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沈一捷沉浸在余韵中久久未动,双眸一片猩红,蓝宁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有些难受,忍不住推了推他,“捷,你好重,我快喘不过气了。”听到女人委屈的控诉,男人回过神来,痴痴看着身下的女人,微微抬起身子,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让她得以喘息,“还好吗?抱歉,没控制住。”男人温柔的声音清晰传进了她的耳中,蓝宁抬起双手迷恋地抚摸着他的脸,天知道她有多爱他,“捷,我爱你,好爱好爱的那种。”听到她的表白,男人笑了,笑声低沉而悦耳,让人如沐春风,“有多爱?嗯?说出来让我知道。”男人强压下又想要她的冲动,柔声道。蓝宁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用力往下一拉,二人的身子瞬间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男人一声闷哼,拳头捏得咯吱作响,蓝宁几乎马上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小脸一白,她发誓,她只是想吻吻他而已,绝对没有多余的想法,她实在经受不住他的欲火了,“捷,不要,我受不了了,我好累,也好痛。”男人闭了闭眼,用尽自已最大的毅力从她身上起来,“别怕,不动你。”说完男人翻身下床直奔浴室而去,蓝宁不经意间往他背上瞥了一眼,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男人背上的纱布早已被染红,鲜血还在不断渗出,蓝宁担忧不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跑到门口,“捷,让我进去,你的伤口在流血,得重新包扎才行。”男人站在花洒下,热水喷洒在他身上,却无法缓解他背上伤口的疼痛,那伤口不断渗血,鲜红的血液混合着水流一同流下,又消失在浴室地漏下,愣是没留下一丝痕迹。然而,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只有一种冷酷的坚毅。听到女人的话,沈一捷腾出一只大掌忙将浴室门反锁,出言安抚道:“宁儿,我没事儿,你先休息会儿,我马上出来。”蓝宁使劲拧了几下门把手,始终没有将门打开,只得放弃,听话地爬到床上躺下。
听到蓝宁的脚步声走远,男人松了口气,关掉花洒,拿过一旁的浴袍裹上,一身水汽地走了出去,一看到他出来,蓝宁快速来到他眼前,就要脱下他的浴袍,手刚碰上男人腰间的系带,就被男人死死摁住了手,邪魅道:“还想要?”闻言,蓝宁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捞到怀里,皱了皱眉,责备道:“干什么?冒冒失失的。”蓝宁此时哪儿还顾得上听他说话,一心只想看男人的伤口怎么样了。沈一捷加重了禁锢她的力道,将她死死抱在自已怀里,低声诱哄,“乖,别乱动,我伤口有些疼。”果然,这招屡试不爽,蓝宁听到他的话,立马停止了挣扎,男人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可你的伤又流血了,我实在不放心,既然你不愿意让我看,那我就不看了,我打电话让穆雪过来。”蓝宁轻声道,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男人动作轻柔地将她稍稍推离自已的怀抱,低下头看着她,无奈道:“不是不愿意让你看,而是怕吓到你,既然你想看,那就看吧。”男人说着放开了她,解下腰间的系带,将浴袍脱了下来,转过身将自已的后背展示给她看,
蓝宁伸出颤抖的手,轻轻触碰着那些伤口,比之前严重多了,有的地方连皮都没了,得有多疼,他是怎么忍住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很疼吧?”她哽咽着问道。沈一捷转过身,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说道:“不疼,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感觉不到疼痛。”蓝宁紧紧抱住他,感受着他的体温,心中满是心疼。想到他的伤口,蓝宁挣扎着从他怀里退了出来,“不行,必须去医院,这个太严重了,搞不好要缝针的。”蓝宁坚持道,她不能让他的伤口感染。“没事,待会儿让穆雪过来处理。”沈一捷云淡风轻道,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我这就去给穆雪打电话。”蓝宁拗不过他,只得妥协道。
接到电话,穆雪火速赶到了半山别墅,蓝宁早已等在门口,穆雪并未多问,跟着蓝宁匆匆来到房间,沈一捷悠哉游哉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丝毫看不出他受了伤。“捷,文件待会儿再看,先让穆雪处理下伤口。”蓝宁走到男人身边,抽走他手里的文件,温柔道。男人显然很受用,配合地将衣服拉下,将后背露了出来,穆雪一看,吓得倒抽了好大一口凉气,要不是她职业素养好,估计得当场惊叫出声。“穆雪,怎么样?要缝针吗?”蓝宁走到穆雪身边,轻声问道。穆雪将身上的医药箱取了下来,一番捣鼓,从里面拿出了各种药品和器械,淡定道:“那倒不用,没有裂口,只是皮肤被刮掉了,我给他包扎下,待会儿输点水抗感染就行。”说着,穆雪有条不紊地开始给沈一捷处理伤口,消毒期间,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穆雪不禁感叹:“这还是人吗?皮肤组织都没了,别人早就痛得要死要活的啦,怎么这货愣是连哼都没哼一声。”当然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吐槽,绝对不会说出来就是了,她可不想丢了这份高薪的工作,惨兮兮跑到医院去当牛马,过着昼夜不分的日子。
处理完伤口后,叮嘱沈一捷近期不要沾水,并表示之后会每天上门为其换药。想了想,又拿出一管翠绿色膏体塞到蓝宁手中,轻声道:“这个,沈先生伤口结痂之后给他涂上,预防疤痕形成。”蓝宁点点头,微笑着向穆雪道谢。在穆雪离开后,沈一捷再次将蓝宁拥入怀中,顺势抢过她手里的药膏看都没看精准无误地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蓝宁惊呼一声,挣脱他的怀抱,冲到垃圾桶旁,将药膏捡了回来:“你干嘛,这个可以促进皮肤再生的,预防疤痕呢。”沈一捷嘴角不住地抽搐,不屑道:“我是男人,有点疤痕很正常。”蓝宁:“...............。”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妈妈,你在吗?宝贝儿来了。”夏夏的稚嫩的嗓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蓝宁的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她慌乱地从沈一捷怀里挣脱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和头发。沈一捷看着蓝宁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邪恶和得意。蓝宁更加尴尬了,她瞪了沈一捷一眼,慌忙跑去开门。门一打开,小家伙软乎乎的身子便扑到了她怀里,不停撒娇:“妈妈,夏夏身体已经好了,想要跟冷叔叔去他那边住一段时间可以吗?夏夏好舍不得他。”蓝宁闻言,心中满是戒备,这一天还是来了吗?抱起脚边的夏夏,扭头看向了身后的男人,沈一捷眉头皱了皱,示意她稍安勿躁,“宁儿,你冷静些,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得的那样。”夏夏疑惑地看向男人,奶声奶气道:“叔叔,妈妈怎么了?”沈一捷叹了口气,从蓝宁怀里将小家伙接了过来,满眼认真地看着他,“没事,妈妈可能最近太累了,我们出去玩会儿,让她休息休息。”说着抱起小家伙就准备离开房间,蓝宁担忧道:“你的伤。”沈一捷微微一笑:“没事。”夏夏坐在男人怀里,一会儿看看叔叔,一会儿又看看妈妈,脆生生道:“叔叔受伤了吗?夏夏可以自已走的。”沈一捷摁紧了他乱动的小身体,“叔叔没事,小伤而已,夏夏不用担心。”闻言,小家伙这才老实地任由男人抱着。
