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阴暗的地下室里小男孩紧靠着身后的铁笼闭目养神,由于长期遭受非人的虐待和营养不良,早已不复当初白白嫩嫩的模样,瘦得皮包骨,面色蜡黄,小胳膊小腿似一根细棍,稍一用力就会折断似的,那一头细软浓密的头发变得枯黄。地下室的门嘎吱一声打开,男孩儿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麻木地看向来人,叶流紫一步步走进地下室,看着男孩的惨状,满意地勾了勾唇,将手伸进铁笼一把拽住男孩儿的小胳膊,粗暴地将他拖了出来,男孩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不再像开始的大哭大叫,因为小小的他心里也明白,和恶魔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见他如提线木偶似地任由她操控,女人总觉得这小野种在无声地挑衅她,这令她顿时没有了成就感,反而一股无名火在她胸腔乱窜,“啪啪啪啪啪“的巴掌声清脆地回荡在空气中,数不清的耳光朝着夏夏那种蜡黄的小脸扇了上去,很快,夏夏的小脸就高高肿起,嘴角也溢出了鲜血,见男孩仍一言不发,女人恼羞成怒地揪起男孩那脏兮兮的领子:“小野种,你这是再向我表示抗议吗?快三个月了,你还真像你那贱人妈,又臭又硬,跟茅房里的石头似的。”小男孩听着女人对自已母亲的侮辱,顿时变得像只愤怒的小豹子,低下头狠狠在女人手腕上咬了一口,女人吃痛之下将手里的男孩重重甩飞了出去,男孩不堪重负晕了过去。缓过劲来的女人看着晕厥的小男孩,一个恶毒的计划快速在心里酝酿而成,只见她从一旁的袋子里拿出高尔夫球杆,嘴上噙着变态的笑容朝男孩走去,手里的高尔夫球杆随即一杆接一杆地朝男孩儿的手脚打去,昏厥中的男孩硬生生痛醒过来,整个地下室充斥着男孩凄厉的惨叫声,不知过了多久,女人似乎打累了,将手里的球杆随手一扔,看着躺在地上早已一动不动的夏夏,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很快她便冷静了下来:“蓝夏,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那两个贱人妈,他们作的孽,母债子偿。”说完女人气定神闲地走出了地下室,一脸的坦然,仿佛刚刚做了坏事的人不是她。夏夏吃力地抬起头看向虚掩着的地下室大门,眼睛咻地亮了起来,他顾不上身上的伤一点一点挪动着自已的身体,所过之处均是一片血红。
缅甸,随着一声钟声响起,河里的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岸,蓝宁和沈一捷抬头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也随着众人上了岸,很快大家都回到了铁皮屋前,地上还是同样的两个大木桶,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众人拿了碗筷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向饭菜的方向冲去,沈一捷见状,快速拿起两副碗筷也冲了过去,凭借着敏捷的身手,男人很快便取了满满的两大碗饭菜回来了,将其中一碗递给蓝宁,二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便开始吃起了晚餐,只要有对方在身边,这难以下咽的饭菜似乎也变得没那么难吃了。天很快就黑了下来,众人纷纷回到铁皮屋睡觉了,蓝宁拽了拽沈一捷的袖子,满脸通红,男人无奈低头将耳朵凑了上去,蓝宁才支支吾吾说出了自已的请求:“”捷,来到这里以后,一直没好好洗漱过,我身上脏得要命,想去洗洗,你给我把风行吗?”男人闻言嘴角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也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你不怕我偷看?或者趁着夜黑风高我想对你做点什么也不是不行。”蓝宁看着他这副无赖样,顿时没了叫他给自已把风的心思:“那算了,我自已去就行”。男人闻言眉头深深拧了起来,从身后抱住她,惩罚似地在她耳朵上轻咬了一口,这才柔声道:“好了,不逗你了,除非你自已愿意,不然我不会偷看,更不会碰你,这下放心了吧。”蓝宁转头对着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她又不是暴露狂,怎么可能愿意。
