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亿一次,20亿两次,20亿三次,成交,”拍卖员一锤定音。
“恭喜,天阁一号府以20亿的价格拍下此玉。”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台上的暖玉被拿走,无力反驳。
能坐在房间里观看的,都是帝都有权有钱的大人物。
比不得。
不一会,两名女子敲响了江挽汐房间的门,“先生,您拍的暖玉,麻烦结一下款。”
江挽汐率先一步打开了门,从包里掏出一张无限额黑卡。
同时,曲瑾砚也拿出卡,递给她们。
“刷我的,”曲瑾砚接话道。
江挽汐:“…??”
有钱人当冤大头。
站着的两个女人很有眼力劲,接过曲瑾砚手上的卡就是刷。
“支付成功,”女子把卡又递给了曲瑾砚。
她们对视一笑,江挽汐拿起托盘里的玉,她们就离开了。
曲瑾砚把房门关上,只见江挽汐在灯光下来回翻看。
“怎么样?”
“什么?”
“玉怎么样?”
“还行,我有一对。”说着,江挽汐拽出脖子上的红线,明晃晃的玉出现在曲瑾砚的面前。
一对情人的定情信物。
江挽汐有另一半,那拍到的这一半是她情人的丢失的。
曲瑾砚:“……”冤大头实锤。
江挽汐还乐此不疲的将两块破碎的玉组装在一起。
“完美。”
江挽汐将另一块给了身旁正在吃醋的曲瑾砚,“这个给你。”
曲瑾砚再三确认,“给我的?”
江挽汐撇了撇嘴,“情侣的定情信物,你不要?”
“我要那一个,”说罢曲瑾砚指了指江挽汐手上拿着挂红线的暖玉。
江挽汐微微一愣,脸色一沉,“曲瑾砚,我告诉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就要你左手上的那个,”曲瑾砚说话的声音有些撒娇的韵味。
江挽汐长长吸了一口气,贴身佩戴了三年的玉,他也要,真是脸比城墙的拐角还要厚。
曲瑾砚弯腰拉着江挽汐背包上的小挂件,轻轻地摇了摇。
江挽汐把挂件取下,“你是想要我这个挂件是吧,我送给你,”说完就将挂件上正面朝上的字迹放在他手心中。
“你没有边界感的吗?”曲瑾砚读出来上面写着的8个大字。
江挽汐仿佛很受用,满意地点了点头,“说的不就是你吗,没有边界感。我佩戴它的时间,比我认识你的时间都要长。”
曲瑾砚听完,悟了。
他笑了,如果他真的没有边界感,现在江挽汐还不知在房间的哪个角落哭唧唧的求饶呢。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不如一块玉。”曲瑾砚说完拿起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
江挽汐挑眉,“曲瑾砚你好歹是曲家的掌权人,”她语气轻蔑道。
“所以呢?”曲瑾砚眼神温柔地问道。
江挽汐的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胸口上,曲瑾砚一激灵,身体紧绷,呼吸一怔,江挽汐继续说:“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江挽汐说罢,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杂乱。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完了玩大发了。
“那个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给,给你,”说着将手中拍买到的玉慌乱的递给他。
江挽汐握紧手上的背包就想从曲瑾砚身边逃走。
眼看就要错开他的身体,靠近门锁。
曲瑾砚的腿一迈挡住了江挽汐要走的路。
江挽汐抡起拳头就朝着曲瑾砚的肚子攻击,身高的差距使得江挽汐落败下风,曲瑾砚吃痛的上前,紧紧环抱着江挽汐的身体。
“曲瑾砚你放开我,”江挽汐管不着这么多,疯狂捶打着曲瑾砚的胸膛。
“嗯哼,”曲瑾砚口中发出了性感的声音。
江挽汐:“……”这个声音是曲瑾砚嘴里发出来的。
曲瑾砚呼吸声错综复杂,弯腰将头埋在江挽汐的脖颈处,看着雪白的皮肤,曲瑾砚暧昧地咬在她的脖子上。
“啊。”
江挽汐现在怕的要死,这种事情她完全都不懂。脑子一直轰轰作响,身体做不出反应。
过了良久。
曲瑾砚睁开眼看着江挽汐脖颈上留着一排红红的小牙印,嘴角上扬,随后又靠在江挽汐的脖颈处。
江挽汐微微顿了一下,脸色瞬间发红,羞得不行。
“曲,曲瑾砚,我把这块玉给你,你送开我好不好?”江挽汐哄着他。
江挽汐也是听叶雨汐说过,曲瑾砚有点大病,但具体是什么不知道。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自已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对,哄着他,先让他放开自已。
“宝,宝宝,把我放开,我把这块玉给你,好不好鸭,把我松开,你就是你个乖,乖宝宝哦……”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江挽汐内心直作呕,听听,说的这是什么话。安慰盛羡时都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
曲瑾砚听着,额头又蹭了蹭江挽汐的脖颈,似是不想松开。
“老婆,身上好香,我不想放开。”
江挽汐的脑瓜子都要裂开了。这声音,这喘息声,这撒娇的感觉。谁会想到他在外面的形象是强势的商业帝王。
他们信不信不知道,反正江挽汐目前的小脑都快萎缩了。
两个字。
不信。
江挽汐这愤怒的小脾气一下子得到升华,“曲瑾砚,放开我,不要逼我扇你耳巴子。”
“老婆,你又凶我,”曲瑾砚的臂力又加重了力度。
“现在到底谁是受害者,你真的太不要脸了。我数三个数,你再不放开我。我们就分手。”
“三。”
“二。”
“一。”
说到一时,曲瑾砚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江挽汐。
分手,她是想都别想。
江挽汐:“走吧。”
“你说过了,要把你贴身佩戴的玉给我。老婆不能反悔。”
江挽汐:“……”
“艹,曲瑾砚你踏马真是欠揍,”说完江挽汐抬起手就想打曲瑾砚。
曲瑾砚则是低头将白净的脸蹭到江挽汐的面前,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模样,“你打吧,我没事的。”
“你,”江挽汐放下了手,将手中的拍买到玉给了他,“就是这个,你爱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可以送给别人。”
曲瑾砚听到她要送给别人,立马接过江挽汐手中的玉,放在口袋里,“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了。”
“走吧,”江挽汐说。
“好。”
……
车里,徐言老老实实地开车,曲瑾砚则是慢慢地想要靠近江挽汐。
徐言通过镜子,看出了曲瑾砚的意图,江小姐怎会与家主这个老色痞谈恋爱。
那街上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非要将自已往狼窝里推。
徐言那是敢吐槽不敢出声,一路上不知在心里怒说了曲瑾砚几千遍的不是,心疼了江挽汐上万遍。
江挽汐也懒得搭理他,什么狗屁不喜欢女生、冷血杀人,她看见的只有一个动不动就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巨型修狗。
多不要脸一男的。
江挽汐鲜少用不要脸去形容一个帅气的男人,然而,今天把一生要说的不要脸都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