半山别墅狗舍中,沈一捷和冷御谦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气氛紧张而凝重。沈一捷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冷御谦,语气坚定地说道:“如果你要抢走孩子,我一定会帮蓝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蓝宁的坚定支持和保护欲。冷御谦微微皱眉,他没想到沈一捷会如此直接地表明立场。他沉默片刻,然后冷冷地回应道:“你们想太多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冷御谦看了一眼不远处和狗狗玩耍的夏夏,最终还是打破了沉默:“我从未想过要将孩子从蓝宁身边带走,我没有那个资格,也不会那么做。”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狗舍。沈一捷看着他的背影,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沈一捷回到房间,将冷御谦的话转达给了蓝宁,蓝宁听后,心中的不安稍稍减轻了一些。“既然他这么说,或许我们可以相信他一次。”沈一捷轻轻地拍了拍蓝宁的肩膀。蓝宁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她还是决定让夏夏跟冷御谦去住一段时间。“希望一切都好吧......”蓝宁轻声说道。
半山别墅门口,看着夏夏兴奋的样子,蓝宁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帮着夏夏把行李放进车里,然后叮嘱他要听冷御谦的话。“知道啦,妈妈再见!”夏夏朝蓝宁挥挥手,然后钻进了车里。冷御谦开车带着夏夏离开了,留下蓝宁站在原地,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一旁的吴妈悄悄抹着眼泪,蓝宁见状,忙安慰她:“好了,吴妈,夏夏又不是不回来了,他只是跟冷御谦住一段时间,过几天就回来了,别哭了啊。”吴妈拿起手里的围裙胡乱擦了把眼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夏夏还要回来的嘛,我哭个什么劲。”蓝宁抬头与楼上的男人对视一眼,二人均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缅甸地下夜场,昏暗的灯光下,女子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她的脸,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露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求你,放了我,我爸爸很有钱的,只要你放了我,想要多少钱都没问题”,女人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泪水不断地从她的脸颊滑落。一名老男人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根鞭子,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看着女子求饶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更加兴奋。他再次举起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女子的身上,女子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双手胡乱挥舞着,“不要,不要,饶了我,饶了我吧。”老男人扔下手里的鞭子,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女人的面容清晰展现在他眼前,老男人眸中闪过一抹嫌弃:“啧啧啧,长成这样,老子还真不想碰你,今天先将就将就,来让老子舒服舒服,伺候好了我,我可以考虑放了你怎么样?”女人慌忙点头,想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老男人放开了她,躺到床上,猥琐道:“上来,好好伺候我。”女人不断摇头,她绝对不要跟这种恶心的老男人做那种事,见状,老男人愤怒不已,一巴掌扇了上去,“信不信我弄死你?”女人被打得眼冒金星,心如死灰地任由老男人摆布,耳边尽是老男人舒服的闷哼声,不知过了多久,老男人终于放开了她,女人如死狗般重重倒在地上,嘴里浓浓的腥臭味,让她频频干呕,巨大的屈辱感席卷了全身,老男人上前踢了她一脚,将擦拭过的纸巾扔到她身上,头也不回地离去了。房间里传来女人压抑的哭泣声,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已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地狱,她好想爸爸妈妈。女人还在伤心中,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五名只穿着底裤的男子冲了进来,女子吓得缩到了角落里紧紧抱住自已,惊恐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一名男子猥琐地笑了笑,“好心”地回答她:“不干什么,就听说这里来了新货,虽然样子丑了点,但骚得很,所以兄弟们都想来试试,我作为大哥不能吃独食不是。”女人闻言,站起身子就要跑出去,几名男子怎么可能给她机会,蜂拥而上将她死死摁在了床上动荡不得,就在她以为自已难逃魔抓时,房间的门打开了,一名带口罩的红衣男子走了进来,在自称大哥的男子耳边耳语了几句,自称大哥的男子脸色一变,厉声道:“兄弟们,走,这女人咱今天不能动了,改天哥请兄弟们去吃更好的。”几名小弟一听,虽然不情愿,还是放开了身下的女人。随着几名男子离开,女人瞬间瘫软在床上,红衣男子转过身背对着她,“赵优,不想死的话就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