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三品大员的爹兜底,帮着那小兔崽子在后面收拾烂摊子,硬是没有一个人敢反抗。亦或者说不是没人敢反抗,而是反抗的人都被三品大员给收拾(灭口)了。
这次玄刺阁能接到这个任务,完全是因为这小兔崽子在街上招猫逗狗的时候,看上了一个商户家的小闺女。
这商户家的小闺女才刚刚十二岁,跟凌依一样的年龄,都还没有到及笄的年龄。除了年龄小之外,还是这商户家唯一的独苗苗。
这商户年近四十,才得了这么一个闺女,自然是千娇百宠的疼爱着。那商户疼爱自已的小闺女跟爱护眼珠子一样,结果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原本小姑娘高高兴兴的跟着自家娘亲逛街呢,偏偏就遇上了三品大员的那个纨绔狗崽子。那小色批在看到商户家小闺女的瞬间眼睛就移不开了。
娇养大的小姑娘有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睫毛长长眨巴眨巴的,直接眨巴到了小色批狗崽子的心巴上了。
就这样,小色批狗崽子看上了水灵灵的小姑娘,完全不管路上行人的眼光,浑身燥热的如同磕了半斤春天的药一样,直接指使自已的狗腿子,当街将人抢回了府。
小姑娘的娘亲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头都磕烂了都没救下自已的小闺女。
精虫上脑的小色批狗崽子,将小姑娘掳回府之后,当天就把小姑娘给祸祸死了,手段那叫一个残忍,小姑娘被抬出去扔到乱葬岗的时候,整个人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都快看不出人形了。
原本还在想办法给三品大员塞银子想要救下自家小闺女的商人,银子送出去了,换回来的却是自家闺女那已经残破的不成人形的尸体。
商人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知道自已就是一介商人,若是想通过告官给自家闺女报仇是不可能的了,最后一咬牙,商人拿出自已一半的身家找到了玄刺阁,只想要小色批狗崽子的性命。
下单的时候,商人还特地表明,他要那小色批狗崽子不得好死,要受尽折磨的死,要死无全尸的那种死。
玄刺阁一看这单生意好啊,有巨额赏金不说,任务目标还是个无恶不作的小人渣。再想想已经被派到都城去的凌依,这不是正正好好的磨刀石嘛!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三品大员知道自家儿子的德行,估计那三品大员也知道自家小儿子是个会拉仇恨的,所以小小崽子的身边一直都有不少人手,生怕小崽子哪天被人套了麻袋打死了去。
看到这样的任务,以及这样的任务目标,凌依表示很好,她就喜欢处理人渣,这样身边有不少狗腿子的任务目标,对别人来说或许有一定的难度,但凌依表示,对她来说手到擒来好嘛!
至于任务上说的要让小人渣凄凄惨惨的不得好死的要求,凌依表示她是个善良的人,很乐意完成雇主的心愿,以免雇主不开心。
看了资料的凌依很了解这三品大员家中的情况,小人渣的情况凌依也是知道的门清。只是,了解的再清楚也不如亲眼看一看,所以凌依觉得,她还是要实地考察一下这个三品大员宅邸的情况才行。
就这样,凌依直接决定,晚上的时候她要去三品大员家中踩踩点。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好时机,凌依安排了马管家和芍药白芷看好家里之后,直接一身黑衣飞速的向着资料中记载的三品大员家而去。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在凌依要出门之前,芍药和白芷这俩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入戏太深,得知凌依要一个人夜探三品大员的家的时候,担心的那叫一个泪眼汪汪。
一直说着这么危险的事应该她们两个做奴婢的去做,不应该凌依这个大小姐去冒险。
两个小丫头的表现看的凌依和马管家那叫一个嘴角直抽抽。马管家心里想,这俩小丫头是不是忘了凌依的身份了,是不是忘了她们自已的身份了,她们可都是杀手组织培养出来的,怎么现在整得跟凌依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真大小姐似的。
而凌依嘴角抽抽的原因跟马管家差不多,她也觉得这俩丫头是不是忘记她的身份了,她可是组织里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杀手,去夜探个谁家府邸不是正常的嘛,这咋还掉上眼泪了。
给马管家使了个眼色,让马管家好好“劝劝”俩小丫头,凌依直接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看着“嗖”的一下就闪没影的凌依,马管家无语的看向芍药和白芷俩小丫头。
“你们是不是忘了大小姐的身份了?瞅瞅大小姐这嗖的一下就消失的轻功,你们觉得谁能伤害到大小姐?”
芍药和白芷看着凌依消失的方向都忘了继续掉眼泪了,等听到马管家的话俩人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擦掉脸上的眼泪。
“那啥,这不是老长时间没有训练,忘记了大小姐的身手有多好了嘛~”
马管家听到小丫头的话,见两个小丫头不再掉眼泪,直接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行了,你俩守好大小姐的房间,我还要去盯着府里面。”
马管家一边说着话,一边摇着头走了,看的芍药和白芷两个小丫头那叫一个无语。
这边府中的事情凌依不知道,此时的她已经来到了三品大员的府邸前。凌依猫在一座墙头上,看着三品大员家中时不时巡逻的家丁冷笑连连。就这小猫三两只的巡逻,到底能拦住什么人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品大员太自信,自信没有人敢有人闯入他们家中,所以才只派了这么点人夜间巡逻。就这么小猫三两只的巡逻,倒是方便了凌依的行动。
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那些巡逻的人,此时的凌依已经站在了小人渣居住的院子中了。
三品大员的府邸还是挺大的,原本凌依还担心自已找不到小人渣住在哪里,但奈何三品大员府里的家丁给力啊。
就在路过那巡逻的家丁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几个家丁的小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