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初踏入沈氏的那一刻,心中便怀揣着不纯的目的,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让人难以捉摸。而沈蔓青作为她的顶头上司,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心术不正,加之又是江皓弄进来的人,自然不可能给她什么好脸色。在公司里,沈蔓青经常联合众人刁难江予初,无论是工作上的琐事,还是人际关系的处理,她总能找到机会给江予初制造麻烦。江予初感到无比的压抑和委屈,但她没有选择,只能委曲求全,心里恨极了沈蔓青。终于,在一次会议上,江予初再也无法忍受沈蔓青的刁难,情绪如火山般爆发,与沈蔓青当场争论起来,“沈总监,您这样对我不公平,拿不下这个案子,不全是我的问题,我认为我的方案没错”。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片寂静,众人都被江予初的突然爆发所震惊。沈蔓青不紧不慢走到她身边,双手撑在她面前的办公桌上,就这么俯视着她,江予初不服输地抬头与之对视,沈蔓青冷笑一声,“不是你的问题?那你告诉我方案上的成本比之前高出了数倍是什么原因,还有,你用如此高的成本给我购买了一批什么样的材料,需要我当着整个部门的面摆出来吗?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还是说,你认为我就是一个草包任你拿捏?”此话一出,全场面面相觑,江予初心虚地低下了头,面对众人的指责,试图为自已开脱,“不是我,方案上的成本核算不是我做的。”沈蔓青玩味地看了她一眼,讽刺道:“整个案子都是由你在跟进,方案也是你发给我的,你现在告诉我成本核算不是你做的,那是谁,我早就警告过你,不是专业人员最好不要碰这个案子,是你毛遂自荐,我才勉为其难让你去做,这就是你做出来的东西?”沈蔓青气得将手里的文件一把甩到了她身上。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发言,“就这样的水平也能进沈氏,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该不会是关系户吧?”“啧啧啧,就说嘛,这么大的案子怎么就丢给她一个新人来做,原来是某人想急功近利啊。”江予初脸色铁青,要不是为了复仇,她还真想撂挑子不干了,想到江皓不可能就这么放过自已,心不甘情不愿道:“沈总监,抱歉是我的错,我一定改,求您念在我是初犯,网开一面。”沈蔓青扫视了一眼众人,严肃道:“大家的意思呢?”众人又开始了发言,“只要她能把购买的劣质材料退回去,重新核算成本价,保证不出错,那或许可以放她一马”“没错,不然她拍拍屁股走人了公司的损失谁来负责。”沈蔓青摊摊手,故作为难地看着江予初,“听到了吧?这可是大家的意思,我也没办法。”江予初面色发白,嘴唇都快被自已咬出了血,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听到了,我会负责挽回。”沈蔓青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厉喝一声:“散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西郊小区,江予初坐在有些破旧的沙发上,越想越气,“都怪沈蔓青那个恶毒的女人!”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联系卖家把劣质材料退掉,然后重新找供应商。就在她忙着打电话联系退货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江皓打来的。“喂?”江予初没好气道,“听说你在公司惹事了?”江皓的语气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耐。“沈氏的业务很繁杂,我没有这方面的相关经验!出错在正常不过了”江予初咬牙切齿地说道,“沈氏不是那么好待的,沈蔓青的恶意针对,同事的排挤,你以为我的日子很好过吗?”“废物,我把你送进沈氏是你没本事取得沈蔓青的信任,现在跟我抱怨什么?”江皓嫌弃道。“你别太过分,否则我只能终止合作,大不了鱼死网破。”江予初气急败坏,好个老狐狸,还没过河呢,就想着拆桥。闻言,江皓脸色一变,阴恻恻道:“你大可以试试,看看沈一捷会不会弄死你,终止合作?看来你还没清晰定位自已的身份,嫌自已命长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看着挂断的电话,江予初面如土色,反应过来的她将面前茶几上的东西统统扫落在地,歇斯底里地开始咆哮:“啊啊啊,王八蛋,威胁我,你最好祈祷自已不要落到我手里,否则我一定活刮了你,让你不得好死。”
发泄过后,江予初紧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愤怒。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已的一次失误竟然会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慌忙拿过手机,想找供货商退掉那些劣质材料,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喂,哪位?”江予初深吸一口气,“哎呀,黄总,这就不记得了,我是沈氏集团的江予初。”黄总眼里一片精光,推开骑在自已身上的女人,开始装傻充愣,“哦,是江小姐啊,找黄某有何贵干?”江予初拼命忍住自已的满腔怒火,嗲声嗲气道:“黄总,这不是近期从你那儿购买了一批材料嘛,我觉得挺好,可我们总监说那是劣质材料,这不,非逼着我退回去,您看。”“哈哈哈,我当是什么事儿呢。”黄总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既然你们沈总不要,那我只能自认倒霉咯。不过……”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江小姐,咱们好歹也算是有点交情,你就这样把我撇下,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哦。”江予初强忍着怒气,问道:“那黄总的意思是?”“这样吧,晚上你来酒店找我,我们再好好谈谈这件事情。只要你让我满意,材料随时可以退。”黄总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暗示,江予初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但为了能够顺利退回材料,她最终还是答应了黄总的要求。
