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的可是助手，不是学徒哦。”于晓雅提醒，“没有美甲基础的我可不要。”
于是付晴歌没有了兴奋劲儿。
“我可以。”小白回应。
“美甲你也会？”付晴歌有点意外。
“学过一点。”小白诚实地回答，看向于晓雅，“你看我可以吗？”
“会不会也不是靠看的，你试个工我看看你水平。”
“好。”小白走到于晓雅摊位内的空位上，问，“怎么试工？”
“有客人的时候给她做个美甲，我看看出来效果。”于晓雅指了指直播界面的手机，“在镜头下做哈，我在直播，粉丝喜欢看美甲过程。”
付晴歌隐隐担忧：“晓雅，直接客人手上试工，万一做出来效果不好影响你摊位声誉怎么办。”
“不是，你对你男朋友这么没有信心的嘛？”
“因为我真不知道他是真会还是口嗨啊。”付晴歌实话实说。
于晓雅看了看身旁的男人露出清澈又愚蠢又迫不及待大显身手的眼神，心里也泄了底。
“我在晴歌手上试工吧。”小白真诚建议，“做得多差晴歌都不会嫌弃我的。”
付晴歌用力点了点头：“对，做差了我也给你夸出花来。”
“丢，你俩就是合谋着白嫖我的美甲吧！”于晓雅如梦初醒，感慨自已不小心引狼入室。
“算了算了，败给你们了，晴歌你在9.9元这一排里随便挑一款做哈。”于晓雅接受现实。
“10块钱的太没有技术含量了，显示不出我的实力。”实力未知的小白天真无邪地建议未来老板娘。
“……算我进狼窝了，你自已随意挑吧。”于晓雅败下阵来。
付晴歌开心地打开画册挑起图案来。
一阵打闹倒也吸引了好几位客人前来挑选。
“晓雅姐，这位小哥哥第一次见，是你新男朋友？”
“不要诅咒我，谢谢。”于晓雅赶紧撇清关系。
小白抬头，朝小姑娘们人畜无害地笑：“小姐姐，看看美甲嘛，新上的款，可爱风、富简约风都有，想要做小仙女、富贵花、易碎感的题材都可以满足。”
“好好好。”小姑娘们连声应下。
于晓雅直呼好家伙。
付晴歌最终还是选了适合简单的肉粉色星光图案。
比起薅羊毛，让她的房客顺利找到工作才更要紧。
小白的动作很熟练。
把付晴歌的手放在工作台的垫纸上，拿出一旁的消毒棉片细细涂抹。修甲的时候动作轻柔，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手，蝶翼般的眼睫毛在灯光照射下落在他认真的眼神上。
小白的手轻轻摩挲她的指尖，触感细腻而微妙。
她的指尖娇嫩又冰冷，他的手指宽厚又温暖，交叠起来隐隐透着暖意。
付晴歌喜欢这种感觉。
终于做完美甲，付晴歌把照干后的美甲放到镜头下展示。
直播间的留言间接宣布小白的手艺足以担当于晓雅的美甲助手。
“到我了，到我了。”排队的女生叫嚷。
“我还是新手，请多多指教。”小白客气地交代。
于晓雅第六感觉得这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甚至长着一双勾人桃花眼的男人不简单。
趁客人都在排队的间隙，她附在付晴歌耳边小声问：“你这个男人哪里找来的？”
“哦，是民政局门口捡来的。”
