不过是一个代表,在余同看来,陈公子并不难收拾。这世上,更有比陈公子难缠一千倍恶心一千倍的人存在。若是不能自己站住脚,余同偏又生得这样一幅相貌,出事是早晚的。
小鱼眼泪汪汪。
余同安慰了小鱼大半宿,到晚上以一种慷慨赴死的姿态要出门,小鱼伤心难受个半死,余同再三保证,“我能处理好,你放心。”
就这样,小鱼仍是一夜失眠。
余同不知道,就是这一夜,小鱼的人生观世界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往小鱼的志向不过是奔个小康、有吃有喝就满足了。尽管世界有无数不公平不对等的事在发生,但是,没有一件是发生在小鱼的身上,所以,他并不了解这世界有多么的残酷。
就算是以前上班与邵华时之间的较量,小鱼其实没吃什么亏,哪怕最后离职,也有很好的去处。
这一次,小鱼是深深的感受到了一种屈辱。那种愤怒,焚烧着他的五脏,那种伤感,让他辗转难眠直至天明。
小鱼第一次意识到,权势的重要。
好好的,余同不过是正常上班而已。
难道长的漂亮就是罪吗?
小鱼想到以前张老板话里话外的打自己的主意,若是他家是权贵之家,谁敢?
嗯,看到上篇心肝儿们的留言,节操碎了一地哈~遇到这样的事,借用一位心肝儿的留言:与其被操,不如操人~
余同毕竟是做过皇帝的人,他适应这个社会良好,是他的本事。但是,思想上,不可能与现代人保持一致。当然,我并不是说以后余同会出轨啥的。
只是,在一些手段或者洁癖之上,皇帝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不要对他的道德高求太高,他跟小鱼,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