江予初如约来到酒店,进入房间后,黄总立刻露出了真面目,他步步逼近,对江予初动手动脚,肥厚的嘴唇不断在她身上乱亲,很快,江予初便一丝不挂地躺在了黄总身下,黄总肥硕的身体重重压着她,嘴里开始各种污言碎语,“嗯,在怎么清高,最终还不是让我上了”。江予初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下,当撕裂的疼痛传来,一股屈辱感席卷了她的全身,暗暗在心里发誓,她一定要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沈蔓青、沈一捷、蓝宁、江皓,他们一个都别想跑。结束之后,黄总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上起身,手还不忘在她雪白的丰盈上抓了一把,“啧啧啧,还是个处,真不错,爽死老子了。”江予初一脸呆滞地躺在床上任由他上下齐手,眼看男人玩够了要走,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从床上走了下来,“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黄总餍足地看着她,笑得很猥琐,“那是自然。”
沈蔓青面色铁青,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已将江予初方案成本核算错误和购买劣质材料的事情告诉沈一捷后,他竟然如此淡定。她气得浑身发抖,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沈一捷,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这可不是小事!”沈蔓青怒不可遏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沈一捷微微皱了皱眉,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冷静,事情已经发生了,急也没用。”“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江予初的错误可能会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损失!我不管,你现在就把她给我开了。”沈蔓青的声音愈发尖锐,她的情绪已经快要失控。沈一捷抚了抚额,“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要自乱阵脚,小心打草惊蛇。”沈蔓青听了沈一捷的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好吧,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沈蔓青问道,她的声音中依然带着一丝愤怒。男人头疼不已,她这咋咋呼呼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嗯,我另有打算。”瞧瞧,又是这副不咸不淡的德性,沈蔓青在自已快要被气得吐血之前赶忙逃离了男人的办公室。
下了班,沈蔓青故意绕开沈一捷自已走,风风火火地冲进了蓝宁的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蓝宁见状,连忙递上一杯水,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蔓青姐?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生气?”沈蔓青接过水,一饮而尽,然后开始疯狂吐槽:“还不是我那个弟弟沈一捷!当初我就劝过他,江予初那个女人进沈氏目的不纯,可他还是一意孤行将人留下了,现在闯出了大货,可沈一捷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淡定样,气死我了都!”蓝宁静静地听着,不时点头表示理解,沈一捷性子冷,话也很少,不爱解释,话总说一半留一半,有时候确实能将人气个半死。蓝宁安慰道:“别生气了,蔓青姐,捷这么做,一定有他这么做的理由,我们相信他好吗?你也别太着急了。”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沈蔓青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蓝宁,蓝宁忍俊不禁,“哟,我们雷厉风行的沈蔓青大美女也会不好意思啊”。沈蔓青:“..............。”她也是人,也会有人的七情六欲好吗。
蓝宁坐在沈一捷的书房中,手中的笔无意识地在纸上划动着,她的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而是在想着沈蔓青告诉她的那个消息——江予初进了沈氏。这让她不得不警惕起来,她担心江予初可能会对沈氏不利,或者对沈一捷有什么不良企图。沈一捷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个傻女人咬着笔杆子在发呆,桌上的纸被她画得惨不忍睹,简直可以用鬼画符来形容了。纤腰突然被两条有力的臂膀环住,蓝宁的思绪被拉回了现实,“什么时候回来的?”男人将她转了个身,紧紧抱在怀里,声音温柔无比,“刚回来,有心事?怎么自已一个人在这儿发呆。”蓝宁从男人怀里退了出来,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欲言又止,男人关切地看着她,“怎么了?说给我听,嗯?”蓝宁深吸一口气,把自已对江予初的怀疑和担忧说了出来。沈一捷静静地听她说完,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没事,我会处理妥当,所以,别在为我担心,嗯?”蓝宁点了点头,靠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