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一路奔驰直至目的地:森斯琳,
晨烁将车钥匙丢给门童,便和妹妹一起走进森斯琳内部
管理人员一见到是这两位便生怕怠慢了他们,连忙派人去联系李经理,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面带笑容,能言善道的人跑了过来,
讨好又带着些谨慎的说:“哎呀!晨二少和墨少夫人过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啊,
我好派人提前安排一下,可不能怠慢了你们二位啊”
说完话之后还特意呲着他那不太整齐的牙,因为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晨烁听完他说的话之后,
立刻反驳怒斥经理道:“你在这里瞎叫什么呢啊?什么墨少夫人啊?
来、来、来你给我解释一下
为什么不是绾绾小姐或者晨小姐,偏偏是墨少夫人啊?恩!
他们只是订婚,订婚你懂吗又不是结婚,
她永远都是我们晨家最宝贵、最受宠的小公主、不需要什么外在的称谓,
在他们没有结婚之前、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个称谓、
否则的话我要你好看,听到了没有?哼!”
晨烁想着本来妹妹心情就不好万一再因为一个称呼雪上添霜就不好了,
李经理一听完晨烁的话之后,便吓的满头大汗,双腿也开始不停的打颤,
战战兢兢的说道:“听、听到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那敢问二少和绾绾小姐今天来这里是要做些什么的啊,我也好安排一下不是”
晨绾笑着说:“李经理,我和哥哥今天就是来这里闲逛一下、散散心、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所以就不麻烦李经理为我们安排了,李经理您还是先去忙吧,
至于刚刚哥哥只是今天心情不大好而已,不是对您有意见,
所以还请李经理不要放在心上,就好”
李经理闻言忙回答道:“哎、哎,绾绾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本来也是我说错话了,是我的不对,能为绾绾小姐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再说了这也是之前墨少交代的,
墨少早就告诉过我们,如果绾绾小姐来这里,一定要我们好生招待,千万不可以怠慢了绾绾小姐,
必要的时候还可以为绾绾小姐清场”。
晨烁听完挑了一下眉有些略带惊讶的说道:“早就听说过墨氏旗下产业众多,没想到啊,这个墨言够可以的啊,森斯琳竟然都是他的,这里一个季度的盈利可不少啊,估计都快抵上我一年挣得了”
晨绾听到李经理的话后,感到心里一阵暖意和愉悦
同时内心的愧疚和罪恶感又更加严重了,
自已前世真的是脑子有问题了吧?才会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却看上了谢附那个大渣男。
“墨言哥哥交代的?”
“对啊,难道绾绾小姐还不知道吗?
墨少爷就是森斯琳的当家人啊!少爷可真是喜爱绾绾小姐呢!”
此时京都大学校园里(京都大学简称京大)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鎏金衬衫,衬衫下摆被束扎进黑色西裤里,
整个人带着清冷禁欲的气息,
脸上戴着金色银丝框眼镜,一双眼睛如猎鹰一般傲视一切,宽肩窄腰,黑色西裤下包裹着一双遒劲有力的双腿,
整个人的身材比例简直不要太完美好不啦!
只见他周边有许许多多的人假借背书、问题等借口只为离他更近一点,
奈何这个男人此刻浑身上下正散发出一股别惹老子,老子现在正烦着呢!想活命就滚远点的不好惹的气息。
再加上他可是墨家大少啊,年纪轻轻就登上了世界福布斯排行榜前十且蝉联三届榜首,
再加上整个京都城几乎都在这位爷的运筹帷幄之中,
听人说墨家已经和晨家联姻了,这也使得那些豪门贵族家的儿女对于晨绾和墨言这两尊大佛也只是敢远观然后敢远观而已。
而此时的墨言整个人心情变得非常烦躁不安
因为他的那位小未婚妻,他心心念念的宝贝,
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没有来学校,这就不得不引起了咱们这位墨少的担心了,
“难道她就这么讨厌我吗?讨厌的连和我在一个班上学听课都不愿意了吗?
还是说我在她的眼里就真的就那么差劲,就真的比不上那个满心满眼都是算计的谢附。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走进你的心里呢?
绾绾啊,我是真的不想把你让给别人啊,我不甘心也不舍得啊,
但是绾绾,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哪怕是我的性命。”只见男人眼尾略微泛红”
这时言一回来了
并对墨言说道:“少爷,查到了,
森斯琳的李经理刚刚派人过来说今天绾绾小姐似乎是心情不太好,
所以便没有来学校,由晨二少陪着一起去了森斯琳,
而且今天李经理故意称呼绾绾小姐为墨少夫人,绾绾小姐好像突然之间变了不少,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大吵大闹也没有特别生气还对李经理说话特别客气,
少爷这是不是可以说明,绾绾小姐心里其实还是有你的吧,她已经开始接受你了吧!
少爷?少爷!”
言一殊不知,当他家少爷听到他说叫晨绾墨少夫人时他心里是多么忐忑不安
满心都在想她会不会生气,毕竟她那么......
可是当听到她没有生气时心里又有一点小愉悦,
当听到言一叫自已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已竟然出神了
“告诉下面的人,以后都要叫绾绾小姐不要乱叫,说不定这次是她心情好,所以才没有生气,
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我不想让绾绾不高兴。”
言一听到自家少爷这样吩咐
便在心里嘀咕,‘唉!真是不知道像谢附那样的人,绾绾小姐是怎么看上的,
真是可怜少爷了
在别的事情上自家少爷那可谓算是雷厉风行、运筹帷幄啊!
可是一到事关绾绾小姐的事情上,就变得格外小心谨慎,外加那么亿点点的卑微。
唉!大概是怕伤害、怕失去,所以才不敢靠近,这么卑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