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麻烦你吗？”
虞疏月推开浴室门，淡声道：“你现在已经在麻烦我了，所以我帮你去拿一下也无所谓。”
不需要开灯都能一眼发现他的浴巾，虞疏月取下来拿在手里：“好了，我拿到了。”
她拉开门，迅速将浴巾塞到沈确怀里就准备关门。
但是没关上，沈确抓住了门的边缘，微微用力就挡去她的动作。
“还有什么事？”虞疏月抬起眼。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好冷淡啊……”沈确抱怨。
“因为和他在一起就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神情、语调都是十足可怜的模样，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完全没停，一点点推开门，侧身挤进来，霸道得压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你怎么能这样。”
虞疏月整个人被他抵在了门板上。身后是冰冷的木头，面前贴着自已的躯体温热。
两只手的手腕被他轻松圈住。
他一边控诉，一边俯身凑近。
虞疏月这才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项圈，还有蔓延下去的链条。
这样宽松的衣领，只要他稍微俯身，虞疏月就能将他衣服下的所有风光都看个遍。
她别开视线。
“为什么不看？”沈确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自然敏锐捕捉到她不自在逃避的动作。
“我就是故意穿成这样给你看的。”
虞疏月被他捧着脸转回去，少年目光灼灼。
“嗯，我承认，就是想勾引你。”
他凑得越近，熟悉的沐浴露香气在空气中就纠缠得更亲密，几乎分不出你我。
近到鼻尖相碰，再往前一点就能亲上的距离，沈确停了下来。
“你考虑好了吗？”
“抱歉。”
虞疏月抬起手，挡住他的嘴唇。
沈确黏黏糊糊地亲她，从掌心吻到指腹。
“我不喜欢你。”虞疏月手下用力，想将他凑过来的脸推开些，试图冷漠地和他划开界限。
他早有自知之明，完全没在意地用脸蹭着她的手。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手怎么抽也抽不开，被他亲得全部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我也没奢望能和你谈恋爱，别这么冷淡嘛。”
沈确一边亲，一边用上目线看她。
很刻意的示弱，想让她心软。
“居然连玩具都不让我当，好残忍。”
虞疏月嘴角一抽。
……哪个正常人上赶着给她当玩具的。
“好吧，没关系。什么身份都没有也没关系，只要你心情好了偶尔来玩弄我，我也很满足了。”
“就当可怜我吧。”
“我很听话的，你别不要我。”
说着他就牵着她的手，缓慢地从脸颊，划过喉结，再经过脖颈上的项圈，最后停留在冰冷的链条上。
“是我缠着你，是我主动勾引你，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如果你不碰我，我真的会死的。”
“你只是拯救我而已。”
沈确本来还想继续拉着她往下，但被布料阻隔了。
他干脆利落地扯起衣角把卫衣一脱，虞疏月甚至没反应过来。
然后牵起她的手，贴在自已胸口上。
沈确按着虞疏月停住的位置很微妙，凸起恰好随着他呼吸一起一伏，擦过她掌心。
他真的没喝酒或者吃什么药吗？
怎么这么……
虞疏月被他弄得耳朵发红，手隔着链条摸到他结实的肌肉，他一放松，手下的触感就是软的。
“救救我。”看出她态度逐渐软化，沈确垂下头，脸埋在她颈窝，酝酿了一下情绪，很快就挤出两滴眼泪。
啪嗒滴在她肌肤上。
“别对我那么冷漠，你把我当陌生人的时候，我真的心痛得快死了。”
“你不会忍心的，对不对？”
说话时嘴唇无可避免地擦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印下若有若无的轻吻。
“使用我吧。”
“使用我吧。”
“好不好？主人。”
“求求你。”
他的语气逐渐蛊惑。
“我最近学了很多，肯定可以取悦你的。”
真把自已当成玩具在这里推销了。
虞疏月刚准备开口，沈确已经侧过头含着她耳垂轻吮舔咬。
她腿一软，差点从他怀中滑下去，被他搂着腰一收力，整个人毫无保留地贴在他身上。
室内温度不是很低，她穿着贴身的睡衣，这样一靠，连链条的温度都能感知到。
更不用提其他的。
虞疏月推他肩膀让他松开自已，知道自已力气就那么点大，她开口。
“你先放开我。”
“这样靠着门我不舒服。”
沈确闻言立马抱起她往里走。
“那我们去沙发。”
为了看电影室内的灯都被虞疏月关了，唯一的光源就是投影仪被暂停的电影画面。
沈确循着光走过去，小心翼翼将她放在沙发上，俯下身准备继续。
他行动得太快，一眨眼间他唇瓣就贴着大腿准备向上亲，虞疏月手忙脚乱地拽起链条将他拉起来。
“停停停！”
他抬起眼，满脸无辜：“你刚才不是同意我了吗？”
“我哪句话同意你了？”虞疏月并拢腿，手抱着膝盖半蹲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拽着他的狗链不敢松开。就算她同意了，也不能直接就……
他蹲在她面前，抬起眼看她，语带控诉。
“怎么这样啊。”
“明明就同意我了，结果现在又反悔。不愿意让我当你的狗，还把我当成小狗一样遛。”
“唉，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
“你把我勒死吧。”沈确说着拨弄了一下被她拽着的链条。
“能死在你手里也不错。”他说着真的往后退，骤然收紧的项圈让他不受控制地脸颊涨红咳起嗽。
……又是一个疯子。
虞疏月松开手，迅速帮他解开束缚，蹙眉看他：“你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