二人趁着夜色,朝着河边走去,其实,自从斗兽场事件之后,这里的三个领头人和一众小弟便没再为难过他们,除了禁止他们逃跑,其他的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惹毛了这位爷,被他悄无声息地干掉。二人走到了河流的上游,这里没人淘金,白天的时候蓝宁观察过,河水清澈见底,这才有了过来洗漱的念头,感受到男人的视线一直在自已身上,就算是黑夜,蓝宁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忍不住娇嗔:“你转过去啦,讨厌,不许偷看。”沈一捷只得乖乖听话,无奈背对着她,看男人转了过去,蓝宁便开始脱衣服,听着身后传来的细微动静,男人顿觉口干舌燥,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让自已平静下来。快入秋了,河水也变得更加冰凉,蓝宁不得已放弃了下去泡水的念头,只得操起河水一点一点清洁着自已的身体,沈一捷听着身后传来的水流声,忍来忍去还是没忍住,转过身默默看了起来,昏暗的月光下,一个曼妙的身姿不断在自已眼前晃来晃去,沈一捷不争气地吞了吞口水,蓝宁正专心致志地清洗着自已的身体,压根儿没注意到男人在看自已,突然,手上传来一阵冰冷滑腻的触感,蓝宁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样的触感总能让人想起某种冷血动物,而且这种触感还顺着自已的手臂往上爬,吓得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啊”。沈一捷听到她的叫声,快步向她奔了过来,蓝宁看着向自已走来的模糊身影,巨大的恐惧让她忘了此时的自已一丝不挂,一头扎进男人怀里,不断地甩着自已的手臂,身子缩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男人看出了她的异样,伸手一把打掉了她手臂上的东西,低头借着昏暗的月光一看,嘴角抽搐了下,一只蜗牛就把她吓成了这样。她不叫还好,一叫倒把附近巡逻的一名狗腿子招了过来:“谁?把手举起来,再动我开枪了。”眼看狗腿子越走越近,再看看自已怀里赤条条的蓝宁,沈一捷清了清嗓子回道:“我,沈一捷,出来洗漱下,还望行个方便。”身后的狗腿子一听这个怪物的名字,吓得连滚带爬跑了,生怕自已的下场和斗兽场里的狮子一样,想起自已今天手枪没带出来,更是没了惹这位爷的勇气。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蓝宁这才察觉自已浑身赤裸,而且还是以这样的姿态被男人抱在怀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尽管隔着一层衣服,男人还是难以忽略怀里娇软的触感,大手也控制不住地在她身上游移,男人的手上一层薄薄的茧,刺激得她忍不住战栗起来,可男人那粗重的喘息提醒着她此时的男人很危险,双手慌张地在男人身上捶打起来,试图阻止他,可她那点力道,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男人低吼一声,一手禁锢着她,一手脱下自已的衣服铺在了地上,打横抱起她放了上去,她刚想起身,男人便快速覆了上来,嘴唇也重重地亲吻着她,蓝宁被他吻得透不过气,肌肤相贴,男人舒服得忘乎所以,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蓝宁立马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男人见状,发出了低低的笑声:“笨蛋,学会换气。”听到他的声音,蓝宁又羞又恼,小手不停地到处乱挠,男人身上瞬间多了好几条抓痕,他原本都恢复了些许理智,女人这番操作又刺激了他,男人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往头顶一摁,女人那挺立的丰盈顿时暴露在男人眼前,男人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薄唇朝着她胸前的丰盈侵袭而去,蓝宁明明想反抗,可身体却忍不住地想去迎合男人,男人慢慢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女人的双手忍不住攀上了男人那有力的臂膀,察觉到她的顺从,沈一捷的动作越发温柔了起来,薄唇慢慢从她的额头、眼睛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流连忘返,大手不停地蹂躏着她的丰盈,蓝宁伸长了脖颈,呈现出完美的天鹅颈,嘴里止不住的呻吟着,当她的手往下试着去解男人皮带时,却被男人的大掌牢牢抓住了手,男人将头靠在她颈窝里努力克制着自已的冲动,声音粗噶:“乖,忍忍,这样的环境不适合做这样的事,你会生病的。”说完,男人用尽此生最大的毅力从女人身上起身,拿起一旁女人的衣服盖在她身上,转身脱下裤子将自已泡进了冰冷的河水里,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的女人道:“宁儿,你将衣服穿上,先回去休息,我在这呆一会儿。”他知道她对自已有了感觉,可是他不能这么自私,光图自已一时舒爽,这样的环境要了她,无疑会给她带来伤害,他们也不知何时才能逃离这里,万一她怀了宝宝,那处境会变得更加糟糕。
