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秘书,你联系老四,老三重伤在第一军区医院。”
“是,BOSS!”
“好了同志,可以走了。”
“这边请!”能进入第一军区医院的都是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人,警察肃然起敬,语气更恭敬了。
接到霍秘书电话的东方浩,风风火火的来到了第一军区医院。
手里还抱着一个奶娃子。
顾湉懵懂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穿着破破烂烂还缺胳膊少腿的人?
进入病房,映入眼帘的是浑身插满仪器管线,还被纱布缠绕的像木乃伊的人。
“情况如何了?”东方浩问着站在床头的主治大夫。
“你是?”秦医生看着怀里抱着娃的年轻男人出于本能的问道。
“床上的是我三哥!医生我三哥没事吧!?”
秦医生听后点头,推了推眼镜,合上病历卡:“病人现在虽然脱离了危险,但脏腑因不明原因正在衰败,现在只能维持生命体征。病人更是陷入重度昏迷,无法唤醒。”
“谢谢医生。”
“这是我应该做的。”秦医生把病历卡挂在床尾架子上,退出病房。
顾湉挣扎下来,东方浩也随她去了。
只是坐在病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浑身缠满纱布且昏迷不醒的三哥。
从小他就没见过母亲,小小的记忆中只有霍管家和比自已大十岁的三哥,他成了跟在三哥背后的小尾巴。
大哥跟在父亲身忙着打理公司,二哥更是出门各种社交,只有三哥会给他过生日,教他学习,帮他打跑欺负他的人。
顾湉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边上站着透明的男人却对着这个香香的抱枕说着听不懂的话。
“四小子,去找二哥。”顾湉跟着透明的男人话重复道。
透明的男人和东方浩猛然看着顾湉。
吓的顾湉眼中立马包着眼泪。
东方浩:“你说什么?”
透明男人:“你能听的到我说话!?”
顾湉抿着唇退后一步。
东方浩:“小顾湉,告诉哥哥,你刚才的话是谁教你的?”
透明的男人也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娃娃。
“是他。”顾湉指着边上透明的男人。
东方浩看着边上的空气,觉得自已是魔障了。
“告诉我弟弟,让他去找二哥!”
“炸弹在二哥办公室的台灯里!”
顾湉有点不想当鹦鹉,可是隐隐约约中她觉得要说。
“找二哥哥,炸弹在台灯里。”
东方浩连忙打电话给自已二哥。
但是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
大哥在警局,这事只能自已来了。
东方浩抱起顾湉往外走去。
无论是真是假,他都要去看看。
不然内心的叫嚣让他心慌不已。
飙车冲到行政楼,看着外面警戒线拉起,警察包围了整个行政楼。
记者、看热闹的民众,吵吵闹闹的往里张望。
“你好,我是东方卿的弟弟东方浩,能让东方卿出来和我说话吗?我有重要的事!”
东方浩拉住身边的警察,急切的问道。
“抱歉同志,我没这个权利!”警察客气的婉拒。
“电话…霍,霍书。”
“对对对!霍秘书!”东方浩单手抱着顾湉,另一手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霍秘书。
“老霍,我联系不到二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你帮我想想办法!”
被按老霍头衔的霍秘书……
“四少爷稍等,我联系看看!”
“好好好,我等你好消息。”说完就挂了电话,伸头张望。
没多久,从警车里走出一个军官,带着东方浩走到了行政楼广场上临时搭建的帐篷内。
“二哥!!!”看到东方卿的身影,东方浩就扯着嗓子喊道。
“什么事?”东方卿看着咋咋呼呼的小弟,有点怒气。
他都忙的快疯了,结果小弟带着个小孩子来当现眼包。
“二哥,二哥!”东方浩明显没听出二哥不满的语气,把自家二哥拉到角落。
“二哥,炸弹在台灯里!”东方浩看周围没人,就小声在东方卿耳边嘀咕。
“你是哪里知道的?!”东方卿犀利的目光直射东方浩。
消息都封锁了,只有相关人员才能知道大楼里有炸弹,但不知道炸弹被敌人放在什么地方,他这个四不着六的小弟是怎么知道的!!
“小顾湉,告诉这叔…哥哥,炸弹在哪里!?”东方浩颠了颠怀中的奶团子。
“台灯,透明叔叔说,办公室的台灯。”顾湉看着边上的空气,有点学舌般的道。
“她这是看什么?”东方卿看着被小弟抱在怀里的小孩子看着空气。
“应该是三哥。”东方浩已经过了惶恐期,智商在线的他已经能隐约知道怀中这个小奶娃应该能通阴阳或者其他不知的本事。
“她……”东方卿惊讶的看着这个小孩子:“你是哪里抱来的?”
不会是他这个不着调的小弟哪里拐骗来的吧?!
“是她自已非要跟着我的!!”他可是三好青年,怎么能被泼脏水!自已亲哥也不行!!
“行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先去处理这事。”正经不过三秒的小弟,让他看了眼疼。
东方卿知道事情的紧急,撇下臭弟弟直接安排接下来的行动。
没多久,就有排雷特警说是找到了炸弹,紧接着拆弹专家进了行政楼。
“坏人!”顾湉指着屏幕上,正走出东方卿办公室的一个警官道。
“炸弹,他坏人!”顾湉看着人已经走进电梯,着急的拉着东方浩。
“苏旅长,拿下那个进电梯的人!有什么问题我负责!!”东方卿听到小孩子的喊话立马对身边的男人道。
“呼叫红鹰,呼叫红鹰!”
“红鹰收到!”
“秘密拿下电梯内所有人!现在目标人物已进电梯,马上到达一楼!”
“红鹰收到!”
就这样刚踏出电梯的几个人都被摁倒,而其中一人却被秘密押走了。
最后炸弹有惊无险的被拆除了,红色警戒也被撤去了。
放松下来的苏旅长,疲惫的靠着行军椅,看着兄弟俩和一个奶娃子。
“老卿,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