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安保一个个的检查着过往人群手中的请柬。
江挽汐简直两手空空怎会有请柬。
“老大,别怕,”说罢,范晨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两张红艳艳的请柬。
安保:“二位请进”
江挽汐和范晨风尘仆仆地进入酒色酒吧。
大概是俊男靓女的外貌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范晨:“老大,是她。”
他对着江挽汐使了个眼神。
江挽汐随着目光向那看去。
只看见台上一个微胖的女人化着浓妆艳抹的脸,身上穿着一个深V的伴娘礼服。手中握着一个红酒杯,嘴里说着祝词。
江挽汐再次确认,“就是她?”
“嗯,”范晨斩钉截铁道。
范晨眼神笃定地朝着江挽汐看去。
她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前方,范晨以为江挽汐还不懂。
他小声说:“听小道信息,这个副阁主夏仪与他们阁主是一对。
当年和我们签合同的正是她,也许抓住她,可以引暗阁阁主出来。”
江挽汐点了点,“可以。”
“但是,”她跷起脚尖,朝着范晨头上拍了一耳光,“你说的都是废话,你能想到,我想不到?”
范晨摸了摸痛疼的后脑勺,尴尬地开口道:“老大英明。”
江汐认真地观察夏仪的一举一动:“我们安插起来多少人?”
“2人,怎么了?”范晨不明所以。
“夏仪应该经常练习打拳。”
江挽汐说罢,后退两步,上下打量着范晨的身体,咂了咂嘴,唉声叹气地摇摇头,“你打不过。”
范晨无语地拍着手掌。连连叫好,“啊对对对。”
他就不该相信从江挽汐嘴里说出来的话,能有多好听。
自找苦吃。
俩人站在餐桌前,小心讨论着。
突然,远处传来了刁蛮的声音,听得范晨打了一哆嗦。
“呦,我以为谁来这蹭吃蹭喝了。
没想到来了两个穷酸鬼,穿的都是什么杂牌衣服,也配来这么高级的婚礼。”
江挽汐冷漠地瞥了她一眼,随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范晨这暴脾气可不惯着她,瞬间脸色大变。
“也许你很了不起,但我未必看得起。”
“真是头上插粪花,长得丑玩的花。”
“我就算是来蹭吃蹭喝的又怎样,你要是看不爽,可以把眼珠子扣下来啊。”
“大厅里这么多人都不找我们的麻烦,就你与众不同,上赶着犯贱。”
范晨一顿操作猛如虎,身旁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女人气得都要七窍流血,脸色难堪,“你,你知道我与这新郎的关系吗,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他把你们赶出去。”
范晨闻言,眼神骤暗,话语中带着训斥的语气:“怎么,新郎这么听你的,你是他爹呀,还是他娘呀。啊,不会吧!”
他像是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般。双手捂住口鼻,声音拔高,“你不会是他的地下情人吧?”
主打的就是气死你,跟他斗,你还嫩了点。
旁边的几位贵妇听到了范晨的话,盯着那女人,脸上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纷纷指责道:
“不会吧,秦小姐表面看着人畜无害的,没想到私下竟这么下贱,勾搭有妇之夫。”
“丢人现眼,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也配出来嘲笑别人。”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是什么货色。”
“她有点眼熟,你们看她像不像盼然车行老板的女儿秦霜。”
“你这样一提,确实挺像的。”
“自信点,姐妹那根本就是,好吧。”
……
范晨看着这些贵妇一传十,十传百。
不一会,就传到了新娘耳中,闹着要个说法。
夏仪这时也注意到了他们。
江挽汐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一副胜券在握的即视感:“等鱼上钩。”
“嗯。”
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