蓝宁精神恍惚地走了回去,她明白自已可能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她抬头看着天空:“林希,你在天堂还好吗?你知道吗,又出现了一个男人,他对我很好很好,我该不该试着去接受他呢?”。蓝宁在铁皮屋外待了一会儿,刚准备进去睡觉,却迎面撞上了出门的娇娇,眼见她又要往瘦猴他们的屋子走,蓝宁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你那么好的女孩,不该这么作贱自已”。娇娇闻言,轻蔑一笑:“那你呢,这满身的吻痕,你又比我清高到哪里去”。蓝宁低头看看自已,脸上顿时漂上两朵红云:“那不一样,我爱他。”娇娇看她这副模样,心里有些酸涩,爱,呵呵,那是多么陌生而久远的词汇了,她就算心中有爱,可浑身早已污浊不堪的自已哪怕是死了,都无脸再见他,更不敢奢望与他同葬,她活着就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送这里的人渣下地狱。蓝宁看她油盐不进,便随她去了,看着蓝宁进了屋,娇娇才厉喝一声:“听够了吧,出来。”沈一捷慢慢从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娇娇看着他娇笑一声,双手漫不经心地搭上了男人的肩膀,趴在他耳边:“怎么样?听到那女人说的话,开心吗?不准备感谢我?”。沈一捷不动声色地将女人的手从肩膀上拿了下来,紧接着一把将女人拉向自已,凑到女人耳旁低声警告:“我不管你接近她有什么目的,但若敢伤她一根头发,我便将你千刀万剐,明白了吗?”娇娇听完笑得花枝乱颤,挣脱双手,转而搂上了男人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男人脸颊一口,男人见状脸上出现了一丝瘟怒,一把拽住女人的长发往后一拉,另一手擒住娇娇的一只手臂,狠狠往后一拧,娇娇顿时疼得五官扭曲,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道明了自已的来意:“你先松手,痛死我了,我没有恶意,如果想逃出去,就一起合作,我有办法。”男人闻言松开了她,娇娇一个重心不稳,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揉着自已的屁股站了起来:“喂,木头,你就不能怜香惜玉啊,你对蓝宁也这么轻拿重放的吗?”。男人听完作势又要拧她手臂,娇娇吓得花容失色,忙后退了好几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事说事,别挑战我的耐心。”娇娇这下老实了,乖乖将自已的计划说了出来:“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出口都有好多人把守,几乎是人手不离枪,想逃出去,就只有炸了这里,诺,这是我这段时间想方设法偷来的”。说完将自已辛辛苦苦弄来的子弹如数交给了沈一捷,男人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这可能是最好的方法了,没再多言,将娇娇给自已的东西揣进怀里,大步走向了男寝室。看着他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进了屋,娇娇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吐槽起来:“好歹说声谢谢啊,还真是个木头。”天知道她大晚上不睡觉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在等单独跟他们小两口见面的机会,看着那天斗兽场中男人的身手,他是最适合帮她完成计划的人选,不然她才不会在这儿等他。沈一捷躺到床上,想得不是如何实现逃跑计划,而是蓝宁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想到她刚刚在门口说的话,他又忍不住一阵狂喜,如果现在给他一面镜子,他就会看到此时的自已笑得有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