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瑶有些紧张,护工大姐看破他们的关系了?
护工大姐笑眯眯的说:“你和你老板在谈地下恋?是不是公司不许员工谈恋爱?”
常瑶听到她这话挺意外的:“你还知道地下恋呢。”
“我小孩今天刚毕业,进了一家公司,大公司规矩就是多,其中就有不许员工谈恋爱,你说这人有七情六欲,上班和异性待的时间最长,这喜欢不是很正常吗。”
常瑶见大姐还挺一身正气,躺在床上笑而不语。
大姐给她压好被角,换了个话题:“我听说住VIP那个高龄流产的,她老公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常瑶疑问。
“最近吧,我也是听人聊起,护士来找她签署死亡通知书。”
走廊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这层病房门全部打开,护工全都探头出来。
他们对视了眼,大多都是认识的,相互点头问好,专心吃瓜。
门打开,声音听的更加清晰:“你就是个扫把星,你把我儿子还给我。”
“你嫁进来这些年,我们有亏待过你吗,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儿子!!”
“你别以为躲在里面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我现在怀疑我儿子的死跟你有关,我要报警,我要让警察抓你。”
吴裳听到她要报警,打开病房门,双手放在胸前,眼神极为挑衅。
她巴不得有人把这件事闹大,最好警察查出这件事和封杉有关,把封杉送进去才好。
“你觉得有问题,你就去报警,来这里找我做什么,真以为我能复活封塘?”
她听到吴裳这么说话,气的想上去撕破她的脸,门口保镖拦住她,不让她靠近。
她抓不到吴裳,用指甲挠保镖,保镖实在疼的受不了,推了她一把。
她身体撞到墙壁,她顺势坐在地板上:“你竟敢推我,我现在浑身都疼,我要住院,就住在这层。”
吴裳冷眼看着:“我要是你,趁着人尸体没火化赶紧去报警,不然人变成一堆骨灰,可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保镖是封杉的人,听着吴裳说的话,忍不住皱起眉头,这吴裳怎么好像巴不得警察介入查这件事。
她停止哭闹,扶着墙壁站起来,这时有个手挎限量款包中年女人,从人群中跑过来。
她搀扶老太太:“妈,我们回去吧。”
吴裳打量眼前这个女人,是贤妻良母的长相,婚后乖乖待在家里等丈夫回家,什么都不过问,一心伺候好家里每个人。
她嫁给封塘那么久,家里有些什么人她一清二楚,封塘是独子,从公司退位之后,亲戚间就很少来往,家里没有妹妹或者姐姐。
她这么光明正大叫人‘妈’封塘还真是够大胆的,吴裳开口说:“我手里掌握封塘出轨证据,我会交给律师,封塘必须净身出户。”
女人听到这话,忍不住了:“我和封塘有两个孩子,孩子大了需要钱,你不能让他净身出户。”
吴裳冷冷地说:“我还没跟封塘离婚,你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你配跟我谈这件事吗?”
老太太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不下蛋的老母鸡,自已生不出,就嫉妒我儿子有后,我告诉你,封塘的钱都是留给孩子的,你一分都不能动。”
“那我们就走着瞧。”吴裳关上门,躺回床上休息。
次日,律师进入吴裳病房,吴裳把出轨证据交给律师,让律师全权处理,只要是她想要的结果就行。
即便封塘这些年败的没多少资产,但她也不想让别人拿到,她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封杉走进来,听到她手里有证据,这件事她有后手,自已就不参与。
保姆拿着包裹进来,和吴裳眼神交流一下,吴裳对律师说:“今天就这样,有事手机聊。”
律师收拾东西离开病房,保姆开口说:“太太,你买了什么东西?”
吴裳开口:“我没有买啊。”
保姆拿刀划开包裹,打开箱子,看到是个带血娃娃,还有威胁信,保姆被吓的尖叫。
吴裳和封杉走过去看,保姆连忙拦住太太:“太太,别去看,有血。”
封杉看到威胁信上内容:别以为你不认账,就拿你没办法,你必须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
这威胁的话语暗指性太强,封杉质问:“之前你们有收到恐吓信吗?”
吴裳摇头:“没有,我住在这里没有出去过。”
保姆抱住她说:“太太,其实这些天我陆陆续续收到恐吓信,但我想着医院有封先生派的保镖不会有事,就把恐吓信藏起来。”
封杉看到,要不是今天撞见,不知道她打算隐瞒多久。
“吴裳,我不是说过,有任何事告诉我,我会给你处理。”
保姆从衣柜里拿出一沓纸,递给封杉,里面全是打印的字体,上面全是恐吓警告的话。
吴裳走过去看一眼:“我不知道这件事,才没跟你说,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发这种东西。”
保姆开口:“封先生,那人已经开始送这种包裹,我担心太太有事,能不能查清楚?”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这段时间我会让保镖多留意一下,别自已开包裹。”封杉提醒她。
吴裳点头:“我知道了。”
封杉离开病房,看着恐吓信内容,最近吴裳得罪的人只有封逸和常瑶。
他走进常瑶病房:“我说过,你只要当这件事什么都没发生,你受伤期间一切费用都由封家负责。”
“封先生,你来这里是吴女士出什么事了?”
“你还是挺清楚的,为什么还要给吴裳寄恐吓信?”
常瑶目光平静,突然发现,自已不去找麻烦,麻烦自动找上门。
“封先生,我都这样了,我怎么寄恐吓信?”
常瑶让他看到手上打的石膏,现在下床都是问题,怎么寄恐吓信。
“这件事你让封逸做的?”
这个女人让封逸很上心,说不定封逸找人干的,他本来就看吴裳不顺眼。
常瑶觉得是不是人越来越糊涂,封先生看上去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